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打柳生一個都打不過,現在連馬車也近不了,買家估計沒花多少錢。
或者隻是想嚇唬她一下?
“殿下,沒事了。”
聽著柳生的聲音,月兒馬上去開了門。
青璃跳下馬車仔細檢查了一下,“你沒有受傷吧?”
“沒有。”
“我家柳生就是厲害!”
青璃數了一下屍體,少了一個人。
“還有一個是跑了嗎?”
“嗯,屬下怕是調虎離山之計就沒有追。”
“車夫呢?”
“也跑了。”
“沒了車夫,我們人生地不熟的,怎麼去長春宮啊?”
月兒扒著青璃胳膊,有些害怕,“殿下,我們還要去嗎?會不會又遇上山賊啊?”
“我也不想去啊!可是不去又不行。”
柳生說,“殿下,剛才在路上我問過車夫怎麼走,我應該可以找到,隻不過可能會耽誤一點時間。”
“沒事,隻要能去就行,反正我們也有正當理由可以解釋。”青璃上了馬車,“走吧!去長春宮。”
三人一路磕磕絆絆的來到一處山腳下,望著如登雲梯一般的台階,青璃麵露苦色。
這……真的要爬上去嗎?
那麼高!
腦子有病的人才會設宴在這裡吧?
青璃一愣,是啊,誰會把設宴地址放在這裡?
齊國的姑娘跟楊國不同,她們都是嬌生慣養長大的。這麼陡的路,她尚且覺得為難,更何況是公主了。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
難不成不僅是路上給她設埋伏,連給的地址都是錯的?
她是不打算上去了,誰知道上麵還有什麼東西等著她?大不了到時候她就說他們迷了路,最後隻能原路返回便是。
“我們抓緊回府。”
月兒很高興地應了一句,“是。”
至於柳生,他是不會違背青璃的任何意願的。
望著天上飄下的雪,青璃連窗戶和車門都沒關,鬥篷也給月兒披上。
“殿下,這樣你會著涼的。”
青璃抬手阻止月兒給她披鬥篷的舉動,“沒事,生病了才好呢!我索性在府裡躺上十天半個月的,以後就能以我體弱多病為由拒絕出府了。在那個籠子裡關著,隻是三年而已,忍忍就過了。”
血契束縛的隻是外力所致的傷,像這種普通的傷寒,是不能牽連到柳生的。除非她就這樣病死,柳生才會在她死的那一刻血契發作。
在青璃刻意為之下,她還沒順利回到皇城,就意識不太清醒了。月兒當即就把車門車窗關上了,她的手搭在青璃的脈搏上,滿臉擔憂之色。
血契雖然不能讓柳生跟青璃一起生病,但是他也能感受青璃此刻的狀態。他隻好加快馬車的速度,希望快些到皇城找大夫給青璃醫治。
一到皇城,柳生就直徑找了個醫館停下。
青璃明明隻是普通的風寒,卻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整個京都的大夫都請了一遍,就連宮裡的禦醫都來了,也不能讓她蘇醒過來。
不過,長公主對青璃所做之事到是傳遍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