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哪裡不對的地方,除了爆炸,除了警察到來。回憶在一幀一幀的緩慢倒放著,伴隨著同樣被單獨拿出來一並緩慢的聲音。
赤井秀一下意識地摸到了自己的槍,在觸碰到冰冷的槍身的時候,他腦子裡麵仿佛瞬間被一道光貫穿,隱藏在回憶之中難以注意到確實至關重要的那個點。
在警車的聲音到來之後接著就是爆炸的聲音,但又不完全是爆炸的聲音,在爆炸的前奏中混雜著一點讓人難以注意到的,和爆炸幾乎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槍聲。
赤井秀一心中動了一下,那個槍聲絕對不是對著警車開的,揪住回憶的那一個點,他把所有相關聯的東西全部深挖了出來。那道槍聲的位置似乎是在二樓。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那個時候童磨有很大的可能在二樓。畢竟在自己上來的時候他一個人在大廳裡麵,組織的一般成員根本就不敢上樓。
能夠在自己上樓之後也上來的應該隻有童磨還有和他同等級彆的人了,那麼這個時候童磨的那一道槍聲就格外能夠引起人的注意。赤井秀一麵上仍然是是那副冷靜的近乎冰冷的樣子,這個時候他的心裡麵已經有了些微的不好的預感。
童磨看著他,扇子在基地開著的燈光下麵晃出微亮的光,更顯的那把金色蓮花扇精美無比,但是比那更美的是這個男人在燈光下的那雙瑰麗的眼睛,在燈光之下甚至不像是一雙眼睛,更像是某種昂貴的寶石,華美,精致,莫名有一種毫無情感的超脫美。
就算是無數次看過這雙眼睛,在某些時候他還是不可避免被吸引到。童磨微微歪著自己的頭,那樣的動作讓他看起來甚至多了幾分人性的味道,他就這樣帶著笑意然後看著赤井秀一說:“真是狼狽呢,看得出來黑麥威士忌君真的被炸彈炸的好慘啊。”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故作姿態地歎了一口氣,聲音裡麵似乎是帶上了一點點的悔意,但是臉上的神情又分明是一副微笑著嘲諷的味道:“真是抱歉,下一次我會在引爆炸彈通知一聲的。”
赤井秀一把自己漸長的殺意還有怒氣通通壓下,饒是他這樣冷靜的人在這種給了自己壓製之後還能夠被挑起火氣的隻有童磨一個人了,不得不說某種程度上這個人說話的拱火能力和他執行任務的能力一樣出色。
他曾經有一瞬想過是不是自己的定力還有冷靜程度出現了些微的問題,但是就連琴酒那樣的人也被挑起怒火之後,他徹徹底底地領悟了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的問題,唯一的問題也僅僅隻是這個人的拱火,嘲諷以及拉仇恨的能力過於強了。
赤井秀一強迫自己的注意力重新移回到了剛才自己推測出來的信息上麵,他墨綠色的眼睛無聲地看了童磨一眼,不能被這個人挑動情緒。
隱隱的信息在他的心中就要破土而出的時候,琴酒意料之外地過來了,他沒有在剛才爆炸的基地那裡麵,但是他的身上同樣帶著硝煙的味道,雖然距離不近,赤井秀一還是能夠嗅到傳到自己這裡的一點味道。
他眼睛之中的隱隱地思考在看到了琴酒之後變成了確認,他無聲地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槍。他記得琴酒這個時候應該在做任務,能夠讓琴酒都提前回來看來自己猜測的真的是大差不差了。
組織裡麵擁有酒名的高級成員有人叛變了,或者是臥底被發現了。
童磨的扇子打開又無聊地合上,他在燈光下麵慵懶地靠著牆,然後看著走到了自己身邊的這個金色長發眼神冷酷無比的男人問了一句:“哇,好大的硝煙的味道啊,絕對是在任務地點放炸彈了吧。”
伏特加在琴酒的旁邊無聲地抖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雖然知道童磨從來都不是按照常理套路做事的人,但是看到他這樣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