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特派員,有援兵到了。”
正在這時,好巧不巧,竟然有援兵到了。
端午也很意外,因為之前他與廖軍長通話,所有援兵都被日軍阻擊了。即便廖軍長再派遣援兵增援,那至少也是下午的事情了。但不想就在中午的時候,援兵就到了。
端午懷疑有詐,問道:“哪支部隊的?”
士兵回答道:“說是48軍警衛營,但隻是來了一個連,說其餘的人都被日軍阻擊了。為首的是一個女的,好像官還不小,上尉軍銜。”
“嗬嗬嗬,女的,看來48軍真是沒有人了。”
端午鬼笑,在場的人都不明白怎麼回事。因為他們要知道端午是怎麼想的,那就出鬼了。因為誰會猜到一個瘋子的想法?
瘋子的思維方式永遠與正常人是不一樣的。
“團座?你什麼意思?”
謝晉元既然看不明白就直接問道。、
端午伸出兩根手指道:“變數,兩個變數,咱們贏定了。”
謝晉元詫異的道:“團座,隻有一個連的援兵,這有什麼用啊?”
謝晉元的意思是說,這一個連的援兵就如同杯水車薪一樣。
一輛裝滿稻草的馬車著火了,你拿著一杯水去救火,根本無濟於事。
而此時的虞山就是那馬車上燃著的稻草,而這一支援兵連隊就是那一杯水。
這一杯水無關痛癢,虞山陣地南北兩處戰場最多的時候半個小時傷亡三百多人,這一個連的兵力上去了,也就隻夠打十分鐘的。
但是在端午的眼裡卻不同了,布魯克一個人都能攪動一池水,又何況是一個連了。
端午附在謝晉元的耳邊道:“隻要有變數,我們就有贏的希望,一會我走後,你這樣,這樣,這樣,然後再這樣,不用擔心我,有事情我會用電台呼叫你的。哈哈哈!”
端午大笑出了指揮部,不想正在這時,那位上尉女官已經帶著人來了。
隻見這女官,身著軍裝,撫媚動人,看的一眾174師的弟兄們眼睛都是斜的。
端午笑道:“哈哈哈兄弟們,好看嗎?”
有人很靦腆,連忙收回目光假裝自己沒有看。
但有膽子大的,高聲喊道:“好看!”
“好看,那就大大方方的看吧!”
端午吼了一聲,這群當兵的一下子就吼了起來。
仗打了幾個月,除了蚊子是母的都是公的。此時,陣地上來了一個女人,那還不嗷嗷叫喚?
“特派員!特派員!”
一群人歡呼,差點沒將端午舉起來。
這個特派員,174師的士兵一開始還真沒把他當作一回事。年輕,霸道,哪怕他一夜之間幾乎殲滅了整個重藤支隊,他們也沒有服氣。
因為在他們認為,這都是他們師座的功勞。是他們師座沒有顧念自己的親情,率領著他們擊敗的日寇。更何況端午在戰後就把79旅放走了。他們覺得端午不公。
但是有了趙石頭那一檔子事後,這些174師的士兵們對端午完全改觀了。
這個特派員沒有私心,而且身先士卒,與他們同進同退。
而此時呢,又深知他們的心意,不僅沒有橫加製止,而且還讓他們大大方方的看。
雖然隻是一個極小的舉動,但端午的光輝形象卻在他們的心裡又高大了幾分。
與此同時,那位上尉女官,卻調侃道:“我說特派員,你這麼做真的好嗎?”
端午自來熟,與對方勾肩搭背的道:“姐姐魅力無窮,你往我這虞山陣地一戳,那就是一根定海神針啊!”
“特派員,您太會說話了。正式認識一下吧,我叫燕無雙,48軍上尉聯絡官。”
燕無雙與端午握手,端午用力捏了一下。
“啊!特派員好大的手勁。”
燕無雙含羞帶媚的驚叫。
端午痞象,用手指勾起燕無雙的下頜道:“姐姐這才哪到哪啊?小弟我的勁,大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