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的時候,毛利小五郎開的車就停了下來。這樣的富有財力的大公司老板就算是展開的商業類型的聚會也相當的驚人。
江戶川柯南看著外麵裝修的富麗堂皇的酒店,不光宴請了公司裡麵的人,而且還宴請叔叔和各界名流。
他半睜眼穿著藍色板正的西服跟著表情得意的毛利小五郎走了這家酒店。
好無聊啊,這裡。比起參加這種大家互相吹捧的宴會,比起聽叔叔和彆人得意洋洋地講解自己超高的偵探技術。
他更想和義勇先生一起出任務,雖然有好好在短信上麵詢問做什麼任務可不可以帶上他。
但是無論說什麼話,義勇先生都想聽不懂話的木頭一樣,一個字都不透漏自己的現狀。
他難得麵色有些低落,真是的,錆兔先生是做到和義勇先生無差彆交流的啊。就算是隔著手機,義勇先生也能夠短短不過幾個字瞬間挑起他的怒火。
真是了不得才能。
話說之前的時候他就很奇怪,一般來說犯人被逼到極點的時候會采取兩種回應。
雖然各不相同,但是大致都算是兩類。
一類是幡然醒悟,懊悔自己的過錯,自願或者是被動都被抓捕。
一類是不死心,想要抵抗,或者逃跑為自己謀求一條生路,這類人的話一般會趁機襲擊或者挾持周圍比較瘦小的人。
雖然是比較粗略的分類,但也是他在自己偵破的案件還有圍觀警局的這些案件中得出來的經驗。
但是在義勇先生身上已經完全變了,所有被識破手段的凶手全部統一地變成了憤怒地襲擊偵探本人。
想到這的時候,江戶川柯南不由得半眯起了眼睛,能讓那些犯人在明知道自己的實力並不及眼前的偵探,甚至說逃跑是唯一最優的出路的時候。
還能讓所有犯人保持著無比高昂的怒火,傾儘所有地向偵探本人襲擊。
某種程度上,是相當了不得的能力。而且,如果說這樣的話,說不定還能夠減輕犯人襲擊周圍人的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