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地開口說:“其實今天事務所沒有任務。”但是看著蝴蝶忍臉上漏出的每一回他受傷治兩天就要出院時候的笑容,明明看起來是溫柔無比地笑意,但是確實不明地感覺就想是有一股黑氣在她的背後冒出來一樣。
富岡義勇在心裡麵暗戳戳地想了一下,他找了一種貼合的話,蝴蝶忍那樣的笑容總有一種讓人毛骨悚然,背後發涼的感覺。
他默默地閉上了自己的嘴,這個時候錆兔的手把他往後不知道為什麼推了兩下,富岡義勇順從地站了起來,然後順著錆兔力道的方向走了兩步之後疑惑地看向了他。
但是錆兔沒有直接的和他解釋,而是看著伊黑小芭內和甘露寺蜜璃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語氣也是柔和的樣子,他說:“義勇的事務所確實還有一些任務需要我們一去處理,我們就不在這裡打擾伊黑先生還有甘露寺小姐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頭上肉粉色的頭發微微的晃動著,灰色的眸子裡麵盛滿了清亮的笑意,就連嘴角的疤痕都不知道為何突然的有了一種溫和的意味。
他轉過身拉著富岡義勇一起和那邊的站定的蝴蝶忍一同走了出去。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就一直關注著這邊,甚至在伊黑小芭內剛過來就急匆匆地走到了甘露寺蜜璃所在的廚房的時候,她更是壓低聲音帶著一抹神秘而又肯定的笑意跟毛利蘭說:“小蘭,我敢肯定,這個剛進來脖子上掛著蛇的這個奇怪帥哥絕對喜歡店主小姐。”
她們兩個人就這樣看著富岡義勇那一桌,直到他們走了一大半的時候,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臉上都帶著笑意,鈴木園子打趣著說:“看來我們兩個人也不能在這打擾到店主小姐的戀愛生活了啊。”
正當他們兩個人在一起說話的時候,工藤新一帶著兩把傘走了過啦,毛利蘭看著他微微地愣住了,工藤新一看著毛利蘭帶著笑意說了一句:“我們也走吧,看起來天應該馬上就要下雨了。”
毛利蘭呆呆地看著工藤新一手裡麵拿著的傘然後疑惑地問了一句:“新一是知道我和園子在這裡所以才帶了兩把傘嗎?可是我記得我沒有告訴過你啊。”
工藤新一半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然後看著她快速地說了一遍自己的推理:“因為剛才你不是再我手機上發了蛋糕店裡麵的圖片,照片裡麵明顯的是雙人桌,而且你拍自己的蛋糕的時候把對麵的蛋糕的一部分也拍了下來,所以我知道你是和其他人一起出來的。”
他拿著那兩把雨傘滔滔不絕地繼續說著自己的推理,聲音清亮又飽含著自信,一看就是意氣風發的少年人。“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你在發過的短信裡麵有說這是新開的店鋪,我跟著富岡義勇先生過來的時候,他也有提到要來的地方是新開的一家蛋糕店。而且這一條街上新開的蛋糕店就隻有這麼一家,我當然能夠推理出來你是過來了這裡。”
毛利蘭臉上頓時有了清楚之後的了然,她下意識地接過了工藤新一手裡麵遞過來的一把雨傘,然後就準備一起離開這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工藤新一和鈴木園子都直直地看向了她,而且沒有一點要動的意思,甚至鈴木園子看著她笑出了聲。
毛利蘭不解地看向他們兩個然後問了一句:“怎麼了?”回應她的是鈴木園子促狹的笑意,還有工藤新一直直地說出的話:“當然是因為某個笨蛋完全都沒有領悟到我的意思。”
鈴木園子快速地補充說:“因為我們的大偵探明顯就是想要給我一把傘,然後和自己可愛的女朋友共撐一把傘。”
她甚至還歎了一口氣意有所指地拖長了自己的聲音:“說不定還想著浪漫的雨中漫步什麼的。”
毛利蘭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她低聲說了一句:“園子。”製止住了鈴木園子似乎是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
“不過我可不需要傘哦。”鈴木園子看著他們笑著說:“本來以為小蘭是沒有人接了,所有我想著讓不如讓司機把她送回去,不過現在看來嘛”
她帶著極為促狹的笑容笑著走出了蛋糕店外麵,上了外麵接她的司機的車。剩下來的工藤新一還有毛利蘭兩個人麵麵相覷都不知為何臉上有些發熱。
最後工藤新一把一把傘撐了起來,輕咳了一聲之後看著毛利蘭然後說聲音微微不太冷靜地說了一句:“我送你回家。”毛利蘭臉上有些發紅地進了他撐的傘下麵,他們兩個人慢慢地往家的方向一步一步地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