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忠新不知道的是,這次他們的陽奉陰違,那是收到了上麵的命令。
而王忠新雖然是軍統的人,但是此時顯然雙方不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所以徐博文與王海也隻是在敷衍,說:王兄,你也要了解我們現如今的處境,我們現在能夠在上海潛伏下來便已經很艱難了,還要讓那些好不容易潛伏下來的人出來暴露自己,那日本人可是要高興死了。他們正愁找不到我們呢!
王忠新歎氣道:“這可如何是好?”
正在這時,曹瑩回來了,徐博文立時問道:“怎麼樣?那個周衛國走了?”
曹瑩點了一下頭,然後如實彙報道:“周衛國最後留下來的話跟他走的時候差不多,不過他又多說了一句,如果中統與軍統湊不到一百個人,他就讓那個瘋子親自來。”
“瘋子?瘋子是誰?”
徐博文詫異,他看向王海,但王海也不知道。然後又看向王忠新。
王忠新思考了一下道:“莫不是特派員吧?”
“哼!”
徐博文此時冷哼一聲,顯然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就算端午親自來,他也有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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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周衛國在穿過了幾條巷子後,又來到了一間開在胡同裡的茶館。
這茶館的人並不是很多,大概有十幾個人的模樣,都是上了歲數的人,在這裡喝茶吃瓜子閒聊。
周衛國抬頭看了看,地址沒錯。
走進茶館,問老板道:“我家先生在這裡定了今年的新茶不知道到貨沒有?”
老板抬頭看了看周衛國,問道:“你家先生可姓孫?”
周衛國回道:“不,我家先生姓周,是做學問的。”
老板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周先生,您定的大紅袍在後院,我帶您去看看。”
周衛國道:“不,我家先生定的是碧螺春,大紅袍他是喝不慣的。”
老板拍著自己的腦門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這腦子,大紅袍是孫老板定的,又被我搞錯了,裡麵請!”
周衛國隨同那老板到了後院,老板在前麵引路道:“陳怡同誌就在這後院。”
說著老板將周衛國請到了後院,他敲了敲門道:“周先生來了。”
“衛國!”
陳怡來開門,將周衛國請了進去,而那老板則站在門外放哨。
而與此同時,周衛國進屋後,發現屋裡竟然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當看到周衛國的時候便咧嘴傻笑。
周衛國奇怪,這陳怡的屋子裡,怎麼會有一個傻子呆在這裡?難道這位也是地下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