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衛勳吃驚,連撥開端午戰刀的機會都沒有,他隻能橫刀擋下端午這一擊。
鏘!
兩柄利刃相交,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近衛勳倒退了半步,竟然在力量上略遜,身體被壓的後仰三十度。
“八嘎呀路!”
近衛勳發狠,雙手用力,希望能挽回頹勢。
端午麵無表情,雙手持刀,全力壓下。
身上的繃帶因為肌肉的膨脹而逐漸的崩開。身上的傷口也跟著一道一道的裂開了。
但端午渾然不覺,就如同那些傷口,沒有生在他的身上一樣。
前世,二十年的軍旅生涯,早已淬煉的他,心如磐石,擁有極強的忍耐力。
普通人要是受到他這樣的傷勢,倘若不躺在病床上十天半個月是絕對不敢下床走動的。
但是端午此時,卻還在戰鬥。而且是與一個鬼子的劍道高手在戰鬥。
“八嘎,你是怪物嗎?”
端午的鐵血本色,令近衛勳感到恐懼。他發出驚恐的吼聲。
哢!
近衛勳使出全力,想要封退端午的戰刀,但不想也正在這時,近衛勳的戰刀突然發出一聲如同玻璃碎裂的聲音。
近衛勳用的是普通的佐刀,而端午用的卻是山本太郎的武士刀。
這把刀的鋒利程度超乎想象,一刀下去,一個人都能被切開了。
“可惡,長曾彌虎徹!”
近衛勳有些無奈。因為端午拿的是日本名刀之一的長曾彌虎徹。
長曾彌虎徹出自鑄劍大師虎徹之手。這把刀的鋒利程度,足可以切開人體,哪怕是用來砍人,對人造成的傷害也會高於一般的武士刀。
近衛勳幾次想要向山本太郎討要這把名刀,都被山本給拒絕了。但不想卻落入了端午的手裡。
他的刀,就要斷了,而那一柄足可以砍斷他身體的虎徹也會斬在他的身上。
近衛勳連忙道:“端午先生,我覺得,我們還是比拳腳吧?”
“晚了!”
端午冷漠的道,雙手持刀下拉,那一柄虎徹瞬間斬斷了近衛勳手中的刀。
虎切落下,直接砍在了近衛勳的肩膀上。
“啊!”
近衛勳吃痛,發出慘叫,勉強用脖子與自己的肩膀夾住虎切,然後丟下自己的刀,雙手死死的攥住虎切的刀刃。
鮮血瞬間,自打近衛勳的雙手流了下來,但他卻依舊不肯放手。因為隻要他一放手,他的右手的手臂,連同他的右側肩膀,都會被端午一刀砍下來。
手部的疼痛與肩部傳來的劇痛,令這個老鬼子身體不斷的顫抖著。
而死亡的陰影,也隨之襲向了他的心頭。
老鬼子終於露出了膽怯的表情,他喘著粗氣的道:“端,端午先生,你覺得,你借助武器上的優勢贏了我,這算是一名武士應有的行為嗎?
作為一名武士,你應該放了我,讓我回去養好傷,然後我們再重新比過。
我以我大日本帝國武士的榮譽發誓,我一定會與你,與你舉辦一場公平的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