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座?這剛剛兩人還劍拔弩張,怎麼這會就抱頭哭上了?”
張強的副官不解,問向一旁的張強。
張強也有些摸不到頭腦,隻能道:“孫伯安這個廢物,一定又是被彆人給騙了。那個叫端午的,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那旅座,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如果孫伯安不鬨,咱們也不好動手啊?”
張強的副官反問,而此時張強則在猶豫。他原本不想自己動手。但是倘若逼不得已的話,他還真得自己動手了。
那孫伯安,他是一點沒有放在心上。孫伯安雖然混,但智力一般,以他的智慧,分分秒秒就能把孫伯安給擺平了。
隻是端午的身份,一直令他很糾結。
因為端午的身份一旦是真的,那就不好說了。
殺了端午,就等同與中央軍決裂。而到了那個時候,他要去投靠誰呢?
現如今整個中國,都在那位委員長的治下。他走到哪裡,哪裡有人敢收他?
想到此處,張強不由得眉頭一皺。因為想來想去,他恐怕隻有一個去處,就是投靠日本人。
雖然這樣會冒點險,不過他相信,日本人是會明白他的價值的。
“對,我就這麼辦。殺了端午,先聯係中央軍確定端午的身份。如果他真是特派員,我便將責任推到孫伯安的身上。倘若上麵要緊追不放,我就投了日本人,照樣吃香的喝辣的的。”
張強在心中討道,但不想也正在這時,那孫伯安卻不知何時回來了。
孫伯安離著老遠便叫道:“二哥,我有事與你商議。”
張強心想,你來的正好。我正想知道端午那小子與你說了一些什麼。
張強道:“兄弟,我們這邊說話。”
他也學著端午的樣子,招孫伯安到一旁去說。
孫伯安應了一聲,跟在張強的身後。兩人距離逐漸的拉近,也就隻剩下兩米左右的距離。
張強回頭問道:“兄弟?那叫端午的小子跟你說了什麼?”
孫伯安嘿嘿一樂:“嘿嘿,三哥讓我把你的腦袋給擰下來。”
話音未落,這孫伯安一把便抓住了張強的腦袋。
張強驚呼:“兄弟?兄弟?”
“哪個是你兄弟?你想奪我姐夫的位置,還想讓我與三哥相殘,然後你坐收翁之利?給我死吧!”
這孫伯安力大無窮,哢吧一聲,把張強的脖子就給擰斷了。然後就如同擰螺絲一樣,一圈一圈的擰,嘭的一聲拔下來。
張強的那些手下都被嚇的呆住了。這場麵他們真沒見過。
“旅長死了,咱們快跑啊!”
張強的副官喊了一聲,帶著人就想跑。但不想也正在這時,砰的一聲槍響,張強副官的腦袋,就如同西瓜一樣的爆掉了。
原來端午早就知道,張強一死,張強的手下一定會叛逃。
所以他一槍斃了張強的副官,然後喊了一嗓子道:“誰跑誰死。”
此時張強死了,那副官也死了,其餘人等群龍無首,被端午這一震,儘數呆在了原地,雙手高舉交槍投降。
端午道:“張強與其副官叛亂,已經就地正法,與旁人無關。
值此中華民族危難之際,凡我中華男兒皆有守土抗戰之責。
我第40師,為了掩護主力部隊轉進,付出了無比慘痛的代價。你們每一個人都不愧英雄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