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九曦巴不得趕緊滾。
滋溜一聲,瞬間沒影,快的讓鳳梟以為花了眼。
外麵,寒風刺骨,吹得雲九曦瞬間清醒。
想起剛才自己腦海中浮現的場景,雲九曦恨不得在給自己多來幾下。
不行,不行,太危險了。
得想辦法離開鳳梟。
不然憑借他的敏銳,遲早會被發現。
離開,用什麼借口呢?
雲九曦扶額苦思長歎。
還沒想出個章程,就聽到帳篷內傳出響動,應該是鳳梟洗完浴出來了,她急忙又走了進去。
剛沐浴完畢的鳳梟衣衫敞開,露出被紗布纏繞的胸肌,
頭發上沾染的水珠隨著他的走動,落在地上,洇出一片水漬。
雲九曦壓根不敢抬頭。
自顧自的將浴桶的水清理乾淨,拿出一塊帕子,將鳳梟的頭發仔細擰乾,這才緩緩退下。
見她還算老實,鳳梟開口道:“以後你睡塌上。”
帳篷內,一屏風相隔。
屏風外軟榻,屏風後,鳳梟的床。
這不是要日夜相對嗎?
雲九曦不敢反對。
“小的謝過王爺。”
入夜,聽著屏風後傳出輕微的鼾聲,雲九曦毫無睡意。
唯恐翻身聲驚醒鳳梟,隻得直挺挺的躺在那裡。
到底怎麼才能逃離鳳梟?
無數個念頭在雲九曦的腦海中同時湧現,憋的她腦袋發懵。
她突然想起,鳳梟勇猛善戰,所以最討厭貪生怕死膽小之輩。
若想逃離,得讓他厭惡。
如何厭惡,貪生怕死,膽小如鼠!
哈!
想到方法的雲九曦,剛要咧嘴大笑,急忙又將嘴巴閉上,憋的臉扭曲變形。
她將被子拉過頭頂,躲進被窩吃吃猛笑幾聲,這才帶著笑意進入夢鄉。
這時,屏風後的鳳梟突然睜開眼睛,幽深的目光閃過幾分寒意。
又開始了嗎?
鳳梟大拇指摩擦著掌心,興奮的如同黑暗中的一頭孤狼。
還以為那夥人被打怕了,不過,到底還是來了。
隻是不知,雲九到底是誰的人?
他嘴角浮現一絲滲人的寒意,但願這次能玩的久一些,彆像上次,還沒開始,人就死了。
過了許久,鳳梟這才又閉上眼睛。
雲九曦似是睡著了,又似是醒著。
因為她又看到了鳳梟那張令她又愛又恨的臉。
麵前的鳳梟猙獰著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厲聲質問。
“你為什麼要騙本王?”
雲九曦嚇的連連擺手:“我沒有,我沒有。”
被吵醒睜開眼的鳳梟見天色已亮,不緊不慢的穿衣起身。
繞過屏風,見軟榻上的雲九曦連連擺手,臉色漲紅,口中還嘟嘟囔囔說著什麼,應該是夢魘了。
“雲九!”
如同響雷炸響在耳邊,雲九曦瞬間驚醒。
看到鳳梟,臉瞬間刷白,忙起身跪在軟塌上:“驚擾到王爺,小的該死。”
鳳梟見她眼角洇紅,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
所以,女的不行,這次要派男的了嗎?
掩去眼中的厭惡,鳳梟冷冷道:“跟上。”
“是。”
扯下纏在脖子上的羅襪,雲九曦鬆了口氣,還好是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