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漢奸,這些民族的敗類,端午從不手軟。更何況還是一群甘心情願給日本人當狗的彎崽。
端午想要全殲他們,但是他們人數應該很多。他們號稱台彎旅團,下轄三個步兵聯隊,一個炮兵聯隊,還有一個輜重聯隊。
具體人數不詳,但是端午覺得,這些彎崽的人數一定不會很少。
而他的手下有多少人?第79旅不足千人,獨立團原有部隊,加上從收容所臨時補充的兵員,也隻有不足一千五百人。
也就是說,端午現如今能指揮的人數隻有兩千五百人左右。
這些人戰鬥力很強,但是想要以如此少量的兵力吞掉重藤支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在端午提出要殲滅重藤支隊的時候,所有人都顯得很興奮。但這依舊掩蓋不了強行殲滅重藤支隊所帶來的後果。極有可能,獨立團與第79旅遭遇重創,甚至是全軍覆沒。
因為任誰也不敢小看重藤支隊這支部隊的作戰力量。
與重藤支隊交戰的中國部隊,沒有一個是軟柿子。但是這群彎崽卻勢如破竹,一路殺了過來。
連日軍的部分聯隊,旅團,都遭遇到了重創。但這支彎崽部隊,卻依舊生龍活虎,並且直撲虞山而來。
所以端午不想跟這群彎崽硬碰硬,他要最大限度的保持自己的戰鬥力。
他不想一次把所有的人都賠進去。因為他的部隊要持續的對日軍作戰,大量的消耗日軍,而是不是以大比例戰損,去換取一個小比例的勝利。
謝晉元詢問端午的戰術是什麼,會不會與174旅合作,展開一場圍殲戰。
端午說:到了虞山再說。現在敵情不明,說什麼都是空談。
謝晉元覺得也隻能這樣了。所以這次的作戰會議,端午隻是傳達了這一次的作戰目標,那就是打算進攻或者正在進攻虞山的重藤支隊。
一行人上了車,繼續原有的方案,隻有頭車開著車燈,其餘的車輛,全部在後麵尾隨。
而如此一來,即便有鬼子的偵察機偵查,也絕對發現不了,這支潛伏在黑夜中的戰鬥部隊,正在悄悄的靠近虞山。
又或者說,日軍的情報機構,的確很優秀。他們已經在極短的時間內摸清楚了中國所有兵力部署。
例如常熟,便被日軍摸了一個清清楚楚。倘若不是端午這個不確定因素的出現,恐怕此時的常熟早已變成了一片廢墟了。
所以端午猜測,虞山的兵力部署,日軍一樣摸的清清楚楚。
但又是他,帶了兩個團兵力,作為一支奇兵準備殺入這個戰場。
而這也是端午運動作戰的新理念。兵力不足,就在運動中,不斷的消滅敵人,令日軍處處碰壁。
相距虞山,還有兩個小時的車程,端午繼續坐在車上打盹。
他必須儘一切可能的休息。因為人長時間不休息,就會記憶力與思考能力下降。他是指揮官,他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要時刻保持著清醒,保持著最旺盛的精力。
謝晉元開車,十分的平穩。因為他知道,身旁的團座,又有多久沒有休息了。他儘量不去打擾他。
但與此同時,其他的駕駛室內,就沒有那麼安靜了。
老鼾,徐大壯竟然與周大棒擠在了一輛車裡。他們嘻嘻哈哈的說著以前的事情,但是在最後,還是聊到了那個看似瘋狂,並且年輕的指揮官-端午。
當然了,這也是老鼾等人此行的目的。
周大棒也是老油條了。他就知道老鼾這個老夥計找自己不會沒有事情的。
周大棒笑著說:“即便老兄弟不問我我也會說。咱們這位長官啊。他不是人,......”
“不是人?”
徐大壯詫異的打斷了周大棒。
老鼾自然也很詫異。
然而此時,周大棒卻再度笑道:“對,他不是人,他是神。他在我的麵前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神話。
他能從水裡變出活人來,又能請仙女下凡為兄弟們跳舞。
他能用步槍打小鬼子的坦克,他又能化妝成鬼子潛入敵人的腹地。
他能搶下鬼子的戰艦,又能帶著一群旱鴨子在海上與日軍打起了海戰。
他在戰士們的眼裡是一個瘋子,但是他在鬼子的眼裡卻又是一個惡魔。
他無所不能,他無所不知,他潛移默化的戰術沒有人能看得透。
敵人沒有這個本事,我們也永遠不會猜測的道。不到最後一刻,團座永遠不會揭開那一層神秘的麵紗。
他是神秘的,雖然我知道他是老葫蘆的侄子,也知道他參軍沒有半年,但是我卻不知道他的過去。
他就如同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
他明明就是一個農村出來的愣小子,但卻掌握著我們這群老家夥都不知道戰術,與新鮮的詞彙。
他懂得布防,他了解小鬼子所有武器的優點與缺點。
小鬼子的鐵王八,在我們這群老兵的眼裡,都是難以戰勝的鋼鐵怪物。
但是他卻有一百種方法,去摧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