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雲甫親自排紙研墨,懇請楊輔仁總舵主留下墨寶。因為這是於成龍推薦的,楊輔仁總舵主也不好太過於推辭,即使他內心裡也不十分情願。
楊總舵主站起來,微笑著說:“我哪會寫字呀,不過獻醜而已。既然你們想看我的笑話,我就給你們出出醜。”說著也不客氣,拿起筆略一思考,便寫下‘天道’兩個字。
“啊!楊先生這字深藏不露、仙風道骨、功力非凡,佩服佩服!”看來鐘雲甫是發自內心的,他沒有想到這位楊先生竟有如此深厚的書法造詣。
“我也看不明白,隻覺得好。於先生不妨也給我們露一手,看看我們武將的風采。”
何一凡邀請於成龍出手,他估計於成龍可能不會寫字,隻念了幾天私塾,又是胡子出身,認識幾個字,寫寫信件還可以,真正的書法肯定不行。
“我草莽出身,哪玩的了這個,還是何將軍寫一幅給我們欣賞吧。”
於成龍笑著推脫,他也不想陷進這個事情之中,剛才轉移話題是為了解脫糾纏,現在又要陷入書法,於成龍當然不願意,於是推脫,讓何一凡去展現。
“我們都是扛槍打仗的,怕啥出醜,我先來,於先生再來。”
何一凡說著拿起筆,用力寫下了‘文武’兩個字。其實看起來這兩個字寫得還不錯,以何一凡的身份,能有這樣的功底也實屬不易。
“看得出來,何將軍乃一儒將,這字虎虎生威呀,給武夫們長臉了。”
“於先生也就彆客氣了,寫幾個字讓我們開開眼。”
何一凡上前把於成龍拉過來,誠心實意的邀請他寫字。何一凡對自己剛才寫的兩個字還是滿意的,他估計於成龍不可能有這樣的功底,要不然他不會如此拒絕。
於成龍此時真沒有閒心來玩這個,他確信這二位並非真心抗戰,隻不過是假借抗日之名蠅營狗苟,撈私利而已,心中不覺有些憤怒。
隻見於成龍雙眉緊鎖,憤然拿起筆,在鋪好的紙上用力寫下了‘抗戰到底’四個大字。寫完就放下筆,也沒按書法規矩落款。
“這字!是從心底迸發出來的!我不是奉承,在當今的書法作品中,能寫出這樣震撼人心字的人不多,雲甫自愧不如。”
鐘雲甫雙手抱拳,他也不相信於成龍能有此造詣,常年鑽山溝,就是想練字也沒有那個條件呀,而於成龍這直抒胸臆的字看起來可不是沒有深厚呀!
於成龍也覺得有些過頭了,於是用溫和的話語來緩和:“我不會啥技巧,隻是生硬地寫出來,不好意思,讓諸位見笑了。”
“不,這樣不加修飾的字直抒胸臆,是硬漢的風格,絕對有武將的骨氣!”
何一凡見後可是讚不絕口,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於成龍能被傳得神乎其神,看來絕對不是偶然,在各方麵都勝人一籌的人,確實可以創造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