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突然消失了這麼多年,到底是去乾什麼了啊。”
穿著警
服,異常帥氣的黑發男人一邊向前方跑著一邊問。
任誰的好友平白無故的消失了那麼多年,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來都會這麼生氣的吧,他嘴角繃直,聲音帶著抱怨的想。
“抱歉了,陣平。”諸伏景光依舊是溫和地笑著,上挑的貓眼增添了他溫潤的氣質。
他氣不帶喘,眼神堅定地說:“是機密任務。”
鬆田陣平嘴角抽搐了兩下之後說:“你彆告訴我和你一起消失的zero也是去完成機密任務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他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扭曲,既然是機密任務他也理解不能泄密,但是當以這兩人多年的,生死之交的好友來看。
幾年沒一個消息果然非常讓人火大!
諸伏景光也不意外自己好友現在的反應,畢竟是他們隱姓埋名了好幾年,對於這些親近的好友更是一句話也不能透漏。
幸好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看著眼前本來就對這一次這麼大規模但是又一點消息都不知道的行動好奇的友人溫和地笑了之後,聲音裡麵帶著一絲狡黠:“你猜猜我們是來乾什麼的。”
在鬆田陣平臉上的疑問愈發的明顯的時候,一句帶著無奈的聲音響起:“逮捕我的。”
他瞬間睜大了眼睛朝後看去。
一個穿著黑色衣服,金色頭發,熟悉的小麥色皮膚的男人眼含激動,語氣甚至帶著幾分顫抖。
降穀零幾步快走死死地抱住了諸伏景光,聲音甚至帶著幾分咬牙切齒“hiro,藏的夠好的。”
天知道正在逃亡中的降穀零接到諸伏景光的電話的時候表情是多麼的複雜。
但是這份複雜在聽到自己熟悉的聲音之後又變成了胸腔之中的熱氣和眼中忍不住的濕潤。
溫柔地回應這個擁抱的諸伏景光聲音有力地解釋道:“組織裡麵的血腥瑪麗,那對兄妹,以及黑麥威士忌。”
諸伏景光神色淡然地說道:“都是臥底。”
“哈?”在自己死而複生的好友麵前,降穀零把自己的疑惑完全地暴露了出來,他神色滿是不可置信。
諸伏景光臉上的笑容也帶上了幾分無奈:“我一開始也是不相信的。”
在自己發小艱難地接受了這個消息之後,他繼續說道:“鬼舞辻無慘也是。你一個人的情報不夠,但是這些人加在一起足夠了。”
降穀零的嘴角在不停地抽搐著,顯然這些信息讓他實在是難以接受。
“雖然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鬆田陣平眉毛一挑,用兩隻手握住了降穀零的手腕。
降穀零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笑著反應過來把手腕豎了起來,做出了一副被無形的手銬鎖住的樣子。
鬆田陣平解開兩個扣子,聲音低沉頗有一副威嚴的樣子,他說:“咳咳,幾年都沒有音信的壞蛋降穀零,你被逮捕了!”
降穀零笑了,在自己好友麵前,所有偽裝都卸了下去,漏出的那一抹笑容竟然帶著幾分柔軟的疲憊,他好笑地問:“那麼請問鬆田警官要如何處理我呢?”
麵容英俊的警察眼睛微眯,帶著幾分不羈地說道:“罰你好好的和大家一起工作,直到退休。”
正午的陽光直拉拉的刺了下來,溫熱的感覺讓人恨不得全方位無死角的沐浴在陽光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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