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山晴月看了一下現在的天氣,今天天氣陰沉,看不到一點的光亮,不像是昨天臨近晚上的時候雖然陰沉但是輕薄還能透漏出一點光亮的天氣,但是現在的天氣和昨天晚上的截然不同。
雖然同樣是陰天,但是今天明顯不一樣,暗沉的雲更加地厚重了,遮蓋住天空的光亮,遮蓋的嚴嚴實實,一點光線都沒有漏出來。霧山晴月看了一下手機裡麵的天氣,裡麵清清楚楚的寫著“今日暴雨”。
他看著這樣陰沉的天空,自己也在心裡麵歎了一口氣,他總是不喜歡下雨天,霧山晴月心裡麵不知道也隨著這樣的天氣黯淡了下來,他抿住了自己的嘴眼裡麵帶上了一點說不出的情緒,他總感覺這個時間應該是快到名偵探柯南的一個時間節點了。
但是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出來這個時間點是哪裡,他之前看過名偵探柯南的時候都是跳著的,但是時間線倒是記得一些,這都是因為前世的時候他粗略地看過一些大佬們做的時間線視頻,但是也僅僅隻有淺薄的印象了。
霧山晴月皺緊了自己的眉頭,他想著現在不是“柯南”出現的時間,但是具體的時間問題還有就究竟是哪一個重要的時間節點是一點也想不清楚了。
窗戶外麵的天氣似乎又陰沉了一點,冷風呼嘯在過路的行人身上,那些還零零散散在街上回家的人,都默默裹緊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急匆匆地向家裡麵的方向跑去。
酒廠裡麵,童磨看著陰沉起來的天氣,神情並沒有一絲的變化,他還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副笑容的麵具一樣,牢牢地烙在了他的臉上。明明是可以稱的上是溫柔或者說是沉靜如神佛一般的奇異笑容。
他這樣奇異獨特的笑容在這樣陰沉的天氣的裡麵,配上他瑰麗獨特的眼睛。竟然有一種熠熠生輝的美感。童磨這個人身上的色彩本就特彆突出亮眼,在這樣陰沉的天氣裡麵,這種亮眼簡直要到了極致,好像隻要站在那裡就能吸引人的目光。
但是離他稍微有一點近的穿著黑衣的人們都沉默地低下頭,然後迅速地從他的旁邊默聲走過。新來的一個組織的成員不太理解大家為什麼這麼害怕這位笑眯眯甚至看起來還有幾分溫和的組織乾部,雖然他之前也有幸見過一兩位,但是在那兩位身邊都沒有這樣的架勢——讓底層人員如此的畏懼。
他雖然不理解但是也識眼色地跟著大家低下頭默不作聲的走了,等過到他跟著大部隊的步伐動作幅度小卻超級快地離開這的時候,他看著跟自己一起進來的同事。
雖然都是新手,但是他這個同事看到了這樣的情形完全漏出恐懼和帶著些微好奇的神奇,他敢肯定他這個同事一定知道什麼。
於是就在他們走出去弄完自己的事情以後,穿著黑西裝的壯漢推了一下他旁邊平複下來情緒的同事。
他稍微有些瘦弱的同事眼神帶著一點微微的恐慌地注視著麵前這個男人。男人脖側有一道蜈蚣一樣猙獰凸起看起來格外凶狠的刀疤,那刀疤從耳朵後猙獰地爬到衣領的脖頸,爬到看不到的衣服深處,就像是猙獰的蜈蚣要撕咬上這個人脖頸上粗大的血管。
這個男人在他們同一批進來的時候就以為他壯碩的身材還有雖然路子野但是格外凶狠的格鬥方式在他們這一批人私下裡麵就有許多的傳聞,他們最多猜測的是這個男人可能是殺人犯,在自己的地方躲不過警察,然後又弄點錢好好生活,所有才加入了組織裡麵。
他記得這個壯碩的男人叫做“浦路一朗”,是他私下裡覺的不能惹的人之一,因為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被惹怒後追殺那個人到天涯海角的人,就是給人一種凶狠的感覺。加上對於他的各種傳聞,略微瘦弱的男人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不知道自己怎麼惹到他了,還是退讓一點比較好。
浦路一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碰了這個人以後,他畏懼地看過來一眼,然後就莫名其妙的往後退了幾步,他滿眼都是疑惑地往前走了幾步然後把那個人逼到無法後退的角落裡麵。
他眼神暗了一下,然後聲音帶著一點粗啞地問道:“喂,你是叫做什麼能田雅人的吧。你往後退什麼?”
能田雅人眼神躲閃了一下,然後心裡暗道不妙,看來這個人今天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他咬緊著牙然後低聲下氣地道歉:“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不該在過路的時候碰到你。”他自己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趕到了前所未有的憋屈,自己剛才明明就很輕地碰到了他一下,然後在暗暗地偷看一下那位大人的時候,這個人怎麼不依不饒的。
等到他這樣說話的時候,浦路一朗微微怔了一下,然後就明白了麵前的這個人誤解自己是過來找麻煩的了。他直起身,然後往後退了幾步,把自己具有壓迫感的體型裡這個人稍遠了一點。
浦路一朗做完這些動作之後,他看著那個微微佝著身子的人站了起來,眼睛裡麵也閃過了一絲疑惑的味道,能田雅人眼神帶著警惕和不解地問道:“你到底是想乾什麼?”
他四處看了一下周圍,看到大概沒有什麼人的時候,往前暗搓搓地移動了幾步。然後看著能田雅人,雖然小聲,但是聲音裡麵帶著濃濃的好奇的情緒問:“喂,你知道一點關於咱們剛才那位大人的消息吧,你都知道什麼?快告訴我。”
能田雅人微微皺起了自己的眉,他不太確定麵前的人究竟是想知道什麼,如果是更深層的東西的話自己明顯是不知道的。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那位大人的一點事他們這些人不都知道嗎?
他壓下自己的聲音然後低聲問了一句:“你到底想知道什麼?”浦路一朗不爽地挑了一下自己的眉,他雖然情緒非常不滿但是還是儘力壓製自己的情緒聲音也壓低地說了一聲“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就是你們到底為什麼那麼害怕他。”
能田雅人神色更加古怪了,他眼神奇奇怪怪地看向了浦路一朗,然後沒壓製自己的聲音,而且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不害怕麵前的這個人了,他就這樣按照正常的音量問了一句:“我們一起進來的五個人應該都知道啊,他們沒有和你說嗎?”
浦路一朗眉頭一跳不爽地說了一聲:“說個屁,垃圾同期,連同期情誼一點都不顧,沒一個過來跟我說話的。”
能田雅人壓下了自己想要吐槽的心,這句話的槽點實在是太多了,導致他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去吐槽,這句話真的太怪了,就是說組織這種賣命的組織怎麼可能會有同期情誼這種東西,利益糾葛的時候沒有給你一槍就算是感情好的了。
而且為什麼一個和這個人交流的都沒有,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子嗎?平時倒是偶爾有人和他說過一輛,不是吊著自己的臭臉,就是脖頸血管漲紅。活脫脫一副殺人犯沒殺夠本的樣子,雖然說加入這裡的人幾乎都是亡命之徒了,但是好歹他們是有點理智在的。
這個家夥從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就完全就是一副毫無理智,不可交流的模樣,就像是冬眠裡麵讓吵醒的壯碩的胸一樣,儘是快要溢出來地鼓漲的滔天怒氣還有滿滿的強烈攻擊性。
但是他這兩天看起來就正常很多了,能田雅人壓下去自己探究這個人的好奇心,在這種賣命的組織裡麵知道太多總是不好的,他從第一天來的時候就知道了,不要有過多的好奇心,不要對那些大人物好奇,知道的太多是真的有可能死人的。
他低下頭然後問道:“你知不知道當年那個轟動全國的——神子案。”
浦路一朗臉上做出了一副思考的表情,他雖然對這些新聞不太感興趣,但是這種轟動的事情他還是聽到了一些討論了。
他思考著,然後遲疑地
說道:“就是那個家裡是□□的,而且還供奉著一個神子,但是後來不是說他的父親還有母親離奇死亡,疑似是互相殺死的,而且他當時一個捐贈的格外多的忠誠信徒也莫名其妙死了,更為詭異的是這些人的死亡全部都是在那位神子的注視之下。”
浦路一朗回想著猶豫說出了一句話:“當時好像還說那位神子似乎看著這些死亡,表情上沒有一絲的動容,冷漠無比。但是後來不是說那位神子也死了嗎?”
能田雅人沉默地點了一下頭,他輕聲地問道:“你知道那位神子的特征嗎?”
浦路一朗眉頭皺的緊緊地然後突然之間眼睛迅速睜大,他的表情裡麵帶著顯而易見地震驚,浦路一朗喃喃了一句:“無比特殊的,據說是能夠看見神明眼睛。”
他的腦子裡麵頓時浮現出了剛才那位大人無比瑰麗奇特的眼睛。
浦路一朗嘴裡忍不住念叨了一句:“這位大人可真是邪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