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斷去騷擾官府、日本軍隊和僑民,也可達到逼迫你們談判放人的目的,還用得著我親自來嗎?你們的如意算盤打得不準。
昨天晚上的事可能是有人趁機挑撥,也可能看到小丘少佐太過狂妄,有意教訓他一下,也可能有其它意圖,但這與聖道會無關。”
見吉田已經不那麼惱怒,於成龍的臉上也不再嚴肅,端起放在麵前的茶呷了一口。他知道適可而止,一張一弛更有利於達到目的。
“襲擊者肯定是你的手下,其手法也是你們慣用的打法,打一下就跑,不敢跟皇軍對抗。區區五、六個人,就敢來襲擊重兵把守的縣城特高課,真是狂妄至極!”
吉田惡狠狠地站起身,他對這樣來無蹤去無影的打法深惡痛絕,而於成龍這些年卻慣用這樣的打法,因此搞得大日本皇軍苦不堪言,否則也不會這樣和平的把他們收編。
這個於成龍,真是讓人頭疼,還是應該把他控製起來最好,現在機會來了,這個一向神出鬼沒的家夥竟然會自投羅網,天賜良機不能錯過。
哪怕是答應他一些條件,也不能讓他再溜掉了,這樣的人放出去絕對是個禍害,隻有控製在手裡才能減輕些擔憂。
對那些個暴民來講,於成龍絕對比他們重要的多,即使能夠把於成龍一個人控製起來,就算是放了那些個暴民也是值得的。
吉田的心裡不住的琢磨,因此臉上也表現出猶豫不決的表情。於成龍判斷,即使吉田再怎麼強硬,最終也會答應自己的條件,因為他們迫不及待的希望能控製住自己。
而來硬的肯定不行,那樣不但控製不住自己,即使是魚死網破對他們來說也是不劃算的,因為眼下的形勢迫切需要滿洲大地的穩定,因此吉田會答應自己的條件。
“隨便吉田將軍怎麼想吧,我不跟你爭辯。不過區區五、六個人就能襲擊你們重兵把守的特高課,並使其最高長官身負重傷,可能其它死傷的人還有吧?
昨天夜裡我聽到整個縣城槍聲響了小半夜,看起來戰鬥很激烈。然而從你們的表情上看,那幾個鬨了大半夜的人很可能還是全身而退。
如果是那樣,全滿洲十數萬聖道會眾都鬨起來,豈不把滿洲鬨翻了天,還提什麼親善共榮?你們想穩定滿洲的想法也會成為泡影。
不過我想,這一定不是聖道會所為,他們來到這裡,第一個想要救的一定是我,不會去鬨你們的特高課,而把我放到一邊不管。
再說,自從離開獨龍山後,我就在這清河縣隱居,聖道會根本就不知道我來這裡,也就沒有了他們要來營救我的舉動。
正是因為我在清河縣隱居,所以才會這麼快現身縣府,如果我還在北滿,不會這麼快來到這裡的,更不可能在你們施行暴虐的時候及時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