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座,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他們就把周大棒給抓走了。嗚嗚嗚!”
朱勝忠是最委屈的一個,扶著端午的肩頭,哭的就像是一個孩子。
端午安慰道:“這不叫事,不叫事。我回來了,我來處理。”
端午說罷,環伺了一眼。憲兵隊押著周大棒,獨立團的士兵將其擋住。而李國富這邊則擋著朱勝忠等人,在李國富的身後,則是672團的士兵。
李國富抱著膀子站在那裡,一直麵無表情。
見此,端午先拿李國富開刀,他一指李國富道:“老李,你打我的人兩次了。第一次,我沒說什麼。因為咱不認識,初來乍到。而且你要審查,也是合情合理。
但這是第二次,倘若我端午連一個屁都不放,我獨立團,還怎麼混?”
“那又如何?要怪隻能怪你的人,技不如人。”
李國富不屑的道。他就是這樣的人,脾氣上來,萬毅的麵子他都不給,否則也不會從營副降到少尉排長了。
端午道:“那好,既然都是軍人,就把話說到明麵上。咱倆打一場。我贏了,你得給我的人道歉。”
“那要是你輸了呢?”李國富反問。
“忠勇勳章歸你。”
端午拿出自己的忠勇勳章,在李國富的眼前一晃。
李國富滿意的點頭道:“可以,不過,你可彆後悔。”
說罷,李國富嗤笑了一聲,因為端午的身材看上去比朱勝忠還要瘦弱。
他活動了一下筋骨,還向端午挑釁的找了招手。
端午微笑上前,......
李國富的手下,自然樂得看笑話,而且很多人都篤定,端午也會如同朱勝忠一樣,在李排長的手下吃癟。
因為這位李排長,一身的鋼筋鐵骨,內練了一口氣。而且耐力驚人。
或許,你可以一時間與其打一個平手。但是,隻要過了三十招,幾乎沒有人會是李國富的對手。
李國富的耐力太好,有人曾經稱其是馱馬。
馱馬負重,走千裡路。換做常人或者是尋常的馬,如何能負重走的這麼遠?
所以當端午拿出忠勇勳章向李國富挑戰的時候,包括李國富在內,他的那些手下,都敢說,這枚忠勇勳章,就是李國富的了。
這忠勇勳章對於李國富的吸引力極大。雖然它,不能令他加官進爵。但卻是一種榮譽的象征。
當然了,以李國富下級軍官的身份,恐怕這一輩子,都要與忠勇勳章無緣了。
所以這是一個機會,值得他李國富去做任何事。
但此時,萬毅卻不能乾看著。雖然他也想看看端午,到底有什麼樣的真本事。但是端午傷勢剛剛見好,萬一傷在李國富的手上,他不好向師座交代。
於是萬毅想要打一個圓場。
隻是不想,獨立團的戰士,似有意,似無意的將他與端午隔開,並且高聲叫好,令萬毅說說不出話來。
並且他想要分開人群,也根本做不到,戰士們將他擋的死死的。
很顯然,戰士們心裡是憋著一股氣,都想讓團座為自己出頭。
團座的本事,他們再清楚不過了,六個鬼子近不了團座的身,他就如同不敗的戰神一樣。
在士兵的眼中,端午就是神話,就是傳說。他就從來沒有令他們失望過!
以往如此,現在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