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點不慌,僅是冷笑一聲,左手也出扣住了端午的左手腕。這樣就等同端午的雙手都被他給抓住了。
“哼哼哼,小崽子,怎麼樣?”
老者冷笑,但是端午卻根本不予理會。右手肘一歪繼續攻擊老者。
老者左側手肘也是一歪,手肘相抵,端午依舊沒有占上半分便宜。
上盤被封住,端午再走下盤,左右小腿,膝部,接連攻擊老者的襠部。
老者嘿嘿笑道:“小崽子有點意思?”
嘭!
正在老者大笑端午的招式夠狠夠陰的時候,不想端午一記頭槌就撞在老者的鼻梁子上。
而倘若不是端午留手了,這一擊絕對把老者的鼻梁骨給撞碎了。
老者吃痛,連忙鬆手倒退。他這個老獵人打了一輩子的麻雀,卻不想到老了卻被小麻雀啄了眼睛。
原來端午上下其手都是虛招,真正的殺招在這裡。一擊之下,打的老者鼻子酸,眼淚都要下來了。
“行,你個小崽子夠可以。老子殺了一輩子人,第一次走了眼。”
老者被一頭槌打服了,明明自己的速度與力量都壓製對方,卻被人家一頭槌擊中。奶奶的,這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端午連忙賠禮道:“前輩見諒,我也是無奈之舉。現如今日本人犯我中華,殺我同胞,辱我姐妹。我著實不能棄之不顧。即便你說的那些人有罪,也需要我們中國的法律去製裁他們,而不是他們小鬼子!......”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