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卻聽端午與一個日本妹子調侃道:“都是一群愚蠢的手下,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呢。”
電話另一側的日本妹子道:“長官是東京人嗎?而且聽您的聲音,非常的有磁性。”
端午道:“說的是呢,很多小姐姐都這麼說,哈哈哈!”
電話另一側的日本妹子咯咯笑道:“長官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如果您能來上海的話,我一定會請您吃飯的,請您務必賞光。”
端午笑道:“如果讓你請我吃飯,那豈不是我太沒有紳士風度了?”
“咯咯,長官你可真是一個風趣的人呢,.......真是遺憾啊,司令部接通了,長官請!”
“薩尤納拉!”
端午與對方再見,然後便聽到了鬆井石根的聲音:“喂?我是鬆井!”
端午笑道:“老鬆,你好啊!哈哈哈!”
“納尼?端午?怎麼會是你?”
鬆井石根聽到端午的聲音就認出了是端午。因為在上海的時候,兩個人可是交談了許久,端午的聲音他能聽不出來嗎?
而且他非常震驚,因為端午的電話是從揚州打來的。
端午調侃道:“不是我,又會是誰呢?謝謝你老鬆送給我的一座空城啊,裡麵的東西,我就都笑納了。對了,再告訴你一件事,已經到了揚州了,就彆追了,否則你的那些大鬼子,小鬼子,可都要死啦死啦滴喲。”
“八嘎,你等我兩個小時,我一定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鬆井石根怒吼,但端午卻不以為意的道:“那就試試看吧,人死的多了可彆怪我,而且作為老朋友,我現在很擔心你這上海派遣軍司令還能乾多久。我想,你的上峰現在會很惱火吧?”
“我是不會讓你如願的,帝國的飛機馬上就要飛到你的頭頂上。”
鬆井石根再度怒吼,卻不想端午依舊談笑風生的道:“你的飛機還有多少?如果不是我的防空武器少,我想你現在應該已經沒有飛機了。哈哈哈,讓你的飛機來吧,我等著!”
端午說罷,直接掛斷了電話,而且笑的前仰後合。因為他正要激怒鬆井石根,從他上海比武得勝,再到打昆山縣,奪惠山鎮,江陰渡江,取泰安,等等這一係列操作過後,恐怕老鬼子鬆井石根都要被氣死了。
所以既然如此,他為什麼不加上一把火?
想想老鬼子也有五十多歲了呢,萬一中風腦淤血,咯嘣一聲就過去了。
而且果然,端午剛剛掛斷了電話,心力交瘁的鬆井石根便噴出一口老血,氣的昏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副官,秘書,參謀等等都慌了,連忙開車將鬆井石根送到了醫院。
當然了,整個鬼子的指揮係統也因此變的愈發的混亂。
端午在揚州,那就說明揚州已經落入了獨立團的手裡。那裡可是存放著大量的軍火與糧食,還有一小部分的軍費。
這些軍費當然不是為了給小鬼子發軍餉,因為鬼子的軍餉,都是發一堆堆毫無價值的軍票。
鬼子拿這些錢,是用來收買漢奸,與一些鬼子軍官用來消費的。畢竟有些時候,他們大日本帝國的麵子也不是誰都給的。
但這些,恐怕都將不屬於他們大日本帝國了,因為從端午的種種表現來看,端午這個人,視財如命,無論到了哪裡,都會刮地三尺,恨不得連一粒子彈都不給他們留下。
所以麵對這樣的人,司令部的鬼子們首先想到的就是迅速回援,去把這些東西搶回來。
於是,剛剛走了一半路程的揚州鬼子守軍很快就接到了新的命令,讓他們迅速回援揚州,將揚州的控製權,以及軍備物資奪回來,而且不惜任何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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