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一瘸一拐的向前走,走向囂張跋扈的汪亶望。
汪亶望緊張,連忙命令道:“攔住他,彆讓他靠近!”
“不許動,不許動!”
兩名守備團的士兵上前,用槍口對準了端午。
端午瞪了兩人一眼,撇著嘴道:“你們知道老子是什麼身份?老子是特派員,代表的是委員長。你們敢拿槍對準我,你們有幾個腦袋?”
用槍指著端午的士兵在互視了一眼後紛紛退後。汪亶望或許不怕什麼特派員,但是他們怕。他們都隻是微不足道的走卒。如果真的要定罪的話,汪亶望沒事,馬立中沒事,但他們一定會有事。
更何況端午身上的殺氣很重,那被打的頭破血流的魏天海就趴在地上直哼哼。而再看端午手中的三八式步槍,槍托上都是鮮血就知道魏天海是被麵前的青年軍官打的。
那魏天海像一頭豬一樣皮糙肉厚,而他們可不一樣,百十來斤的分量,被打這麼一槍托,恐怕腦袋都要碎裂了。
所以此時,隻要不是腦子有坑,肯定不敢上前。
“廢物,馬兄,還不讓你的人開槍?”
正在這時,汪亶望喝斥。馬立中雖然有些不爽,但還是要冒險將端午除掉。因為金條他也有份,他與汪亶望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否則汪亶望的背後勢力雖然很大,但也不敢輕易招惹孫伯安這樣的軍人。
孫伯安可是旅長,雖然79旅遭遇了重創還剩下了幾百人,但也不是汪亶望這樣的文職能夠輕易招惹的起的。他手下的警察署,就是一群酒囊飯袋,對付軍人,還得馬立中出麵。
所以這兩個人就是一丘之貉,即便馬立中再不爽,汪亶望的命令他還是要執行的,更何況,汪亶望的堂哥,真的不好惹。得罪了他,彆說是他這個小小的守備團長了,就是師長,軍長,也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此處,馬立中冷冷的道:“他不是什麼特派員,隻是一群劫獄的匪徒,所有人,就地格殺,一個不留,......”
砰!砰砰!......砰砰!......
就在馬立中格殺兩個字剛剛脫口而出,一連串的槍聲,便接踵而至。
沒有援兵,也不是朱勝忠,或者是小六子等人與守備團發生了衝突,而是端午。
端午不僅會談笑中殺人,他還會無聲中殺人。
當馬立中下達命令的時候,他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他被端午打了六槍,臨死的時候眼珠子都在瞪著,不敢相信,端午說開槍就開槍了。而且是在他手下的包圍之下。
當然了,馬立中的手下即便再飯桶,在端午連開六槍的情況下也會有所反映。但是當他們準備開槍的時候,卻發現端午不見了。並且與此同時,一人被手槍的槍托砸倒,另外一人被那一柄三八式步槍上撩打在了下巴上。
哢的一聲,那小子的下頜骨碎裂了,躺在地上疼的動彈不得。
而還有另外一個守備團的士兵想要衝上來,但是端午的手槍已經頂在了他的腦袋上。
前後不到十秒,端午開槍殺人,控製身邊的三名守備團士兵,將在場的人都給驚呆了。
“艸!”
正在這時朱勝忠大口的吐槽,心道:奶奶的,團座就是團座,說殺人,連招呼都不打。那他還等什麼?
馬立中的手下有一個鐵杆狗腿子,是一個副官。這小子之前被驚呆了,當緩過神來的時候馬立中已經氣絕多時了,守備團的三名士兵被控製。
他心想,自己在這時替馬立中出頭,既在下屬麵前有了威望,又能討好汪亶望,許是能接替馬立中的位置。
想到此處,這小子冒險拔槍要打端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