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雖然沒有說,但是心裡麵是一樣的意思,他跟著點了點頭。
於是抱著幫助同學的正義感,他們兩個人在下一節課間我妻善逸被喊出去的時候,也一起跟了過去。
工藤新一跟在他身後一步一步向教師的辦公室走過去,他眉頭緊皺地思考著‘在我妻善逸的裸露在外麵的皮膚上並沒有發現明顯的傷痕,但是時常會有那種驚恐的神情,他的父親在看不見的地方毆打他了嗎?還是說某種精神上的虐待。’
他的眉頭皺的緊緊的,無論是哪一種設想都是絕對不對的,他的手緊握了起來,上課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我妻善逸表現出來的詭異的舉動,那也是因為他的家庭導致的吧,他的父親虐待他到身體精神都出現了問題嗎?
簡直就是不可饒恕。
他帶著怒氣跟著身體畏縮地我妻善逸走進了辦公室,但是站在裡麵的人並非是他想象的那樣眼神凶惡,身材壯碩,下一秒就要揍到我妻善逸頭上的人,而是
“富岡先生?!!”少女和少年不可置信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
麵容清冷俊逸,藍色的眼眸沒有絲毫波動的男人朝著他們的方向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