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晚吟吃到一半餛飩,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念妤怎麼樣了?”
許是雙胞胎有心靈感應吧,她隱隱感覺到自己倒下的那一刻,鐘念妤也出事了。
“她沒什麼事,流了點鼻血被你爸媽送到醫院了,就在你隔壁病房。”
聽完顧笙的回答,鐘晚吟頓了頓,隨口一問,“傅明濯也在?”
“嗯,從鐘念妤進醫院後就沒離開過。”
徐逸淡淡回答道,下意識想從她臉上的反應探究出一絲希望和機會。
那隻拿著塑料勺子的手無意識的捏緊了幾分。
“提他乾什麼?”
顧笙無語的雙手抱臂,“也不知道誰是他朝夕相處的老婆,他能進來看你一眼,我都高看他一眼。”
“對啊,提他乾什麼,多沒意思。”
鐘晚吟跟著附和了一句,這話像是說給他們聽的,其實是她說給自己聽的。
她吃了口餛飩,發覺逐漸涼掉的餛飩顯然沒那麼好吃了。
她開始試著放下傅明濯,可傅明濯就跟這口涼掉的餛飩一樣,即使味道沒那麼好了,她也無法舍棄掉剩下那些涼掉的餛飩。
說到底,還是賤。
“怪我,我以後都不提了。”
徐逸自覺把這個黑鍋攬了過來,嘴角淡淡的笑意帶著一絲無奈。
他抬腕看了一眼時間,發現離生日結束僅剩半個小時了。
徐逸朝顧笙使了個眼色,她立馬會意,找了個借口離開了病房。
這時見鐘晚吟吃完了餛飩,他習慣地遞了一張紙巾給她,再然後,把放在西裝口袋裡的禮物盒送到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