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的時候木下花子直直地看向了自己的老板,因為剛才心裡麵對於錆兔先生大不敬的想法,話說今天老板也穿的是有點修身的衣服,她的眼神微妙地看向了老板襯衫裡麵能夠看出來的緊致漂亮,隱隱欲現的腹肌,和老板深藍色平靜的眼眸,看起來一個相當俊美的冷麵酷哥。
嗯,但是就是完全誘惑不起來,也感覺不到絲毫的辣,感覺什麼刺激漂亮又性感的東西遇見自己的老板都變的沒有一點的吸引力了。
尤其是你清晰地知道他一張嘴是什麼樣子的時候,木下花子在心裡麵無聲的呐喊,為什麼這麼長的時候老板為什麼嗓子沒有啞過,她是真的很想體驗一天老板不會說話的時光。
可能是她微妙的視線過於強烈了,正在那站著不知道思考什麼的富岡義勇也轉過頭看了一眼木下花子,眉頭皺著,嘴角的弧度向下,看起來有幾分莫名冰冷的意味。
木下花子連忙開始了第二次自己的瘋狂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一點的問題,甚至她小聲地說出了聲:“哈哈哈,沒有什麼事,老板你繼續忙,繼續忙。”好在富岡也隻是看了那一眼很快地就回過頭了。
看到老板的視線移了過去,木下花子的在心底說自己老板小話瘋狂心跳才緩緩降了下來。她黑色的眼睛微微睜大,然後慢慢地呼出了一口氣。真的會被狠狠地驚嚇到。
木下花子甚至心裡麵有幾分疑問,話說之前在心裡麵說老板壞話的時候,他都不會感覺到的啊,怎麼今天突然就這麼敏銳了。她的眼神有些羞愧地往下看了一眼,咳,不過確實說今天她說的話有點大不敬。真是罪過,罪過。
正當木下花子眼神亂瞟,感覺身體無論怎麼站都有一種莫名的尷尬的時候,樓下麵的警車的聲音漸漸傳過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那邊的樓梯口,那邊傳來了有力的腳步聲,頻率十分地高,聲音越來越大。轉瞬之間,一個白發張狂的男人到了他們的麵前。
隻見他眼睛裡麵微微的紅血絲蔓延開,明明是這麼冷的天氣,但是他卻大敞著自己的警察製服,裡麵猙獰的數道傷疤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
木下花子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麵隻有一句話:“啊,不死川警官來了。”
不死川的眼神速度極快地從他們身上一一掃過,帶著莫名的審視意味。
木下花子看著他眼神在看到他們瘦弱的委托人的時候目光停留了一段時間。
月乃琉生在看到這位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些帶著笑的警察完全不一樣的不死川實彌,身子忍不住抖了兩下。
他下意識的在那個人的目光掃到自己的時候趕緊端正了態度,接著忍不住小小的吞咽了一下,沒辦法,這個警官看起來就是極其容易暴躁的類型,他甚至有點害怕。
但是意外的是,這位警官最先看向的富岡偵探的位置,他看著白發的警官聲音極快地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富岡義勇點了一下頭,接著藍色的眼眸裡麵滿是認真的意味,他神態冷靜地說:“委托人是早上下的委托,他被跟蹤了很多天。”
不死川認真的打量了一下房間裡麵的東西,心下也有了了然,果然和第一起受害者一樣是藝術生。而且月乃琉生本人也和第一起案例受害者氣質十分相近。
所以有極大的可能和自己追查的那一件有關聯,加上富岡說的跟蹤,概率又提升了很多。
正當他垂眸思索的時候,富岡義勇看著他出聲:“陽台那邊有一點血跡的殘留。”
不死川神色一凜,這種案件裡麵的東西有時候能夠帶給你相當多的線索。
他幾乎跨步到了陽台那邊。果不其然,雖然褐色的痕跡很小,但是對於他敏銳的觀察力來說,簡直就像是夜裡的燈一樣顯眼。
不死川實彌小心翼翼地用特製的東西把這一點血跡的殘留弄了起來,他有預感,這東西絕對會給案情帶來新一步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