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酒樓,鬼塚一藏坐在二層的包間內,有些等的不耐煩了。
他是一個沒有什麼耐性的人,更不喜歡等人,如果要是彆的什麼人讓他等這麼久,那麼這個人,一定就會是一個死人了。
但對方是女人,那就要另當彆論了。因為女人很麻煩,出門的時候還要化妝,如果不在梳妝台前呆上一個小時或者兩個小時,她們是不會出門的。
隻是即便如此,鬼塚一藏卻還是難以壓抑自己想要殺人的衝動。
然而也正在這時,一個酒店內的夥計,不開眼的進來問道:“客官,您都等了這麼久了還不叫菜嗎?這很多客人還在等著呢!要不,你等你的人來了,再進來?”
鬼塚一藏招了招手,那夥計以為鬼塚一藏是耳朵不好,沒聽清楚他剛剛說的是什麼,便上前湊了湊,然後躬身準備將之前的話再重複一遍。
這夥計雖然是來趕人的,但眼見這位客官衣著不俗,而且身邊跟著四五個人,也不敢太過得罪,所以說的很是委婉。
隻是不想正在這時,就當他走近想要再度開口的瞬間,鬼塚一藏的那一隻大手,突然就抓住了他的脖子。
那夥計剛想叫,卻不想鬼塚一藏的左手猛然用力,哢的一聲就捏斷了那夥計的脖子。
夥計大口湧血,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的眼睛裡麵充滿了不解與憤怒,自己明明說的很委婉,也沒有得罪對方,為什麼他要殺死自己?
但是一切,很快都結束了,那夥計因為喉骨被捏碎而逐漸的喪失了生機。
鬼塚一藏一鬆手,那夥計的屍體便倒在了地上。而一旁他的手下,則躬身施禮,然後便將那夥計的屍體給拖了出去,丟到酒館二層的一處雜物間裡麵去。
鬼塚一藏意猶未儘的用一方白手帕擦著自己手上的血,然後將其丟在桌子上。
他的心情此時好上了許多,仰在椅子上,細細回味著剛剛殺人後的快感。
然而也正在這時,一個鬼塚一藏的手下跑進來,躬身道:“閣下,李玉卿到了,後麵還跟著一個胖子,應該是韓複榘的心腹-吳誌文。”
鬼塚一藏擺了擺手道:“去把她們引進來。”
“是!”
鬼塚一藏的手下應了一聲,旋即下樓,去將李玉卿與吳誌文帶上了二樓的包間內。
此時,李玉卿依舊穿著那一套潔白的狐裘大衣。那狐裘大衣雖然是由數隻雪狐的皮毛拚接而成,但是渾身卻沒有一根雜毛,白的就如同緞子一樣。
狐裘大衣裡麵穿著的是一件大紅色的旗袍,那旗袍的開叉都到了大腿的頂部,走起路來,肉隱肉現。
而在她的身後,則正是那位身高足有一米八,並且身材微微發福的吳誌文。
這吳誌文,生著一張豬肚子臉,而且眼睛小的可憐,但也因此看起來非常喜慶,就如同傳說的豬爺爺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