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溫真能教,那在宋舒這裡當個管家屬實是屈才了。
宋舒這會兒感覺他是不是直男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陽痿。
柏溫看起來鐵了心要教他這些事,他又不能暴露自己陽痿的事實,這下給他急得都快不會說話了。隻能結結巴巴的,努力裝作純情少年:“現在就討論這些事,會不會有些太超前了?”
“嗯。”柏溫考慮得比他還周到,“所以我請了些人,你可以先看他們。”
看、看…、看什麼啊!
宋舒感覺大腦都要□□燒了,但之前也不是沒看過,原來那時候柏溫就已經開始策劃了嗎?
啊啊啊詭計多端的男同。
宋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礙於人設不能拒絕,隻能硬著頭皮坐下來,看兩位美少年朝他鞠躬之後,開始勤勤懇懇地表演起來。
柏溫還生怕他看不懂一樣,耐心地在一旁講解。
被人當弱智的感覺不好,宋舒真是草了。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好嗎,不要看不起人啊啊啊!
然而c的話宋舒隻能在心裡大喊。他木著臉看完一場,中場休息時柏溫遞給他一杯水。
水是柏溫遞到唇邊,宋舒沒有不喝的道理,他臉熱得不行,腦子也都快炸了,一時間也沒有多想,就著柏溫的手喝完那杯水。
不過水的味道有點怪怪的。
宋舒砸砸舌,舔了舔唇,殷紅的唇色覆上一層濕潤的水意。
為了營造曖-昧氛圍和更好的觀摩,再考慮到柏溫和宋舒本人不愛亮光的陰暗下水道性格,書房隻有主戲場的燈光很足,宋舒能輕鬆看清表演者的動作和表情。
隻有熒幕的燈光映亮宋舒的臉。
這和台下觀影相似,卻又不太一樣。
因為觀影的宋舒注意力都在戲場上,但演戲的人和其他觀影的,幾乎都在看宋舒。
不管戲進行到何處,青年的表情始終是冷淡和克製。
墨色長發傾瀉,發梢柔順,燈光也無法柔和的眉眼倦怠,臉頰在指尖擠壓出白皙軟肉。
所有人都意識到,青年似乎無聊得想要打哈欠了。
柏溫的注意力始終在宋舒身上,自然也清楚宋舒其實已經看過很多場這樣的表演。
隻是……他需要表演作為宋舒的興奮劑。
柏溫愉悅地勾唇。
作為老師,他即將掌控這個孩子的欲-望。
……
整個表演開始,宋舒能感覺到場上他們的目光更多地落在他身上。
看他做什麼?
宋舒思緒都要停滯了。
習慣真是可怕的東西,以前看這些還會臉紅,現在陽痿,連心情都是木的。而且看習慣了還能邊看邊做神遊想其他事情。
這樣看起來好像真的是他不行了,畢竟這都沒反應,還能走神。但宋舒隻想暴躁罵人:都他媽的陽痿了,還讓他看這些,不純有病嗎?
宋舒有些厭倦,心已經飛到愛麗絲那邊去了,回憶今天和愛麗絲的甜蜜上藥,就等著這場戲結束回臥室睡覺。
今晚做個什麼夢好呢?
想半天,還是做個和愛麗絲青梅竹馬的背景夢境好了。ps:黃毛退散!!
宋舒腦子逐漸昏沉,隻覺得嘴巴好像有點發甘,迷迷糊糊想起來,剛剛喝的那杯水是不是有點太甜了?
宋舒揉了揉眉心,再看主戲場,發現兩位主演也在喝水休息,見他看過來,嫣紅的唇抿開一抹甜甜的笑。
少年眉眼間春意蕩漾,緋紅的眼尾輕挑,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
宋舒雖然之前沒怎麼在意,但也知道少年是承受方的扮演者,聲音很好聽,身體…似乎也很柔軟?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男孩也向他看過來,手裡攥著杯水,有些冷硬的臉部線條,表情卻是熟悉的羞澀。
宋舒感覺腦子越來越不清明了,以手撐額,吐息也變得有些熱,胸腔間的熱意更是要淹沒他。
他支撐著起身,迷迷糊糊開口:“柏溫,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今天就到這裡吧?”
卻又被人按下去。
“不行呢,少爺。”
柏溫站在他身邊,斯文、溫柔的麵具突兀地有了一絲裂縫。他仍是微笑著的,手卻猶如鐵箍牢牢壓製著宋舒。
宋舒已經熱得不行,視線裡的景象都開始扭曲。
但是沒有力氣,他像是夏天被曬融化的冰淇淋,被動癱軟地坐在主位。
腦子無法思考,宋舒懨懨地舔了舔乾燥的唇,“接下來還有什麼嗎?柏溫,我真的很不舒服。”
腦袋又被柏溫像是摸小貓小狗一樣摸了摸。
“接下來,你會快樂的。”
柏溫說。
快樂什麼…?
宋舒抬眼,主戲場的兩人已經停下,隻著輕紗,不約而同地走向他,其他原本觀戲的幾個少年也在向他靠攏,而柏溫已經退至黑暗。
宋舒這才意識到,他才是這場戲最終的主角。
……
那杯水有問題。
身體越來越不對勁,宋舒想起來柏溫喂給他的那杯水,心裡直罵柏溫是個死變態。
怕他不願意好好上課,居然給他喂x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