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山晴月饒有興趣地露出一抹笑,他問:“補償是什麼?”

【足夠地財力和超出常人的力量。】

“聽起來簡直相當好呢。”霧山晴月輕輕地笑著,帶著意欲不明的表情說道。

在解決完這件事情之後,他把目光投向了自己所在的地方。這是一個學校附近的彆墅,屋內的裝衡豪華又舒適,處處都透漏出奢華的感覺。

霧山晴月剛想看一下外麵的布局,走動了幾步之後他垂下眸看著自己的衣服,黑紅色的和服,不像是自己之前看的那樣的華貴,這件和服簡潔大氣,同樣的美麗。

於是霧山晴月改變了自己行進的方向,走到了臥室裡麵巨大的穿衣鏡前麵。鏡子裡麵的鬼舞辻無慘穿著黑紅和服,烏黑的頭發挽起,上麵彆著鑲嵌著金珠的發卡,嘴唇一抹豔麗的紅色,冷淡的梅紅色眼眸淡淡地注視著鏡子外的自己。

霧山晴月的心又

忍不住跳動了兩下,是真的很美。那樣冷淡的風情像是黑暗中盛放的彼岸花,豔麗到讓人心驚。

他是能夠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東西的,所以霧山晴月知道實際上鬼舞辻無慘確實是男性,但是據他現在被灌輸進去的記憶來說鬼舞辻無慘從進校的時候就維持著“女性”的身份。

他猜想應該是因為鬼舞辻無慘形象是女性的時候被補全了世界的記憶所以才會是這樣的形式。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的鈴聲突然地響起,他梅紅色地眼睛微眯隨後接起了電話,上麵顯示人名是“柴戸青空”。

從自己那些被補全的記憶來看的話,這應該是負責帶他的導師。他剛接通的時候電話男人低沉地聲音響起“無慘。”

他話剛說出來的時候,鬼舞辻無慘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雖然這個馬甲沒有基本反應,但是任由這樣一個人親密地叫屑老板的名字,總感覺有些不適。

不過對麵的人似乎知道他的性格接著換了一個話題,“我交給你的實驗任務做出來報告了嗎?”

霧山晴月心裡麵玩味的笑容更深了,雖然這些實驗努力偽裝成了正常的樣子,但是對於他來說可就有點熟悉了。

黑衣組織在之前的時候讓童磨去國外把珍貴的研究人員——宮野誌保安全地接回組織,在某一次童磨去騷擾雪莉的時候,她的麵前放著的正是和現在這個柴戸青空交到自己手裡麵的相似的實驗方向。

從記憶中也能知道,自從鬼舞辻無慘這樣天才的研究者成為了這個男人的學生之後,他就開始不動聲色地向正常的研究實驗中摻雜著一些這些實驗,還美名其曰為了鍛煉自己得意的弟子。

霧山晴月在心裡麵嗤笑了一聲,雖然這個馬甲本身是空殼,但是補全地記憶裡麵確實弱化了的鬼舞辻無慘的性格,作為天才的一麵他無比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報告裡麵被摻雜了什麼東西。

不過因為自己本身也是對這些感興趣,所以也就做了下去。畢竟是追求了永生這麼多年的男人,在世界補全的記憶中他也是對這方麵表現出了莫大的興趣。

霧山晴月在意的另一點,這個不太對勁的導師極大可能和黑衣組織有聯係啊,他斂下眼眸中的笑意,剛好是個機會——一個讓他不受懷疑地進入組織的機會。

永生的研究和永生的追求者,怎麼看都是無比契合的存在。

於是在這間彆墅裡麵,穿著和服的冷豔美人聲音冷淡地說:“做完了。”

在簡單無比地應付完之後,霧山晴月掛斷了電話。如果想要無比自然地進入組織,甚至是被脅迫式地進入,還需要等到一個好時機。

思考著最近這個“老師”越來越急切地想要讓鬼舞辻無慘做更多的實驗,霧山晴月的心裡麵的笑意加深,看來這個時機也快到了。!

第 144 章

隱蔽的地下酒裡,五彩的燈球晃動著多變的色彩,彩色的光點照耀在房間裡麵的每一個地方,一張張迷亂著神情的臉上耀眼的光點不停地晃動著。勁霸的音樂讓地麵都隱隱地顫抖,過大的音量響徹了地下的空間。

舞池裡麵的人擠著人,臉上都是掛著瘋狂的表情。,一聲微不可聞地調酒聲響起,金色頭發性感的小麥色皮膚的男人富有技巧性地上下翻轉著調酒器。

冰塊碰撞杯壁發出了清脆的聲音,被搖好的澄澈酒業被男人擁濾冰器濾出,澄澈地褐色酒液緩緩地被倒入高腳杯中,淳淳流動的酒液在空氣中劃出一抹優美的弧線。

金發的男人臉上帶著笑,白色的襯衣規矩地扣好了每一個扣子,脖頸處的黑色蝴蝶結帶給他無比的禁欲感。黑色的馬甲收緊腰腹處,貼合的衣服完美顯現出了男人性感的身體。

柴戸青空按照手機上麵發的地址,皺著眉在這片混亂的地方找上麵的地方。這條街道上到處到處都是醉倒的酒鬼,難聞的氣味直衝他的天靈蓋。

一身休閒打扮但是細細看來仍然能夠看出講究和搭配的柴戸青空青了一張臉,在看到那些醉倒在地上惡心的人的時候眼裡麵更是帶了幾分惡心和不屑。

這些人都是社會的最底層,惡心,簡直就是垃圾一樣的存在,他們這些人和他這樣講究的,有高學識的博士簡直就是天壤之彆。哼,他可是社會的精英,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都是支撐國家的棟梁。

想到這的時候他眼裡麵格外嫌惡地看著這些散發出一股餿味的醉漢,這些社會的垃圾應該早一點死掉才對,無法創造價值的東西。

帶著一絲倨傲,柴戸青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黑色的皮鞋踩在地麵上發出了輕輕的聲音。那個地址說的應該就是這裡了,巷子儘頭的那扇門就是自己要去的地下酒吧的入口了。

剛走了幾步的時候,柴戸青空的臉色又青變白之後就一直維持著鐵青的顏色。他高檔的皮鞋踩著的地麵上都是黏膩的感覺,就好像是踩在一層厚厚的油脂上麵。他努力地去忍住自己惡心反胃的感覺,控製自己不去想地麵是些什麼東西。

片刻之後,柴戸青空就到了地下的酒吧裡麵,本來是想狠狠地罵這一次交易定著的地點,但是

剛想罵的時候柴戸青空就想到自己接觸了那幾個黑衣人都是什麼土匪做派。

他悻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梁,沒有敢繼續罵下去。穿過紛擾糾纏在一起的人群,柴戸青空麵色帶著疑惑地走到了看起來帥氣非犯的酒保那裡。

波本嘴角的笑意不免,他輕輕地把調好的那杯茶褐色的酒想來人麵前推去。帶著淡淡磁性的聲音響起“客人,要來一杯酒嗎?”

柴戸青空皺著眉看著自己麵前這杯在燈光的映照小極為漂亮的酒,“不需要。”他皺著眉冷冷地吐出了這句話。

波本垂下眼眸,灰藍色的眼眸瞬間閃過一抹深思。等到抬起頭的時候又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樣子。

“對了。”柴戸青空臉色稍微帶著一點不自然地問,\"你今天晚上值班的時候見到有穿著黑衣服的人嗎?\"

“黑色衣服的有很多呢,請問客人想找的是哪一個。”柴戸青空在男人的話裡麵意識到了什麼。他短暫的停頓之後,臉上帶著謹慎地說道:“你喜歡喝什麼酒?”

身著酒保打扮的性感男人灰藍色的眼睛裡麵帶著笑意,帶著磁性地聲音響起“波本威士忌。”

柴戸青空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他強撐自己不漏出怯意從外套的口袋裡麵把存著鬼舞辻無慘新得出的實驗結果放在這個看起來尤為神秘的男人麵前。

波本無聲地在桌子麵前輕敲了幾下,在嘈雜的音樂聲並不強烈的敲擊聲配上他臉上不變的笑意,讓柴戸青空的心也跟著跳了起來。

“研究的進度達到百分之二十五了嗎?”似乎附有著某種魅力的磁性聲音就像驚雷一樣在柴戸青空的耳邊。

他眼神帶著驚愕地看向了這個男人,接著就是壓製不住的怒氣,“上一次說的交易明明是達到百分之十五,你們難道要臨時更改我們的協議嗎?”

波本輕輕地笑了,灰藍色的眼眸直直地看向他,“柴戸先生一再地要求提高交易的報酬,那麼我們這邊要求提要你的效率也是正常的吧。”

似乎是想到了是自己最先提出來的要求,柴戸青空臉上憤憤的情緒消去了一些,但是很快地他又皺著眉頭說:“不行,研究本來就是非常複雜的事情,就算是我也隻能一步一步細致的研究。”

“最多隻能到

百分之二十。”柴戸青空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周圍昏沉的環境把他的眼神稱地無比陰沉。

柴戸青空在心裡麵鬆了一口氣,他甚至有些慶幸地想幸好自己把鬼舞辻無慘的給的實驗研究資料留下了一些,不然現在還真的沒有辦法應付。

不過這些做這種灰色交易的人還真是無知,他們給的那些錢本來就該更多一點,藥劑學科的知識他們懂這些的價值嗎?他微微低下頭,臉上滿是陰沉的神色。

在看到這個金發男人點頭的一瞬間,他勉強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道了彆之後,維持著正常的情緒走了出去,隻是背影依舊能夠看出遮蓋不住的慌亂。

波本把酒杯舉起喝了一口自己調製出來的澄澈的酒液,陰沉,愛財,能夠大膽到組織做交易,但是一點都不知道組織的事情。

他的眼眸裡麵閃過一絲思索,甚至有著隱隱地疑惑現在這樣的人品卑劣的人都是藥劑學上的天才嗎?本來波本還懷疑他和組織交易的原因,因為藥劑學博士應該也是不差錢的樣子。

但是在見到他之後就明白了,波本半眯起來自己灰藍色眼眸,柴戸青空身上雖然都是休閒的服飾,但是他依舊能從這些衣服上麵看出是奢華品牌的服裝,或許博士的錢不能夠支撐起他昂貴的花銷。

不過,他再怎麼不對勁等到到了組織裡麵之後他也就能知道了,和組織這樣的龐然大物做交易,還在做著能從上麵咬到一塊肉的打算,波本真的不知道該說他是天真呢,還是說找.死。

組織給他下達的任務是帶著柴戸青空研究出來的所有資料和他自己回組織。波本灰藍色的眼眸依舊平靜著,他甚至漫不經心地看著柴戸青空的那副樣子,大概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就帶著他和他研究出來的實驗資料回去組織了。!

第 145 章

時間以相當快的速度過去了,波本為自己暫時用作身份隱藏的酒保身份請了假。嘴邊叼著一根煙的老板眼神帶著不舍地問:“真的要請假嗎?我可以給你加三倍的工資。”

波本穿著那身酒保製服臉上帶著一點難意說:“出了一點事情。”麵容俊美的男人頭微微低了一下,雖然具體的事情沒有說,但是他微微皺著的眉頭和眼睛裡麵的一點擔憂足以讓人看出來他現在非常的焦急。

聽到他這樣說了,老板也知道是留不住他了,身材微胖的老板不輕不重的咂了一下舌,挽留的話在心裡麵轉了幾圈最後還是還是點了點頭。

看起來是真的有難事,老板不免地歎了一口氣了,他也倒不是因為什麼其他的情懷過來挽留這位員工。

就是那個最直接的原因——這個員工真的好能掙錢,先不說他直接本身的調酒能力就已經是自己設想不到的高,就單單說那張無論放到哪裡都能一眼吸引人的俊臉。

老板看著波本毫無猶豫地步伐,眼裡麵是真真切切的不舍。

隻從這個業務超高的帥男人來自己這裡應聘調酒師之後,彆的先不提,就說他這個人吸引過來的那些富婆就讓本月的收益上升了一大段。

更是不少的和他交好的一些經常過來玩的富婆明裡暗裡向他打聽這個男人能接受多大程度的包養。

雖然在他直接看來這樣幸福的,一步登天的事情對這些缺錢的年輕人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麥色皮膚帥氣男人總是相當直接的拒絕。

舞池裡麵男女的歡笑聲越發的大佬,勁爆的音樂,瘋狂扭動的腰肢,男人女人臉上略帶著迷亂的表情是熱鬨的氣氛最大的火焰。

老板看著自己一手打造的瘋狂的舞台,露出一個捎帶著得意的笑容,雖然說意外到這裡的一個搖錢樹走了,但是隻要家業摘這,他也不愁沒有搖錢樹過來。

——————

是夜,銀色的彎月散發著冷冷的光輝,出了地下酒吧的波本快速地到了自己在這裡暫時居住的地方。

一間不大不小,並不起眼的房子就是他咋起這裡暫時的落腳點。

很快地,波本就到

了這個地方,他按照一貫的謹慎仔細檢查了在自己走之後有沒有其他人進入的痕跡。

迅速地檢查了這些之後,他換上了休閒的服裝,雖然說現在是晚上,大概也沒有人會注意到他。

但是總是要換上相得益彰的衣服更不容易讓人懷疑,當自己的服飾還是動作都無比貼合人群的時候,就會被人群裡理所應當地人為是自己人。

清冷的月亮依舊在天上靜靜地掛著,淡淡瑩潤的月光潑灑了一地。

穿著一身休閒服裝,臉上洋溢著笑容看起來有幾分像是大學生的波本笑著對出租車司機說了一個地點。

把頭發挽起,麵容冷豔高貴的“女人”臉上微微露出了一個略帶興趣的笑容,他輕輕地晃了一下手中的試管。

白色的實驗服袖口微微露出一節冷白的皓腕,鬼舞辻無慘輕輕搖晃著手中血色的試劑,冷白的手和猩紅的試劑,色彩的極致反差,帶給了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本來急匆匆地走進來實驗室想要看看鬼舞辻舞慘研究究竟有沒有更進一步,自己需要的實驗材料究竟總結出來了沒有的柴戸青空看到這樣的景象心中也不免重重地一跳。

他裝模做樣地輕咳了幾下,保持著一種大義凜然完全就是關心自己心愛的學生任務的態度說:“這項研究進行到哪一步了?”

偽裝出來的帶著一點低啞的女聲不緊不慢地響起:“等到過幾天大概會有新的突破。”

柴戸青空臉上的表情有著不易察覺的喜悅,他壓抑著自己心中的喜色說:“很好,非常好,你繼續研究,老師很滿意。現在時間都這麼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原本正想著柴戸青空這個道貌岸然,平時慣會壓榨自己學生的人怎麼就變了一副麵孔。正奇怪的霧山晴月看著這個男人動作裡麵隱隱的慌亂也就明白了。

組織會給按時給這些資助的人才彙款,他向來貪得無厭的老師看來等會兒就要和黑衣組織裡麵的人會麵了。

想到了這裡,他也沒有久留,乾脆地換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離開了這裡。

雖然說他是很想和黑衣組織扯上關係。但是現在這種時候可不是什麼好的時機。

在銀月的光輝下更顯的神秘美豔的“女人”向前走著,明明是速度不慢地走著,但是卻帶著某種莫名的韻律。

看著就不免地聯想到古時優雅的貴族,讓人控製不住地駐足停觀欣賞。

霧山晴月漫不經心地想‘至少也要到老師被戳破自己用來換取大量金錢的實驗報告被黑衣組織知道都是剽竊自己弟子的那種時候吧’

他的心裡麵是偏向組織會他這樣的人才直接地拐回去,但是也不乏其他的可能,到時候視情況而定計劃吧。

腳步不停地冷豔“女人”和臉上帶著笑意的俊美男人擦肩而過。

在過去的一瞬間波本似有所感地扭過去了頭,看到的卻隻有“女人”優雅的步伐,修長白皙的脖頸,還有挽起的烏發上那不容忽視的金珠。!

第 146 章

路邊的燈光無聲地散發出暖橙色的光芒,本該是溫馨的顏色卻因為稀疏的人群,冷意的微風略顯的有些單薄孤寂。

在這樣的氣氛之下,身姿優雅向前走的烏發女人的背影也多了一絲單薄。

波本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來這裡之前關於柴戸青空的基本資料包括身邊的人際關係一應調查了清楚。

所以知道這個男人有個最為鐘愛的弟子——鬼舞辻無慘。這樣的名字本身來說相當的奇怪,讓人相當容易聯想到“無慘繪”,一種病繪製出鬼怪殺人的浮世繪。

但是當你看到名為此人的樣貌的時候,也會有種相得益彰的感覺。——那樣姝麗冷豔的容貌恰恰就像是夜間殺人的鬼怪一般銳利。

波本的動作沒有停,他以一種像是拜訪友人一般閒散的姿態按響了柴戸青空家的門鈴。

雖然說兩人之間有著老師和鐘愛的弟子這樣緊密聯接的關係,但是說到底他們仍然是成年男性和剛剛成年的女性。深夜過來拜訪,而且是這個時間點。

一般的事情可說不通啊,波本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眼睛之中的思考在暗夜之中微微地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略帶著一點慌張的腳步聲很快地就響了起來,柴戸青空打開了門,臉上帶著一點不自在的神情。見到自己上一次的接頭對象之後更是眼睛裡麵浮現了隱隱的恐懼。

波本把這個男人臉上的神色全部都收納到了自己的眼裡,他嘴角依舊是抿出和當初如出一轍的溫和笑意,整個人看起來既隨和又友善。

他相當自然地忽略掉柴戸青空僵硬的臉色,就像是經常來拜訪的好友一般腳步輕快地走進來他家的客廳。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在一邊的柴戸青空終於忍受不住的說出來聲,滿滿的怒意下隱藏的是幾乎肉眼可見的恐懼。

這個雖然已經中年,但是仔細的打扮自己每一個角落的男人咬著牙,眼睛裡麵是壓製不住的恐慌。

這樣根本就不對這個男人違背了他們之前約定好的一切,按照之前的慣例來說這個時間應該是自己收到交易的地點。

等到幾乎淩晨的時候他到短信上麵經常變動著的地點,接著才會開始這樣特殊的交易。

但是現在這個男人一出現把那些之前約定好的行動規律全部都打破了。

柴戸青空咬緊了自己的牙關,一切都變了。這個男人不光是堂而皇之地進到了他的家裡麵。而且還差點和鬼舞辻無慘碰麵。

這個男人幾乎都快要維持不住自己臉上的表情。不可避免的他心開始了前所未有的慌亂跳動。

波本聽到他生氣的話,隻是帶著笑意平平靜靜地注視著這個男人,如果按照一般來說,這些人才組織都會進行一定的投資,讓他們為組織所用。

而且負責的每個人關於這方麵的資料並不會互通,這些無聲的浸透社會的各個領域的人才也是組織難以攻破的一道勢力。

想到這的時候,波本臉上依舊是那副不變的笑意,但是在心裡麵已經開始了一場浩大的頭腦風暴。

接觸到越來越多上層的任務之後,波本是隱隱的知道關於這方麵的一些東西,但是到底都不明確。

組織對於這方麵的事情簡直就是異常的謹慎,而且他們的這些人任務也全部都被分散開來,每個人單獨的關於這方麵的資料全部不可調閱。

在防止單個人得到組織的機密太多的情況下,這種分散開來的信息又可以單獨作為測試忠誠的一個鏡子。波本的視線暗了一下,組織就是這樣關於臥底和背叛的事情謹慎而又冷血。

他幾乎是不需要多想就能知道,如果一個臥底暴露出出來,那麼關於這個叛徒手裡麵負責的這些人會被組織乾脆利索的清理掉。

組織根本就不會猶豫,畢竟這些為了錢財就能夠出賣自己的人實在是比比皆是。想到這的時候波本就忍不住的在心裡麵冷哼出聲,這些“人才”們總是能夠為了錢,名利出賣自己,出賣靈魂。

作為這些人才中的一員,柴戸青空實在是貪心,波本的眼神更加的暗了。他的貪婪甚至讓他把資料隱隱地向第方出售的意思。

波本微微垂落下自己的眼眸,長長的黑色睫毛掩蓋住眼底閃爍不明的情緒。

如果是一般的人這樣輕視組織勢必會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但是組織這方麵缺少的有能力的研究人員實在是少,所以饒是冷酷無情的組織也稍稍改變了想法。

“在確保完

全獲得柴戸青空手裡麵現有的研究資料之後,帶回組織。”

波本的笑意中帶上了一點捉摸不透的意味,酬勞的交易可不是他的任務,強製性的帶回才是。不過他的心裡麵仍然是有一點疑惑。

在和柴戸青空毫無意義地寒暄了幾句之後,波本似乎是不經意地問道:“你那個得意門生也參與過這個研究嗎?”

柴戸青空在他的輕飄飄的話落下去的一瞬間瞳孔瞬間縮小,在瘋狂的心跳聲中,他下意識地換上了憤怒的神情。

“你在說什麼!”男人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無慘她才成年不久,怎麼可能會做這種高難度的實驗。”瘋狂的心跳聲彰顯了他不平靜的心情。

仿佛滿心滿意都是為了自己弟子著想一般,他冷哼了一聲,在琢磨不透波本的慌亂中,他強行的扭轉了這個話題的方向。

“我的弟子確實長的很漂亮,嗬,你如果想用隨意編造的理由帶走我的弟子的話,我們之間的數據交易也隻能停止了。”

麵部的漲紅,雖然慌亂但是依舊強撐著和自己對抗,堅定著愈發響的心跳聲這些似乎都彰顯了男人維護尚在年輕的弟子的決心。

波本低下頭,在衡量了種種之後,他臉上的笑意仍然沒變。柴戸青空身上還有一些問題在,等回到了組織再探吧。不過柴戸青空維護自己弟子倒是還有一點男人的樣子。

柴戸青空的後背已經被汗液浸濕,不能絕對不能讓這個男人看出無慘身上的才能。絕對不能讓他帶走鬼舞辻無慘,就算是為此和這個組織斷了交易也沒有關係。

隻要鬼舞辻無慘在,這個絕世的天才在,就會有數不清的錢。柴戸青空無比的清楚鬼舞辻無慘對於他的重要性。隻要她在,自己什麼都會有。

正當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冰涼的觸感出現在他的後腰,一臉笑眯眯的男人用著和臉上溫和笑意絕對不符的力道,黑色的槍管毫不留情地緊緊抵住他。

波本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幾乎是用性感的氣音說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柴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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