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這些武器裝備一定給我看好了,現在它們的安全,高於我的安全,明白沒有?”
開封人民醫院的後院,端午向陳樹生交代。
他已經從飛機場把武器裝備都給拉回來了,而且不僅沒少不說,竟然還多了三十多條衝鋒槍。
這是飛機場的負責人-章利,孝敬端午的。
之前章利扣押端午的武器裝備差點沒被端午丟到前線去當炮灰,還好這章利能文能武,能屈能伸,立馬認慫,跑到大金台飯店磕頭求饒,於是端午就放了他一馬。
這小子也算知恩圖報,從彆處扣了點衝鋒槍,算是孝敬端午的。
端午自然不會拒之門外,通通照單全收。
但與此同時,他也怕彆人惦記他的武器,所以便命令陳樹生死守這些武器裝備。
但陳樹生卻擔心端午的安全,蹙眉道:“團座?我得保護你,軍火的事情交給他們吧?我讓一排長與二排長輪流守在這裡。”
端午氣道:“服從命令,我身邊留幾個衛兵就可以了,城內沒什麼小鬼子了。襲擊醫院?你借他們幾個膽子,他們都不敢。老陳你給我記住了,在明天離開之前,伱就如同一根釘子一樣的釘在這裡。
吃喝拉撒,你都得給我在這裡,我給你兩個排,每12小時一班,聽明白沒有?”
“是,團座!”
陳樹生立正敬禮,而此時端午則一擺手,老算盤則推著他回到病房休息。
端午累了一天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傷口總是隱隱作痛。
大夫來了為端午檢查,說傷口愈合著呢,應該是端午的動作幅度太大牽動了傷勢。而且傷口愈合的時候,也會有疼痛的感覺。
端午這就放心了,當然了,他不是怕疼,而是想要傷快點好,否則仗一旦打起來,他不能上戰場,那怎麼辦?
所以今天夜裡端午就不動了,把抓捕日諜的事情都交給鄭耀先。
這一次,他算是抓了一個好勞力,以鄭耀先的實力,他相信,他一定不會把城內的日諜放跑了的。
而且果然,就在天剛剛黑下來的時候,鄭耀先便收到了消息,有一個年輕人進了城東警察署署長的家裡。
但是由於天太黑,那個年輕人長的什麼樣子,並沒有看清楚。
趙簡之說:“六哥,要不要帶人進去看看?”
鄭耀先擺手道:“不,這樣會打草驚蛇。我們隻要盯死他,他就跑不了。”
於是鄭耀先這邊按兵不動,坐等對方露出馬腳。
而與此同時,警察署的王署長家,孫士茂解除了偽裝,露出了本來的麵貌。
這孫士茂,拎著一個黑色的皮箱,穿著他父親的長袍,帶著他父親的圓頂帽子,還帶著一條黑色的大圍脖遮住了自己的臉。而倘若不是他走路的姿勢暴露了,恐怕就算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也很難看出他是一個年輕人來。
而與此同時,王署長則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