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正想進一步解釋時,電話被掛了。
秦意博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頁麵,無辜地挑了下眉。
這可不是他故意想挑撥他們夫妻關係的。
唰的一聲,傅明濯重重把窗簾拉上,整個主臥頓時陷入了黑暗。
他的臉陷入暗處,辨不出一絲情緒,可身側緊握住的拳頭卻出賣了他。
指甲陷進肉裡,男人卻感覺不到一點疼。
難怪每次出差是跟那個秦總去,原來所謂的出差是去乾那種齷齪事啊。
她甚至還不止給他戴了一頂綠帽。
他在還未找到確切的證據做實上一頂時,沒想到第二頂就這樣砸他臉上了。
男人忽然就明白衣櫃裡那條手鏈是從何而來了,也意識到自己麵前那個溫順聽話的鐘晚吟隻不過是她拿來欺騙自己的手段。
鐘晚吟剛走出浴室就打了個噴嚏,她皺了皺眉,然後抬眼就看見秦意博手裡拿著她的手機。
秦意博見她出來,趕緊把手裡的手機遞還給她,解釋道,“抱歉,擅自幫你接了一個電話。”
她不以為然,拿過手機,問,“沒事,誰打來的?”
“你先生。”
鐘晚吟頓了頓,低頭打開手機點開了通話記錄,備注為老公的電話顯示在兩分鐘前接通。
長而烏黑的睫毛輕扇了兩下,好似想把眸底那片陰霾給掃掉。
她問,“他說什麼了?”
“你先生想讓你接電話,我說你不方便。你先生問為什麼不方便,我說你在洗澡。我是想解釋的,但是你先生太幽默了,直接把電話掛了。”
秦意博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還原給她聽,然後看著她把那個名為老公的電話的改成了傅明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