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蠣
蘭亭暄扯了扯嘴角:“這種聯係比較牽強。能徒手勒死男人的女人,肯定不止我一個。為什麼隻懷疑我?”
“因為那麼多女人中,就你當時在現場。”
“我不是走了嗎?”
“走了可以回來啊!反正當時監控已經沒電了。“田馨聳了聳肩,“你彆懟我,我是按照警方的思路在說話,並不等於我讚同他們可能的想法。”
蘭亭暄這才覺得確實有點棘手。
不過她想了想,也很坦然地攤手:“反正我沒做過,也沒回去過。有沒有監控不是問題,警方大概率不能隻用這種推理,就把我重新當成是嫌疑人吧?”
田馨搖了搖頭,“難說。這取決於刑警隊的水平和做事方法。而且你也不能說這種思路就是錯的。在真相大白之前,不給自己的思路設限,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蘭亭暄深吸一口氣,“行吧,我接受這種懷疑,直到真相大白為止。”
田馨滿意地拍拍她的手臂,“嗯,你這麼想就對了。行了,我們回去吧,警方要暫時先解決喬婭的案子,還有她爺爺。”
蘭亭暄看向救護車消失的方向,淡聲說:“希望喬婭奶奶沒事。”
“她爺爺已經不在了,如果奶奶也出事……”田馨同情地說,心裡很是唏噓。
……
楚鴻飛在河灘那邊找了整整兩個小時,連最先進的金屬探測器都用上了,還是沒有找到那柄三棱軍刺的蹤影。
如果沒那份行車記錄儀裡麵的錄像,那兩個男人的誣告就要成功了,因為就連楚鴻飛都會懷疑是不是蘭亭暄胡謅出來的。
眼看都快半夜了,楚鴻飛才說:“把這塊地方圈起來,派人看守,明天繼續找。其餘的人都回家。”
他讓這隊人回家之後,自己卻去了梅四海所在的私家醫院。
那裡還有他的另一隊人馬。
喬婭爺爺為什麼要殺梅四海,應該是另一個案子。
不調查清楚,梅家的人可能會投訴他到離職。
楚鴻飛可沒有離職的打算。
他熱愛自己的工作,而且除了刑偵,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彆的工作。
回到那家醫院,果然梅四海的女兒梅瑾歡已經哭得肝腸寸斷,一直守在病房門口不肯離開。
她的丈夫王建材一臉戚容,在一旁一直摟著她的肩膀安慰她。
看見楚鴻飛過來,王建材馬上沉著臉厲聲說:“楚隊長,我嶽父被你們警方關押,還沒審訊呢,就被人無故殺害,你們警方是不是該給個說法!”
梅瑾歡抬頭,哽咽著說:“我爸爸是無辜的!他跟胡大誌的案子沒有關係!他也沒有那些癖好!都是被人陷害的!楚隊,你一定要幫幫我們,找到陷害我爸爸的幕後黑手!”
楚鴻飛被說得一個頭兩個大。
但他也沒有被這兩人牽著鼻子走。
楚鴻飛往前一步,嚴肅地說:“梅四海跟胡大誌的關係是一個案子,他和喬民生的關係,是另一個案子,你們不要混為一談。”
“喬民生是誰?”王建材皺眉問道,“我嶽父怎麼跟這個人扯上關係的?”
“喬民生就是今天殺死梅四海的人。”楚鴻飛淡定地說。
也就是喬婭爺爺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