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曹瑩又想起了端午的話。
“對於叛國之人,絕對不能手軟。”
曹瑩心中暗想,但是單憑她一個人,想要殺死徐博文並不容易,因為此時跟在徐博文身邊的人都是他一手扶植起來的死黨。
更何況,這些人利益熏心,都在等著分黃金,又怎麼能聽她的調遣。
曹瑩詳裝在船頭看海,心裡卻在思考對策。
隻是不想正在這時,徐博文卻走了來。
這個老狐狸早早就在覬覦曹瑩的身體,隻是曹瑩從來隻是表現出對他的敬仰,而沒有男女之情。
而徐博文呢,也正是因為這份敬仰才沒有表現出強烈的占有欲。
但是現在不同了,他馬上就要成為一名自由的美國人了。
他緩緩的走向船頭,與曹瑩並肩的道:“你也喜歡看海嗎?我也是,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聽人說過,如果你沒有見過大海,你就不知道大海的廣闊。
你看這大海,裡麵都是水,也不知道孕育了多少生命。
哈哈哈,......”
徐博文在曹瑩的麵前賣弄學問,但不想說到此處,他實在是編不下去了。
更何況,他的腦子裡想的根本不是大海而大海裡那種激蕩的感覺。
此時仿佛他整個人都在跟隨著船隻的起伏而春心蕩漾,他已經快忍不住了。
但他殊不知,曹瑩也忍不住了。此時四下無人,隻有徐博文跟她在船頭,正是她動手的最佳機會。
她轉過頭嫣然一笑道:“站長,你說我們繼續這麼開,船會到哪裡呢?”
徐博文麵色一緊,因為去夏威夷投靠美國人這件事,徐博文還沒有想好如何與曹瑩解釋。畢竟曹瑩對他的那一份敬仰令他很享受。
不過徐博文畢竟是老狐狸,但見曹瑩問起來,也不得不回答道:“曹瑩啊,這中國的行事,你也看到了,不容樂觀。而我們嘛,說的好聽點就是這個國家的尖刀,戰鬥在最前沿上。
而說的不好聽點,我們就是炮灰。
就拿這一次端午到上海來說吧,上麵讓我們陽奉陰違,而那個端午呢?卻讓我們聽其調遣。
而現如今,端午活著離開上海,那我們如何向上峰交代?
而且,這上麵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我們在前線奮勇殺敵,而他們又何曾關心過我們的疾苦?
他們隻會給我們下達一個又一個我們根本無法完成,甚至極有可能全軍覆沒的任務。
他們一個是這樣,兩個也是這樣,再如此下去,我們早晚會死在他們的手裡。
所以我愛這個國家,我不希望他亡了,但是我總要為身邊的人想一想,例如你還有王峰他們,你們都是我看著成長起來的,我真心不希望你們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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