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徐徐,路邊的樹葉被吹的發出了些微的響聲,今天也是難得的好天氣。既沒有那麼的熱也沒有那麼的冷。工藤新一走在路邊,眉頭緊緊地皺著。
毛利蘭在他一邊走著,有些疑惑,因為明天就是星期天了。新一在要到義勇先生的聯係方式之後就經常會在這個時候給義勇先生發信息說看能不能在下一次做偵探任務的帶上他。
她看著新一皺著的眉頭,然後想著這一次果然義勇先生還是不在這裡做委托嗎?毛利蘭看著工藤新一暗暗地想著,義勇先生其實和其他人不太一樣。
如果說是其他的那種成年人的話,一般麵對這樣的請求還是會以新一是個小孩子過來拒絕他的,但是義勇先生的話似乎是把新一當成了平等對待的偵探那樣,所以如果是義勇先生在米花町這邊做任務的話,一般來說是會帶上新一的。
如果是假期的話,新一的請求一般不會被拒絕的。但是,如果說是委托在離的很遠的位置的時候,新一就沒有辦法和義勇先生一起了。
毛利蘭看著眉頭依舊緊皺的工藤新一想著,新一經常是在這個時間點問問義勇先生最近的委托的,眼下看著他的神色感覺有點不太好啊,估計又是被拒絕了吧。毛利蘭小小的歎了一口氣,新一今天在學校的時候就很期待呢。不過說是難過吧又好像不是,她仔細的看了一下現在新一臉上的表情,好像不是之前被拒絕時的沮喪。
她不免好奇地問了一下:“新一?義勇先生說了什麼。”
工藤新一微微皺著眉然後看向了毛利蘭帶著疑惑說了一句:“不確定。”
正當他這樣說的時候,新的消息發了過來,他看著發過來的消息然後神色又是一怔。
還沒有等小蘭問什麼的時候,他先一步地皺著眉把自己手機短信裡麵的內容慢慢地念了出來:“要去米花町接一個人,你可以過來這玩玩。”
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都愣在了原地,他們現在是兩個人心裡麵滿滿的疑問了,畢竟如果是義勇先生的話怎麼看都說不出來這種邀請彆人的客套話啊。
工藤新一更是滿頭霧水,他認真的想著據他對於義勇先生的了解來說他是完全不懂得這種客套話的,但是如果說其他人發的消息的話就更不可能了。
因為如果是陌生人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拿到義勇先生的手機,而且也沒有必要向他發這些消息,所以目前來看最大的可能就是說義勇先生身邊的人進行了說這樣的話的建議,而且最為重要的是義勇先生聽從了。
那是木下小姐嗎?工藤新一想,不太可能是她,因為木下小姐雖然在委托任務上麵的話會對義勇先生有著諸多的囑托,但是生活上的這些事情,如果不是義勇先生鬨的太過分的話,木下小姐也根本不會去參與。
這種對於生活上的對話的指點的話,更像是義勇先生的更親近一些的人才會說出這樣的建議,而且會被義勇先生聽從,想到這的時候,工藤新一又具體的思考了一下這樣的人物究竟會是誰。
他想著可能性偏多的話應該是義勇先生的家人吧,正想著的時候,路邊一對小情侶路過了他們。
那個長頭發帶著蝴蝶結的女生打了一下她身邊的那個男生的胳膊,然後小聲的罵了一句:“你下一次再那樣說話試試,我真是受夠你這樣講話了。”
男生愁眉苦臉地在一邊道歉:“我的錯,我的錯,我下一次絕對不會這樣說話了,我道歉,誠心誠意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