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已經過去,但是太陽的光依舊盛大,太陽的熱度驅散了原本的寒意,一輛黑色的車緩緩地停在了米花町一個相當隱蔽的地方。
車子剛停下的時候,童磨就笑嘻嘻地開口了,他拖長了聲音說:“最近米花町可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呢。”
話音剛落的時候,琴酒的視線就移到了的他的身上,神色之中帶了一絲莫名的意味。伏特加的眼神也莫名的奇怪了起來,童磨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就是表明說他有消息來源,而且得到還是最新的消息。
但是這種速度無論怎麼說都太快了一點吧,如果說是聯係組織在這的線人的話,那也應該是大哥先得到消息,怎麼會是他呢?
伏特加心中閃過了一個突兀的念頭,該不會是童磨在米花町這邊留有自己的線人吧。這個念頭剛閃過去的時候,他就覺得荒謬,但是如果真的是這種情況的話大哥絕對會生氣的吧。
越過組織發展自己的勢力什麼的,剛想到相當不妙的地方的時候,琴酒冷淡冰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萬世極樂教。”琴酒的話裡麵帶上了一點篤定的味道,伏特加的心裡麵頓時恍然大悟,對哦,他也記得血腥瑪麗在被大哥帶到黑衣組織的時候似乎是乾□□的,他怎麼忘了。
但是,伏特加的眼神裡麵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這個家夥的□□居然還在嗎?他還以為在童磨加入到黑衣組織裡麵之後,去自己教派的時間減少了,那個□□已經呢。倒是完全沒有想到這個“萬世極樂教”居然好好的發展下去了。
童磨眼睛裡麵閃著璀璨的光,彩色的光點在他的眼裡麵裡麵躍動著,漂亮瑰麗,無比吸引人的目光。但是在車裡麵的人一個坐在前麵不敢轉頭,另一個已經幾乎免疫了。
他帶著笑說:“是個剛好住在這裡的女孩子呢。”他笑嘻嘻地說著,但是又一句重點也說不到。琴酒聽的眉頭都皺了一下,在聽到他的話越來越不著邊際。
琴酒的聲音帶上了一點冷淡肅殺的味道,短短的字句卻是具有極大的威脅力。“說重點。”
童磨手撐起自己的下頜,擺了一個相當放鬆的姿勢說:“唔,最近米花町比較惹人注目的事情是發生了一件殺人案,而且似乎有第二個被盯上的受害者了。”
琴酒墨綠色的眼睛掃了他一眼,雖然這件事情雖然比較特殊,但是也不到能拿出來這樣說的地步,而且童磨的語氣應該是應該是有什麼發現的了。
果不其然,童磨懶散的下一句話就是:“被罪犯恐嚇的受害者引來了偵探,接著就是警方的介入。本來是不值一提的事情,但是有趣的地方就在於這兩個人都是我的仇人呢。”
下一秒他微妙地笑出了聲,假惺惺地作了一個抹眼淚的動作之後,他眼睛看向了琴酒的位置。表情是黯淡神傷的樣子,但是語氣確實帶著一點笑意。
這樣他整個人都出現了一種奇妙的割裂感,過度的神情割裂帶來一種非人的異常感。
他說:“看來是有人針對我呢。”那種微妙的非人割裂感隻在他身上出現了短短的一瞬,接著就被笑容和臉上變動的神情壓了下去。就仿佛他依舊是組織裡麵那樣神情鮮活,說話討人厭的血腥瑪麗。
琴酒莫名的感覺到童磨這個感情之類的東西一向是冰冷非人的家夥罕見地被這件事情挑起了一點情緒,他摸不清這一點情緒說是開心還是偏向厭惡憎恨的一方,那種微妙的波動在他的身上出現的短短的一瞬間就極快地消散而去。
霧山晴月靠在窗前神情一刻也不敢放鬆,他是知道背後或許是那個大人物這樣順手試了一下童磨,而且實際上也沒有人針對他,特地給他使絆子。他是縱觀全部的人,知道這是一個小意外。
意外在於受害者恰巧找的是這最有名的偵探——富岡義勇,富岡義勇在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的時候自己迅速打電話,打給了不死川實彌,讓他來接手這樣的案件。
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得讓這件事成為一個有意的針對,就讓的注意力儘量地轉向童磨到底是哪裡又得罪人,或者是究竟是誰看不順眼在這給他使絆子。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他得借這個機會說是童磨和富岡義勇還有不死川實彌有這樣一段不死不休的過往,這些人是他的仇人,給琴酒提前的暗示一下,這樣的話他也不至於過來追查童磨過去和這些人有什麼糾葛。
係統能夠補全一些東西,但是這種微妙的關係和過往它是沒有補夠的,也就是說如果這個時候真的有人去詳細地查了關於富岡義勇,不死川實彌,蝴蝶忍和童磨之間的經曆是根本就查不到什麼的。
雖說到時候可以說是在不知道的時候他們之前有過這樣的生死不休,仇敵見麵分外眼紅的過往,但是沒有一丁點的證據到最後的時候總歸是招人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