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動作一頓,身體微妙的停住了以一個略顯不自然的姿態,淺山香在自己的心底裡麵暗罵了一句\039這個一看就是過來找事的男人不會是那種便衣警察吧,特地不停的挑釁就是為了讓他們在這個晚上有所動作\039。這種突如其來的推測在富岡義勇現在的種種行為下顯得格外的真實。
淺山香的動作停住了之後看著富岡義勇眼神裡麵也染上了和他剛才一樣的警惕,她迅速地退後了幾步,然後在自己的心裡麵止不住地罵他,不得了,這個人肯定就準備等他們漏出馬腳呢,讓她進來也說不定就是為了獲取他們犯罪的一手證據。這個男人肯定是守株待兔等著抓他們呢。
後知後覺的淺山香的腦門上都是冷汗,她現在渾身上下都是劫後餘生地樣子,如果說他們正是警察的話那麼他們的一切行動就有了一個解釋了。
路過幫她就是知道她在那釣魚,幫助就是為了假裝被她釣住但是實際上其實就是為獲取他們犯罪的證據在這潛伏這呢,怪不得富岡義勇一來到他們那就好像是四下大量的樣子,那就是為了查他們的那些用來得錢的那些“桃色錄像”藏在哪。
在哥哥今天不小心漏出的破綻也不聞不問,她原本以為的是這些人可能不太關注,或者是說比較粗心大意沒有看到哥哥的失誤,但是現在想一想這明顯就是故意視而不見的,因為隻有這樣,他們才會沒有顧及的下手。
照著這樣的思路,這些人一路上的古怪行為也都有了詳細的解釋,就比如吃飯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先動,而是看了哥哥吃之後在陸續動筷,她本來還以為是這些人不習慣在陌生人家做客,或者說是有禮數的讓他們家的人先動。
現在想過來的話,富岡義勇他們那樣的謹慎和不肯動筷顯然就是因為怕飯菜裡麵下了針對他們的毒,怪不得等到哥哥動了以後這些人就好像也沒有顧及一樣。
淺山香的眼睛在黑夜裡麵明的發亮,她臉上也揚起了小小的笑容,幸好她已經意思到並且提前止損害,自己這不出問題的話,他們這些便衣警察也根本抓不過任何的錯處。就算他們已經找到了那些錄像,到時候自己也可以說是因為曾經出了什麼事情,家人又都是好客的性格,所以雖然不太有禮貌,但是還是裝上了這樣的監控。
誰知道監控就恰好錄下了那些男人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畫麵,就算他們說自己在那的釣魚行為,到最後的時候也定不了什麼罪名,她騙人不厚道。其他的定罪的名頭也按不到他們這些人身上。
所以現在自己能夠做的最好的行動就是找個名頭趕緊走。然後把自己意外得知的這個消息趕緊搞事哥哥他們,絕對不能漏出一點馬腳。
淺山香眼神亮亮地看著富岡義勇,然後她聲音全部恢複了自己原本正常的清亮,沒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她看著富岡義勇道:“義勇先生,我過來看看你的被子薄不薄,晚上的時候水氣重,我擔心會凍到你,我剛才過來然後看見你的被子是那個厚的就放心了。”
說到這的時候,淺山香的臉上一副關心的笑容,儼然就是一副關懷晚上的客人睡沒睡好的樣子,她還哈哈的笑了兩聲,笑完之後看著富岡義勇說:“那麼就這樣,我先走了。”
淺山香的語速飛快,等到她說完這些話之後,就是毫不留情地轉身,看著就是一副急著要走的樣子,不對是真的要走的,富岡義勇看著她的背影。
他有些疑惑,富岡義勇一時間不理解發生了什麼,剛才這個女孩還一副要做大動作的樣子,而且還說有什麼話想告訴他,現在就飛快地改變自己的主意,又說要走了。
富岡義勇把自己心中的疑問直接無比地問了出來,冷淡好聽的聲音在夜晚就像是白玉扔在盤子上麵脆響動人的聲音,\”淺山香,你不想和我說一些什麼嗎?\”
淺山香嘴角上揚,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她在貼近著們的位置扭頭然後看向了富岡義勇,這個明然就是潛入過來的便衣警察,即使是現在這個樣子還仍然要欺騙她繼續下手嗎,她現在可是全部都想明白了,根本就不會上當。
淺山香的眼神明亮,她整個人扭過身在門外傾瀉出來的月光中看著富岡義勇,似乎是在強調什麼一字一句地說道:“義勇先生在說什麼奇怪的話,我可是好人啊。”
說完這句之後,她就毫不留情地扭身就走,留下了呆在原地的富岡義勇一個人。
富岡義勇難得地停在了原地,他神色疑惑地想\039剛才還一副要下手的樣子,怎麼就直接走了。\039富岡義勇什麼也沒有說,他看著門外的月光認真仔細地想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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