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這位和津美小姐離開的時候,我妻善逸以為富岡義勇還有偵探社裡麵的其他人都去處理這件事情,就像是以前一樣陪同著委托人的全程。
工藤新一看著那邊也是這樣想的,他甚至都做好跟在富岡先生的後麵一起去處理這些事情了,雖然這件事情已經相當的清晰明了了,但是後續的處理也是需要相當多的精力。
但是他們就這樣目送著那位小姐走出偵探社大門,都沒有看到富岡義勇還有木下花子動一步。錆兔也是帶著一絲疑惑地看著義勇和木下花子小姐相當自然地去處理自己的事情——回到座位上看一些卷宗或者是新的委托
工藤新一眼睛裡麵的疑惑越來越深了,甚至都要在頭頂之上形成一個大大的問號,不過在疑問之後他注意到了另外一個微妙的點,以往的時候在富岡先生保持他一貫寡言少語的風格的時候,木下花子小姐都會出來解釋解釋的。
但是這一回,她和富岡先生保持了默契程度相當高的一致,甚至他們兩個人的動作表情都有著同步性。都是目送著和津美小姐離開之後,絲毫不在意彆人的目光,直接坐在了位置上處理自己的事情。
注意到這一點之後,工藤新一的目光忍不住地飄移了一下,眼睛裡麵也是帶著一點微妙的味道。所以說在和富岡先生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之後,木下花子小姐也被同化了一點啊。
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動作和老板相似度有多麼高的木下花子,無知無覺地坐在位置上處理了一小會委托之後,突然感覺到了相當彆扭的感覺。她下意識的想著‘就好像其他人經常看富岡老板的目光都移到了自己身上似的。’
她剛想一笑帶過的時候,瞬間意識到到了什麼。她動作就像是凍僵的人一樣,抬頭的動作也一卡一卡的。
等木下花子抬起頭的時候就發現工藤新一用著難以言喻地目光微妙地注視著自己,還有暫時住在偵探社的那個金發孩子疑惑的目光。
突兀的,木下花子感覺到了莫名的羞恥,她的臉微微漲紅。臉上也滿是羞恥的意味,可惡啊,在以前的時候和老板還有和津美三個人一起習慣了,忘了現在偵探社有很多人了。
她輕咳了一下然後看著他們解釋道:“是想著為什麼不像是以前的委托一樣陪著委托人走過全程嗎?”
我妻善逸帶著疑惑地點了點頭,倒是工藤新一聽著這樣的疑問句,眼睛裡麵浮現了若有所思的意味。
在思考了短暫的一會兒之後,工藤新一抬起頭,藍色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思索之後的了然,幾乎是帶著一中肯定的語氣,他眼睛發亮地說:“是因為和津美小姐不需要,那句要偵探社幫忙也隻是是做個見證,確保不會出現意外的忙。”
我妻善逸金色的眼睛裡麵帶上了一點擔憂地問道:“可是和津美小姐懷孕了啊,萬一她的壞蛋老公都她做點什麼怎麼辦。”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嘴角抿的緊緊的,雖然聽到了木下花子說的話,但是到底他還是擔心的。
木下花子看著她擔憂的眼神笑了一下,她說:“不用擔心了,和津美是絕對不會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的,而且按照她以往的習慣的話。”
她頭微微揚起,思考著說:“大概那個人隻能在法庭上見她最後一麵了吧。”
富岡義勇也難得地說了一句話,雖然簡短但是卻有著莫名讓人放心下來的安心,“不用擔心。”
聽到這帶著富岡義勇一貫表現出來的冰冰冷冷的語氣,我妻善逸也放下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