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架飛機也是可以接受的。隻是穿過敵空軍的封鎖線,這的確有些難度。
但最終楊秘書長還是道:“好吧,隻有兩架,我找兩名最優秀的飛行員前往虞山陣地支援你。”
“好,謝謝老楊,謝謝!”
端午道謝,楊秘書長撂下電話,便開始調兵遣將。
而與此同時,第48軍軍部,所有的人,都撇著嘴。特奶奶的,端午這小子,是要槍給槍,要人給人,在空軍如此緊張的情況下,竟然還能要來兩架戰鬥機。
“軍座,看樣這個端午特派員,咱們還是要好好的聯絡一下感情啊?”
一旁的王參謀長露出狡猾的笑容。
廖軍長點點頭道:“恩,應該好好聯絡一下感情。這樣,他現在不是缺人,缺槍嗎?把我的警衛營調過去,支援他。”
王參謀長無語的搖頭道:“軍座,你可真舍得下血本啊?您這個警衛營,可是全部的德式裝備啊?”
廖軍長一咬牙道:“舍不著孩子套不住狼,人家都要去造飛機了,咱這點東西,人家看不看的上還兩說著呢。”
“軍座所言極是。但我覺得,單指送人送槍還不行。我們需要一個能言會道,懂得聯絡感情的人去做聯絡官。方是上策。”
王參謀長再度進言,而廖軍長點點頭,而且心中已經有了人選。
在他的48軍中有一個叫做燕無雙的女聯絡官,她今年19歲,上尉軍銜,就沒有她辦不成的事情,擺不平的男人。
廖軍長覺得,唯有燕無雙才能擔此重任。
一聲令下,第48軍廖軍長的警衛營與這位燕無雙聯絡官,便即刻啟程,趕往虞山陣地。
而與此同時,端午要了人,要了飛機,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
虞山陣地就剩下四千多人了。而敵人卻有一個旅團。
具體人數不明,旅團長是誰,也不清楚。所以這就是一場糊塗仗。
而在這個世界上最難打的就是糊塗仗。不知道對方的指揮官是誰,不知道敵人有多少兵力。那麼接下來這一戰應該怎麼打?在虞山上死守?
那就嗬嗬了。因為死守就是第一個字是真的,那就死。
但凡有命令下達,命令死守的就沒有幾個人活著的。
端午不做這賠本的買賣。他正在琢磨,按照時間推算老鼾與徐大壯應該已經回來了。但不想正在這時,遠處傳來了密集的槍聲。
端午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一根Y形的木頭拄在自己的腋下,一瘸一拐的向指揮部外走去。他要去看看,究竟是哪裡打槍。
但不想正在這時,謝晉元卻進來了,一進來便很生氣的道:“你的腿傷的很重,不能亂動。你要乾什麼去?”
端午陪笑道:“外麵打槍呢!”
謝晉元道:“應該是特二連與特三連與敵人偵查部隊交上火了。聽槍聲是咱們占便宜,咱們都是自動武器,小鬼子隻要不是大部隊攻過來,咱們不會吃虧的。”
“恩恩!”
端午點了兩下頭,但還是要出去。他必須親眼看看才放心。
他與那些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的將軍們不同。那些將軍最多指揮到旅團一級彆的戰鬥。但是端午卻精確到了連排一級的戰鬥。
而這也是為什麼,他經常取勝的訣竅之一。
例如廖軍長這些將軍,最多把作戰命令下達到師、旅、團一級。交給他們任務,怎麼打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但是在這時,一旦遇到蠢的,或者是蠢的下級指揮官,那麼一場戰役往往會因為這一支部隊的失誤,而導致滿盤皆輸。
但端午不同,端午將作戰任務精確到了連排一級,甚至是班一級。他們每個作戰單位他都了若指掌。並且一旦那支小隊出現失誤,他也能及時補救。
所以當敵人麵對端午這樣的對手,簡直就是一場惡夢。在敵人還在指揮大兵團的時候,端午已經精確到了每一個極小的作戰單位。
例如這一次老鼾與徐大壯的作戰任務就是端午下達的。所以他要時刻關注著,一旦出現任何疏漏,他可以隨時補救。
出了指揮部,端午一個沒留神,竟然一腳踩空了,從戰壕的邊緣出溜了下去。還嚇了正在挖戰壕的士兵一跳。
174師的士兵連忙立正敬禮,緊著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特派員,這個戰壕是我挖的。”
“哈哈哈,不錯,不錯,挖的挺好,繼續努力。”
端午哈哈大笑,雖然坐了一個屁墩,是而且滾的全身是土,但卻很高興。因為這戰壕挖的好,已經有兩米二左右了。人躲在裡麵,連頭都露不出去。
而這種戰壕的好處就是,隻要小鬼子的炮彈不把前坡的浮土轟沒了,士兵躲在戰壕裡,就會毫發無損。就這種戰壕,小鬼子沒有幾噸炮彈,可是炸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