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亡靈的母女倆起初可是嚎啕大哭,特彆是姑娘媽,更是哭得悲天黑地,女兒沒辦法勸阻住,隻得用更悲慘的哭聲陪著媽媽,這反而讓姑娘媽漸漸冷靜了下來。
見到姑娘哭得比自己還傷心,姑娘媽漸漸恢複了理智,本來是到墳前寄托哀思,如果讓女兒哭壞了身子,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姑娘媽反過來勸女兒。
“姑娘,咱們都不哭了,坐在這裡陪你爹爹說會話,一會兒就回去。”
娘倆漸漸都止住了大哭,變為低泣流淚,輕聲哀訴。曠野似乎又恢複了寧靜,雕塑般的凝固。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
就在這看似安靜的天幕下,一場人間悲劇正在悄悄上演,而姑娘媽和姑娘兩人都沒有察覺到,還是沉浸在悲痛之中,趴在墳前低聲哭泣傾訴。
三個騎在馬上的日本兵,在四個走在地上的滿洲皇協軍的陪伴下,不緊不慢地沿著於成龍來時的路向這邊走來,馬上的日本兵趾高氣揚,很有侵略者的氣派。
兩個皇協軍在前引路,兩個皇協軍在後邊跟著。兩個日本兵騎在馬上一前一後,夾在中間的是一個稍微魁梧一些的日本兵曹長,比所有人都耀武揚威,騎在馬上左顧右盼。
“哪呢,兩個花姑娘!通通地拿來,皇軍吆西、吆西!”
日本曹長發現了正在墳頭祭奠的母女倆,很快就跳下馬背,兩個日本兵也發現了,隨即也跳下馬,把三匹馬一起交給跟在後麵的一個滿洲皇協軍。
“快快地過去,吆西、吆西!”
日本兵曹長雙手做合圍之勢,指揮兩個日本兵和三個皇協軍,六個人一起向還在祭奠亡靈的母女倆撲去,動作及其迅速,就如在戰場上一樣瘋狂。
母女倆聽見響動,回頭一看,六個如狼似虎的大兵已經撲到近前。媽媽迅速抓起還有餘溫的紙灰,抹在女兒和自己的臉上,拉起女兒就跑。
可是已經晚了,娘倆似乎已經被嚇破膽了,腿也顫抖的不聽使喚,當娘倆跌跌撞撞地跑到地邊時,六個禽獸不如的大兵已經把她們摁在地上,惡魔般地狂笑著撕扯她們的衣服。
“軍爺,饒了我們吧……”
媽媽跪地求饒,不住的磕頭,祈盼日本兵和皇協軍能夠放過她們娘倆。但這樣做就是異想天開,落到了日本鬼子的手裡,不死也得扒層皮,無人能夠幸免。
‘啪’日本曹長一個耳光打過去,媽媽的嘴角流出了血。 那邊身子尚未成熟的姑娘衣服前胸已被兩個日本兵扯開,她拚命哭喊著掙紮,可怎麼能逃脫呢?
被兩人死死地摁在地上,爬起來又被摁倒,已經精疲力竭。一個日本兵已經急不可耐地把帽子扔在一邊,用頭去拱姑娘的胸脯。
“皇爺、軍爺,饒了我姑娘,她還小。我們都有重孝在身,你們是要遭報應的!”
姑娘媽一邊哭喊,一邊拚命爬過去想保護姑娘。但她的努力沒有絲毫作用,被兩個皇協軍摁倒拉住,即使能拚命爬出一、兩步,也無法靠近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