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她壞不起來 與金 9656 字 4個月前

小啞巴愣了愣。

她似乎覺得孟秋陽在乎一段手語的行為很怪異,雖然得了答案,但眸中浮著更多不解。

綿軟順滑的絲綢衣擺被那截瑩白撞開,膝蓋輕輕抵著她的手指關節,女人並不屑掩飾這一抹流露出來的風情。

熱氣氤氳過的眉眼少了幾分淩厲,卻將唇潤得過分軟了,導致小啞巴一直在看。

居於高位的琥珀瞳眸被光映得淺淡漂亮,微微抬起的下頜線條透出點慣性的傲。

冷感修長的手指撐著黑色床麵,垂落下的發尾稍卷,宛若一隻小勾子,似有若無攪弄空中凝住的木質香。

“……”

孟秋陽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小啞巴一點動靜沒有,隻知道用那雙不規矩的眼睛到處看。

她挑眉,剛要啟唇諷刺幾句,忽而腰身一顫,險些輕哼出聲。

五指陷入深色裡,對比鮮明的色彩在這樣的夜晚難免生出曖.昧。

解了繃帶的手帶著獨有的冰涼,靜悄悄沿著下擺滑入,落到那片白膩上。

小啞巴身體前傾,另一隻手握住送上來的細腰,順理成章拉近兩人距離——黑眸深深地、久久地望著豔紅唇瓣,仿佛藏著一萬個不能掙脫的謊言。

呼吸淺淺,在肌膚相貼的倒數幾秒同步,借此將橫在兩人中間的空氣抽乾,好讓這個吻來的更加肆無忌憚。

係統:‘係統跟人類的年齡計算不一樣,可我投入使用還不滿十個任務世界!我還是個兒童!’

楚纖:‘晚安。’

係統:‘???!!’你就這麼對待兒童!

方才沒深入的吻在此時被延長又延長,直至身上人一點一點軟進她的懷抱中。

楚纖低垂睫羽,指腹笨拙又親密地拭去女人眼尾溢出來的淚水。

她的指甲剪得太過,再往前就到肉了——卻可以保證在每次觸碰孟秋陽臉時不會因力氣失控而留下疤痕。

哪怕不小心戳到了,也是軟軟一下,絕不會傷到。

脖頸上殘留的紅.痕淡得快要看不見了,在孟秋陽回過神繼續追問手語前,小啞巴以‘標上記號’的名義沿著脆弱敏.感的鎖骨一路往上,牙齒幾次碰到軟肉,毫不收斂。

她是故意的。

-

【你很想知道嗎?】

孟秋陽輕.喘著氣趴在床上,質地極軟的布料被弄皺很多地方,肩頸處有數不清的紅印,深深淺淺,密密麻麻。

手寫板上這句話輕飄飄映入眼簾,怎麼看怎麼帶有一種‘誘.哄’,底下肯定躲著無數陰謀詭計,等她咬鉤。

孟秋陽斜睨過去,冷笑:“不想。”

小啞巴點點頭,一秒鐘都不帶猶豫,將手寫板與筆擱置到一邊,端端正正躺好,合上眼入睡。

孟秋陽:“……”

原本情緒懶散的琥珀瞳眸驟然陰沉,她撐起身體,軟床微晃。

結果這人連眼都不睜,手抬起指了下手寫板的方向——重新問了遍上麵的問題。

“楚纖。”

孟秋陽怎會受人威脅?她喊她全名,言語警告。

小啞巴有些無奈地看向她,展開雙臂,非常自然地抱住女人,手落在她後背,輕輕拍了兩下。

……像是在哄她睡覺。

孟秋陽簡直想把這人踢下床去。

若非顧念這雙手還未痊愈,她哪裡願意被人圈在懷中又哄又摸。雖然在小啞巴身邊是很容易睡著。

-

昨晚折騰幾番,今早又在床頭看見夢了一夜的答案,孟秋陽整個人都發懶,工作狂屬性短暫失效。

【我相信你。】

這四個字是小啞巴近期寫得最好看的字句沒有之一,一筆一劃落得認真,隔著過去的幾個小時,仍能讓孟秋陽感受到莊重。

像是在黑色筆觸下巧妙藏著幾塊心臟碎片,令她快愛不釋手了。

如果不是陸垣主動找上門,孟秋陽都要忘了這個人。

她懶得起身,腿上蓋著毯子,單手托腮,漫不經心看男人走近。

陸垣在助理小陳的提醒下停在一個安全距離,他身上有一股重重的香水味,與那些慣常穿西裝打領結的精英人士如出一轍——普通得挑不出一絲閃光點。

孟秋陽最不喜歡這些味道,她眉心輕折,回想從前見陸垣的場景。

難道他一直都用這款香水?而她毫無察覺?

隨意搭在桌麵的手指輕點,這表示手的主人有無法忽略的煩躁。

並非錯覺,陸垣幾次刻意避開與孟秋陽對視,音量瑟縮:“我來向你賠禮道歉,遊輪那次……”

聽著他的聲音,孟秋陽忽覺難忍到極點。一抬眸,看見滿臉的諂媚討好,心底滋生出濃濃厭棄,這股厭棄讓她不想再跟陸垣待在同一個空間裡。

“是你?”

陸垣沒有直接承認,他隱秘地笑了笑。

這種‘心照不宣’的笑容又讓孟秋陽不適。

在看過陸垣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後,他的一切都大打折扣,變得不值錢、讓人惡心。

矯揉造作地說了一大堆話,不如手寫板上簡簡單單四個字。

小啞巴的信任無疑叫她愉悅,但莫名其妙一口鍋甩下來——孟秋陽認為上次的教訓還不夠狠。

她不許楚纖見扶螢,之後確實嚴防死守,也想過但凡扶螢敢來找楚纖或是楚纖敢主動聯係她都絕不手軟。

但楚纖沒有。

回來彆墅的小啞巴乖巧極了,全心全意喜歡她、愛她,兩人在房間、客廳、廚房、花園……旁若無人地親昵,唯一該煩惱小啞巴對她占有欲太濃,濃到她身上印子一消就非得加深。

想到小啞巴微涼堅定的懷抱,孟秋陽眼中的不爽稍減,唇角無意識勾起,連懶洋洋的架勢都散去幾分,姣好身軀徒然增添生機。

見狀,陸垣也大了膽子湊近些許,大手作勢要碰上她的肩頭——

小陳眼疾手快砍向那截手腕,在男人痛叫聲裡乾脆利落地踹向他的膝彎、押著他跪在地上。

陸垣:“你!”

雖沒有肢體觸碰,卻也讓孟秋陽惡心得要命。她嫌惡起身,冷冷道:“自己滾去醫院道歉,少打我的名義。”

“孟家跟你沒有半分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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