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亭暄隻覺得頭皮發麻,心弦跟著晃悠悠的顫動,好似有音樂在腦海裡奏響。
覺得頭皮發麻的不止蘭亭暄一個人。
衛東言也是同樣感覺,因此他不斷變換著方位和角度親吻著蘭亭暄的唇,想舒緩一下來自心底的悸動。
但是收效甚微。
那種從頭頂唰地一下淌遍全身的快意,必須要更用力的親吻和耳鬢廝磨來抵消。
仿佛心底飛進去無數隻蝴蝶,蝶翼舒展起伏,扇起一陣陣漣漪,惹得心花怒放。
唇齒糾纏間,蘭亭暄還不忘問他:“……你說可行嗎?”
衛東言外表冷峻,動作卻無比火熱。
他抵著她的額頭低啞回應:“你說可以,我就說可行……”
蘭亭暄:“……”
她不斷點啄著衛東言的薄唇,親一下就問一句:“你說可不可行?”
“可不可行?”
“可不可行?”
衛東言快要把她揉到骨頭裡去了。
他騰地一下抱起她,往她臥室走去。
……
十二月過得很快,沒多久就又到聖誕夜了,也就是十二月二十四號。
這一天,梅森財團的一個代表團來到梅裡特風投,要參加梅裡特風投的年會。
這是在梅裡特風投經過動蕩的一年之後,迎來的新的年會。
梅裡特風投的年會本來是應該是元旦前夕。
去年因為胡大誌的命案,年會取消了。
今年又發生了這麼多事,但是作為首席執行總裁的梅瑾歡決定,決定今年一定要開一次年會。
不過這一次的年會不是元旦前夕,而是聖誕夜。
為了顯得重視,她甚至提前給幾個機構大股東都發了邀請函。
梅森財團是梅裡特風投最大的機構投資者,為了表示對梅瑾歡的支持,梅森財團派出了一個代表團來到海市,出席這一次年會。
衛東言的東安創投是梅裡特風投的第二大機構股東,也接到了請帖邀請。
蘭亭暄答應以衛東言未婚妻的身份出席這一次梅裡特風投的年會。
衛東言本來對這個節日不感興趣,但是去梅裡特風投參加年會,那不是過節,而是工作。
蘭亭暄也是這麼想的。
……
十二月二十四號,聖誕夜。
梅瑾歡大手筆包下環拓大廈頂樓的宴會廳,當作是梅裡特風投的年會地點。
以前梅裡特風投的年會大部分時間是在自己公司大樓的大會議室舉行,畢竟房子是自己的,可以節省好大一筆租賃費用。
今年不一樣,梅瑾歡想讓大家都知道,梅裡特風投的經營沒有問題,他們不差錢!
因此直接定下整個海市最豪華的商業宴會廳。
蘭亭暄穿了一身定製的香奈兒黑色真絲絨貼身長裙,剪裁樣式比較貼近旗袍,都是順著身材曲線延申,但是又有西式晚禮服的豪放特點,胸口開得比較大,露出雪白細膩的皮膚,和一點點來自深v的陰影。
衛東言有點嫌棄胸口露得太多,親手給她戴上一個大大的紅寶石吊墜項鏈,和她的紅色薄羊絨裙式大衣剛好相配。
她挽著他的胳膊出現在環拓大廈頂層宴會廳門口,廳內一瞬間鴉雀無聲。
直到梅瑾歡越眾而出,含笑朝衛東言伸出手說:“歡迎衛總和蘭總。”
全場的氣氛才又火熱起來。
王依依跟著一群小姐妹坐在二樓的包廂裡一邊吃喝,一邊打量今天的來賓。
剛才大廳裡突然安靜下來,她們也不由自主看向宴會廳門口。
王依依忍不住酸溜溜地說:“衛總也真沒眼光,撿了我男朋友不要的破鞋……”
可她的小姐妹看著亭亭玉立站在衛東言身邊,宛若一雙璧人的蘭亭暄,實在沒法昧著良心接這句話。
再說她們又不是王依依那群跟班小姐妹,她們都是跟她家世差不多,甚至比她家世還好,也沒必要昧著良心說話。
看看樓下的蘭亭暄,又瞅瞅酸得快要發酵的王依依,嘻嘻哈哈把話題岔開了。
“看看今天有多少人穿了高定!”
“我得拍幾張發到我的微博上,我的粉絲一直讓我營業呢哈哈……”
樓下的蘭亭暄不知道王依依也在這裡。
她隻是看著同樣穿著一身香奈兒高定晚禮服的許凝嵐端著一杯龍舌蘭雞尾酒走過來,笑著打招呼:“衛總,蘭總,歡迎來到我們梅裡特風投的年度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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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早上好。希望大家看了這一章,能夠有一天的好心情。(●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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