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八點半左右,開封人民醫院。
劉市長一路小跑,氣喘籲籲的向醫院的三樓跑,手裡還拎著兩個很大的皮箱子,他是來見那位特派員端午的。
就在昨天,他聽到這麼一件事,飛機場的章利得罪了這位特派員,跑到了醫院跪在地上給這位特派員磕頭,結果便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當然了,流言是當笑話講的,但是劉市長卻認真了。
因為他還聽說,這章利是帶著東西去的,但是他走的時候可什麼都沒帶。
也就是說,這錢可通神,至少劉市長認為,這位特派員是他的同道中人。
他決定賭一把,走端午的關係,擺平這件事。
他拎著整整兩箱子大洋,至少有兩百來斤,也就是劉市長這種大塊頭,否則換做一般人根本就拎不動。
但箱子裡具體有多少錢,劉市長也不知道,因為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數,僅是將大洋都塞到皮箱裡滿滿的,整個皮箱都鼓了起來。
劉市長拎著很吃力,但這種事,又怎麼會假他人之手?
於是他隻能一個人拎著皮箱子上樓,累的氣喘籲籲,滿頭大汗。
“乾什麼的?”
劉市長剛剛上了三樓,便被衛兵給攔下了。
整個醫院三樓的病房,靠西側這一條走廊一共是五間病房都被端午極其衛兵給包下來了,為的就是確保團座的安全。
當然了,衛兵也需要有地方休息,因為明天他們就要返程了。
於是,那劉市長剛剛上樓想要向西側走廊走的時候,便被衛兵給攔住了。
而那劉市長看去,頓時再度被嚇的一身冷汗,因為整個走廊內站著不下十幾名荷槍實彈的衛兵。
劉市長連忙道:“這位兄弟,在下是開封的市長,我叫劉富貴,求見一下特派員長官。”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來吧!我們團座睡下了。”
衛兵直接嗬斥道,因為想見團座的人多了,每個都見,團座豈不是要忙死?
劉市長連連點頭哈腰的道:“這位兄弟通融一下,十萬火急,我這裡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向特派員稟報。”
衛兵不耐煩的道:“聽不懂人話?我們團座受傷了,早早的睡下了,明天還要跟委員長開會呢!更何況,你有事情白天不辦,晚上來乾什麼啊?”
“是,是,是!”
劉市長連聲應道,但卻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因為端午可是他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如果他現在不能見到端午,那麼,要麼他幫助鬼子出城成為漢奸,要麼就等著孫士茂將漢奸的帽子扣在他的腦袋上。
“怎麼回事?吵吵什麼呢?不知道團座正在休息嗎?”
正在這時,老算盤出來申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