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之下,餘泣以精神力幻化出一片世界充斥著這裡,想以此看看是否能有什麼作用。
但最終卻也什麼都沒發生,不過意外的是自己感知到了那塊玉牌,它竟然也被困在這裡。
餘泣身形一瞬而失,出現在一輛古戰車麵前,抬眼便看到其內那塊懸浮著的玉牌。
“終於找到你了”說罷餘泣就想伸手去抓住它。
卻不曾想,那玉牌竟然飛向那戰車內上的一具黑袍白骨與其融為一體。
轟~
餘泣預感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抬手一掌轟出,血色掌印打落震碎了古戰車,一掌正麵大打在黑袍白骨之上,將其轟撞在屏障之上。
然而卻不見那具白骨有半分破碎,連裂痕都沒有。
餘泣收手,又是一個大麻煩。
黑袍白骨,抖動著身軀緩緩落下,用那空蕩蕩的骷髏眼睛看著餘泣。
慢慢連血肉都沒有,但給餘泣的感覺卻是那般讓人毛骨悚然。
“請問前輩是何人,這又是何意呢”餘泣低聲開口。
麵對這黑袍白骨,自己不敢太放肆了,雖然自己被困在這裡是它所為但現在卻不能有任何的怨言。
不明是敵是友,那就隻能放低自己,不過自己此刻已有三分把握對方沒有敵意。
自己該如何出去,可能還要它幫忙才行。
黑袍白骨,張了張嘴好似想說什麼卻發現說不出來。
不過很快,餘泣便看見那張骷髏臉上露出一個詭異危險的笑容。
一道聲音通過精神力在腦海中響起。
“小子,先前二話不說就出手,現在怎麼就低聲喊什麼前輩了,我可不敢當啊”。
餘泣暗自難色,這家夥實力比自己強還說如此言語,看來不是什麼善類啊。
“前輩說笑了,小的我也是出手後才知前輩的強大,若明知不可抗,還為之,就是愚蠢,那我可願被前輩一掌拍死算了”。
黑袍骷髏用那沒有血肉的手指骨撫摸著下巴。
“小子,所以你覺得我不會殺了你是嗎”。
“前輩此時若想殺我就不會跟我在這裡飛那麼多話了,前輩將晚輩帶來此地應該,是有少許用處,至少現在不用死”。
“哦,你很喜歡猜嗎,如果我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必會在你慶幸不用死的那一刻殺了你”。
黑袍白骨踏步以一種餘泣無法言語的速度來到,餘泣麵前。
噗~
一聲悶響,餘泣看著胸前那離自己隻有數毫之厘的骨掌。
一股恐怖駭人的力量瞬間轟在自己身上,卻未有任何疼痛之感,但卻讓餘泣不敢妄動。
它真想殺了自己?
“小子,怎麼樣,我給你機會你說我是會殺了你,還是不會殺了你”。
黑袍白骨用自己那具骷髏臉,靠近餘泣,但卻不等餘泣有任何反應,就被它骨掌拍在身上。
噗,絲毫沒有抵抗之力,餘泣整人到飛出現,撞在頭頂那道屏障之上。
“我這人是很公平的你打我一掌,我就換你一掌,不過接下來該什麼活下來就看你自己了”。
餘泣咳血,還未從震驚之容中走出,就感受到背後那一股讓自己心悸的氣息正向自己抓來。
是那具屍骨!
餘泣驚恐慌亂,想走卻被身後那一股來自屏障之外的血水纏繞住雙臂。
餘泣發力,骨頭摩擦發出聲響,卻無可奈何了,此刻連同雙腳都被束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