在這個時候富岡義勇的眼神依舊是那個樣子,那副在錆兔已經反複確認自己不會不消失之後,雖然眼睛裡麵些微的緊張已經消失了,但是依舊是眼神緊緊地跟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
錆兔暫時努力地無視了他跟隨的緊緊的視線,然後看著富岡義勇帶著些許好奇的問道:“義勇是在這當偵探了嗎?”
富岡義勇沉默地點了兩下頭。
錆兔用手抵住下顎然後思考了一下富岡義勇和偵探的適配度,他的腦子裡麵突然出現了這樣的一副畫麵,義勇出場在犯罪現場然後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凶手是誰,但是在凶手跳囂地說著自己不是讓他拿出證據的時候,義勇再不停地重複著他就是凶手,然後最後被警方以擾亂公務抓起來?
還是說,義勇出現打擊罪犯,但是在警察見到了他和倒下去的罪犯詢問他緣由的時候,抿住嘴不發一言,最後因為解釋不清楚被趕過來的警察誤認為是罪犯,然後抓進警察局?
總之,錆兔看著眼前這個沉默著表情,藍色的眼眸裡麵滿是沉靜的人,義勇和那種大眾形象上的那些能言善辯,或者是在緊要關頭用自己的言語和偵查能力扭轉乾坤的偵探感覺是格格不入的形象啊。
想到這的時候,錆兔有仔細地看著現在的義勇,富岡義勇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是對著錆兔的視線,暗暗挺直了自己的腰板。
來的時候有問過周圍的人位置和一些對於義勇當偵探的印象,出乎意料的是都是一些好評,而且居然還有說富岡偵探能言善辯,善用言語安慰人心的種種話。
不過他在見到那個看起來就精明能乾的秘書小姐之後,已經在心裡麵一大半認定是這位看起來相當辛苦的小姐暗地裡給鄰居說過不少話,幫了不少忙才讓他們都能昧著良心過來誇義勇是一個善於說話的偵探。
不過,錆兔看著麵前的富岡義勇,他依舊是之前的那個樣子,還是之前的那樣的麵容,還能再一次見到真的是太好了。
他無聲地戶富岡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
木下花子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這樣的一副情形,她看著他們現在的樣子笑笑。
錆兔看著她然後笑著打了一個招呼:“木下小姐回來了啊。”
木下花子在聽到這聲招呼的時候還在原地頓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地就反應過來而且相當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真是的,這樣的和正常人之間的交流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經曆過了啊,木下花子在自己的心裡慢慢流著淚,真的是很長時間。在這個富岡偵探事務所工作之後這樣正常人的禮節她真的沒有體驗過了,她平時回來的時候最多最多老板會給她點一下頭。
這樣的生活過了久了她都不知道正常人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了,嗚,木下花子在心底淚流滿麵地看著錆兔先生,她在心裡麵無比誠懇的許願著,希望錆兔先生就不要走了,一起在這個地方工作吧,或者不用工作就在這裡坐著就行,這樣一來自己和老板都是雙手雙腳讚同的。
在她這樣想著的時候,富岡義勇突然悶悶的出聲了,聲音冷淡但是可以聽出其中帶來一點悶悶不樂的情緒:“我也回來了。”
木下花子一時間愣在了原地,她在這一瞬間不知道老板這又是什麼意思,但是很快地錆兔先生就看著富岡義勇說了一句相當無奈的話:“義勇你回來了啊。”
富岡義勇什麼都沒有說,但是肉眼可見的心情愉快了不少,木下花子的眉眼囧了一下,老板這是在小孩子爭寵嗎?好少見的幼稚氣啊,錆兔先生果然是一個神人啊。
突然之間,她的眼神移到了錆兔先生的衣服上麵。
這個格子的紋路好像很眼熟啊,木下花子在心裡麵暗暗地想著,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似乎是在哪裡見過而且是超級眼熟的樣子,這樣的獨特的綠色的紋路究竟是在那個地方見過呢?
這樣想著想著她的眼神移到了富岡義勇的身上,現在老板身上穿的是工作時候的服裝還是她說了好多次之後老板才不情不願地換上了,之前老板最喜歡穿的哪一件外衫好像有一半和這個紋路和顏色特彆像來著。
木下花子的思緒飄回了剛見富岡義勇不久的時候,那個時候老板似乎就是超喜歡穿這一件黃綠色格子紋路和紅色衣服拚接起來的外衫,雖然看起來是奇奇怪怪的,但是因為自家老板俊臉和周身氣質的加成,讓老板看起來意外的不錯。
嗯,似乎,大概,好像,此刻錆兔先生穿的衣服和老板那一半的衣服是一樣的,木下花子心裡麵微微跳了一下,她的眼神也不由得遊移了一下,雖說隻有一半,但是偷偷穿自家友人的衣服什麼的,而且還光明正大的當常服穿。
怎麼說呢,就是有那麼一丟丟的小變態哈,木下花子眼神又移到了錆兔的身上,然後整個人的目光就在錆兔先生和富岡義勇之間遊移不停,饒是木下花子自認為是見多識廣現在也不好說現在的情況是怎麼解決了。
木下花子的原本的笑容微微僵在了臉上,這個新的發現讓她頭一回有些不知所措,她現在隻有兩個問題,第一就是老板真的是在背後偷偷穿人衣服了,還是說有什麼其他的原因。第二就是錆兔先生知道這一件事情嗎?老板。
木下花子有些給自己老板使兩個眼神詢問一下自己老板,但是富岡義勇根本就沒有搭理他,不如說因為現在老板的目光緊緊的在錆兔先生一個人的身上,所以自動屏蔽了除富岡義勇以外的所有的信息,當然木下花子的眼神示意他是看都沒有看一眼。
她的心裡麵已經來時流淚了處於某種想要錆兔先生和自家老板友情絕對不能出現一絲危機的想法,她決定主動出擊。
“那個,咳。”木下花子看著錆兔先生慢慢地出聲。“錆兔先生,您這個衣服看起來挺不錯的。那個我老板也有嗎?”
說出來的時候,木下花子就想給自己一巴掌,這是什麼奇怪的話啊,自己現在的說話水平為什麼會下降的這麼厲害啊,不會是被自家老板給帶了下去吧。
錆兔愣了一下,然後眼神有些疑惑,他保持著這樣有些懵的感覺,然後先是點了一下頭,然後看著木下花子說了一句:“義勇的衣服是和我不一樣的紋路,不過款式是一樣的。”
木下花子心中原本遊移不定的情緒感覺已經確認的下來,該不會,自己老板的那個之前喜歡穿著的那件衣服,真的有一半是錆兔先生的吧。
那老板各種意義上的有些古怪啊!而且是超級眼熟的樣子,這樣的獨特的綠色的紋路究竟是在那個地方見過呢?
這樣想著想著她的眼神移到了富岡義勇的身上,現在老板身上穿的是工作時候的服裝還是她說了好多次之後老板才不情不願地換上了,之前老板最喜歡穿的哪一件外衫好像有一半和這個紋路和顏色特彆像來著。
木下花子的思緒飄回了剛見富岡義勇不久的時候,那個時候老板似乎就是超喜歡穿這一件黃綠色格子紋路和紅色衣服拚接起來的外衫,雖然看起來是奇奇怪怪的,但是因為自家老板俊臉和周身氣質的加成,讓老板看起來意外的不錯。
嗯,似乎,大概,好像,此刻錆兔先生穿的衣服和老板那一半的衣服是一樣的,木下花子心裡麵微微跳了一下,她的眼神也不由得遊移了一下,雖說隻有一半,但是偷偷穿自家友人的衣服什麼的,而且還光明正大的當常服穿。
怎麼說呢,就是有那麼一丟丟的小變態哈,木下花子眼神又移到了錆兔的身上,然後整個人的目光就在錆兔先生和富岡義勇之間遊移不停,饒是木下花子自認為是見多識廣現在也不好說現在的情況是怎麼解決了。
木下花子的原本的笑容微微僵在了臉上,這個新的發現讓她頭一回有些不知所措,她現在隻有兩個問題,第一就是老板真的是在背後偷偷穿人衣服了,還是說有什麼其他的原因。第二就是錆兔先生知道這一件事情嗎?老板。
木下花子有些給自己老板使兩個眼神詢問一下自己老板,但是富岡義勇根本就沒有搭理他,不如說因為現在老板的目光緊緊的在錆兔先生一個人的身上,所以自動屏蔽了除富岡義勇以外的所有的信息,當然木下花子的眼神示意他是看都沒有看一眼。
她的心裡麵已經來時流淚了處於某種想要錆兔先生和自家老板友情絕對不能出現一絲危機的想法,她決定主動出擊。
“那個,咳。”木下花子看著錆兔先生慢慢地出聲。“錆兔先生,您這個衣服看起來挺不錯的。那個我老板也有嗎?”
說出來的時候,木下花子就想給自己一巴掌,這是什麼奇怪的話啊,自己現在的說話水平為什麼會下降的這麼厲害啊,不會是被自家老板給帶了下去吧。
錆兔愣了一下,然後眼神有些疑惑,他保持著這樣有些懵的感覺,然後先是點了一下頭,然後看著木下花子說了一句:“義勇的衣服是和我不一樣的紋路,不過款式是一樣的。”
木下花子心中原本遊移不定的情緒感覺已經確認的下來,該不會,自己老板的那個之前喜歡穿著的那件衣服,真的有一半是錆兔先生的吧。
那老板各種意義上的有些古怪啊!而且是超級眼熟的樣子,這樣的獨特的綠色的紋路究竟是在那個地方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