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弋跟宋靖為下了幾盤棋,宋靖為打著哈欠告辭,連日奔波,他不能仗著年輕就損耗身體的精元。
留他們叔侄兩個。
“皇叔興致好,我陪皇叔下幾局。”
夜色漸深,連穗歲左等右等,等不來楚知弋,披了件衣服跑到前院捉人。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睡覺?”
成王已經連輸好幾局了,但他不說走,楚知弋就陪著他下。
聽見連穗歲抱怨的聲音,他精神一凜,有些拘謹地站起來。
“皇嬸。”
連穗歲從他麵前經過,走到楚知弋身邊,親昵自然地把他麵前的棋子撿起來丟進棋盒裡。
“反正你身上的擔子交出去了,明天我陪你下,今天不行,天太晚了,真該睡了!”
她把成王忽視了個徹底。
楚知弋瞥成王一眼,連穗歲這才像是剛發現他站著一樣。
“稀奇,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成王什麼時候也這般講禮數,知道見了長輩要起身行禮了?”
“連穗歲!”
成王臉一拉,被她激出幾分怒火。
“這才對嘛,在京城怕被彆人說嘴,有外人在的時候,你還裝裝樣子,沒彆人在場,你對我本就沒有恭敬,怎麼突然到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開始對我恭敬起來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楚知弋瞥成王一眼,笑道:“歲歲,成王畢竟是我們的晚輩,見了你起身行禮也是應該的,怎麼能這麼揣度本王的好侄兒呢?”
“行,我不說了,既然都是自家人,成王也彆客氣,我家人手不夠,客房就麻煩你自己去收拾一下了。”
連穗歲不知道成王抽什麼風,非得往跟前湊。
楚知弋作勢咳嗽兩聲,又惹來連穗歲一通抱怨。
“你的傷因為趕路,一直沒養好,本來想在哥哥這兒住一段時間好好養傷呢,誰知道又攤上這些事情,快回去休息吧,兩天後咱們又該趕路了,你一直不見好也不是個辦法……”
她嘴上抱怨著,手上動作不停,幫他拍著後背順氣。
這一幕讓成王覺得刺眼,拱手道:“既然皇叔身子不舒服,侄兒就先告退了。”
楚知弋衝他點頭,等他走後,兩人互相對視一眼。
連穗歲不知道成王抽了什麼風,楚知弋卻知道內情,無非是後悔了,想重新追求他的妻子。
人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熱水洗漱過,楚知弋粘了上來,貼著她的耳朵說道:“歲歲,我的傷已經長好了,現在能行了嗎?”
連穗歲有點累了,想睡,推了他一把。
“明天再說吧,好困。”
奈何某人不做人,興奮地欺身上來,動手去解她的腰帶。
“沒事,你睡你的,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