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咋說,花豹子可是得到了滿足,儘管這個發泄的對象不是郭家那個小姑娘,但也是大大的泄火了。
隻是有些覺得有些對不住過江龍,讓他一個人乾靠,毛也沒得到,多少有些不夠意思,於是拿話表示歉意。
“你沒有在這住呀?真不好意思,讓你費心了。”
“我本來就沒那興趣,再說了,我還得替你看堆呢。”
過江龍跟花豹子說著話,就來到了大路上,他們二人沒有往前走出去多遠,就碰到一個望風的兄弟。
“怎麼樣,冷吧?去往前告訴兄弟們,都撤回來吧。”
過江龍和花豹子二人安排完撤回崗哨,又一起回到了老財主家大院,來到上房,叫起來老當家的,讓他快點去給安排做飯,說是吃完飯就帶兄弟們動身。
跟老財主交代完畢,此時過江龍感到很累,睡意也上來了,於是他歪躺在床上,想在吃飯前好好睡上一覺。
其實花豹子這一宿也沒咋睡好,折騰得他腰軟頭硬,他見過江龍躺下身子,自己也就躺下身去想再來一個回籠覺。
一直到老當家的叫大家起來吃飯,花豹子和過江龍二人才起來,喊著兄弟們快些吃飯,吃得飽飽的好趕路。
這個時候天還沒有亮,所有的兄弟都聚在一起,準備吃飯。也就在這時,一個看守郭家一家人的兄弟跑過來報告,說秧子跑了。
花豹子和過江龍立即命令人到院裡院外去搜,同時一起跑到關押郭大掌櫃一家人的屋裡查看情況,見這一家子正圍坐在一起,一言不發。
“誰跑了,咋跑的?”
花豹子惡狠狠的逼問看守的兄弟,此時的他腦袋裡那些歡快畫麵早已灰飛煙滅,剩下的隻是滿腦子的憤怒和不解。
“郭家少掌櫃的跑了,我們也不知道是咋跑的,早上一檢查,就發現少了一個人。”
一個兄弟戰戰兢兢地回答花豹子,當然是想給自己開脫。而花豹子更想儘快知道真相,他回過頭去問過江龍。
“不是讓你的人看著嗎?咋還換人了呢?”
“是後半夜換的人,總催說屋裡的人和外邊的人都相互換換,因為天太冷。”
還沒有等到過江龍回答,那個看守的兄弟就繼續回答花豹子的問話,因為他已經有些蒙了,隻知道為自己解脫。
“快說,是啥時候跑的?怎麼跑的!”
花豹子開始去逼問郭大掌櫃的一家,他猜想郭家一家人應該知道是咋回事,可郭大掌櫃的一家人卻都搖頭。
他們說真不知道是咋跑的,而啥時跑的更不知道,說上半夜人還在呢,再醒來時人就不見了。
正在想跟你們要人呢,這咋就偷偷的把人給害了呢,你們這幫胡子也太沒人性了!一家人都擺出要拚命的架勢。
過江龍拽拽花豹子的衣角,讓他先冷靜下來,想想該怎麼去追查,實在不行也要想好補救措施。
“現在問他們也問不出個啥,反倒是咬咱們一口。看看外邊的兄弟們找到沒有,然後咱們再想其它辦法吧。”
於是花豹子和過江龍來到了兄弟們住的屋,一個個出去找的兄弟也陸續回來,都說沒找著,連個人影都沒見。
“趕緊去查查,看看是啥時跑的!都有誰看管了?”
“上半夜是我們倆看著了,那時人可沒跑。我倆過來要求換換人,還把門都鎖上了呢。
當時是太困了,害怕後半夜睡著了出事,就想換換人,總催也同意了,重新派了人去看守。”
負責上半夜看守的兩個兄弟回答花豹子的問話,他們倆是過江龍的人,說話當然也是開脫自己,何況過江龍有言在先。
“是這樣,我們接手時鎖著門,後來接我們的兄弟也都是這樣做的。黑燈瞎火的根本就沒有見到人少。”
接替上半夜看守的兩個兄弟也證明是這樣,他們都是按命令行事的,誰都不敢出現差錯。
“後來又對換了兩次人,我怕外邊天太冷,讓他們屋裡屋外換換,誰也沒發現少人呀,這不都起來了才知道。”
總催這時候說話了,他覺得好像是自己有責任,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安排的,可這樣辦也沒有錯呀。
“淨特麼的瞎出幺蛾子!那你們在外邊望風的也沒看見,眼都長哪去了!都有誰出去過院子?”
“您和過江龍爺出院子了,還有去大路上望風的兄弟們出院了,來來回回十多人呢。”
“炮台哥,我看這事很難查,人不知啥時跑的,誰都沒看見,咋查?跑了人可是個大事,二當家的追查起來誰都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