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媺
服務生接過信,在為新一指引了方向後,自己則乘坐電梯去了國賓賓館的三樓。
三樓的走廊內有八個身著黑衣的保鏢,但見服務生便攔阻道:“你有什麼事情?”
服務生連忙遞上信道:“這封信是一位先生給汪主席的,而且那位先生就在樓下等著求見汪主席。”
“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保鏢收了信然後一擺手,命那服務生下去。
服務生恭恭敬敬的鞠躬,然後下樓。而此時保鏢則敲汪主席的房門。
汪主席正跟自己的女秘書在客房內欣賞唐伯虎的美人。
這幅畫是汪主席堂叔家送來的。為了殺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端午。
但是汪主席真是有些頭痛啊,因為端午現在可是委員長身邊的紅人。要是殺了端午,就必定會得罪委員長。汪主席覺得這有些得不償失。
當然了,要是有這幅唐伯虎的美人圖就不一樣了。
汪主席與一旁的女秘書賣弄道:“這唐伯虎啊以賣文鬻畫聞名天下。
他早年隨沈周、周臣學畫,宗法李唐、劉鬆年,融會南北畫派,筆墨細秀,布局疏朗,風格秀逸清俊。
而他的人物畫,則師承唐代傳統,色彩豔麗清雅,體態優美,造型準確;亦工寫意人物,筆簡意賅,饒有意趣。
其花鳥畫長於水墨寫意,灑脫秀逸。書法奇峭俊秀,取法趙孟頫。詩文上,與祝允明、文徵明、徐禎卿並稱“吳中四才子”。
而繪畫上又與沈周、文徵明、仇英並稱“吳門四家”,又稱“明四家”,嗬嗬嗬!”
“主席真是高見啊!我對這畫就是一竅不通了。”
女秘書謙虛的道,汪主席興致更起,要提筆教女秘書繪畫,臨摹這一幅唐伯虎的美人圖。
隻是不想正在這時,保鏢敲門,彙報道:“主席,有一個人送來一封信,並且要見您。”
“把信拿來我看看。”
汪主席示意女秘書去拿信。
少時,女秘書回來了,將信拆開,要遞給汪主席。
汪主席卻擺手道:“你念吧!”
女秘書念道:“大日本帝國陸軍14師團長土肥原致書與國民政府汪主席:
時局之變,吾與閣下從事於疆場,抑何其不幸之甚耶?
然今日之事,國事也,非私仇也,則吾與閣下友誼之溫,今猶如昨。
大凡天下事,當局者迷,旁觀者審。
今有人焉,於其進退之間,雖有國計身家兩全之策,而為目前公私諸務所蔽,惑於所見,則友人安得不以忠言直告,以發其三思乎?吾之瀆告閣下者,亦惟出於友誼,一片至誠,冀閣下三思,......”
“哼,這個土肥原!”
聽到此處,汪主席很生氣。
女秘書便停下道:“他派來的人還在樓下,不如我們將他抓住交由軍統處置?”
“不,讓那個人進來,我倒是要看看,日本人到底想要耍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