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晴點點頭：“這個我比你清楚，我這次來燕都，就是為了這件事。”
她把池梓邀請自己加入項目組的事情說了，程子濯聽得很興奮：“那很好啊！”
“聽說她們項目組的正式成員每人都能養一個小Ark……就是Ark係統的分係統啦，程序代碼是直接係統複製出來的，功能也一，就是有龐的數據庫，全靠自己投喂。”
“個人養的小係統，內存有限，但是以專攻一個方麵，譬如說隻給它喂水係玄獸的信息數據，它就能長成一個水係萬事通，以後玄獸進化、材料搭配、對戰時屬性相生相克，都以幫你分析，給出數據建議。怎麼，好不好玩？”
夏沐晴微微一愣。
小Ark？
隻玄獸也湊過來，好奇地聽著，小錦鯉吐出一口泡泡：“咕嚕？”
水係萬事
通？
聽起來挺好玩的，不過這個小Ark是什麼子啊，不會跟上次考試時係統內模擬的笨呼呼的玄獸一吧？
在場的三隻玄獸，隻有錦鯉魚有使用模擬係統的經驗，疾風犬和兩儀蝶都望向它，聚精會神地聽它講述模擬訓練的種種感受。
彩鋼蜈蚣，寒氣精靈……雖笨拙，但永遠不知道下一秒出現的會是什麼，那種未知感也很奇特。
小錦鯉：“咕嚕咕嚕。”
就惜，這係統水平不太行，模擬不了它的‘無序’，它都不敢隨便在模擬係統裡用特性了。哎呀，平白無故把它的實力削了一截子，真是太欺負魚了。
疾風犬眨眨眼睛：“……嗷嗚？”
‘無序’不行的話，它的‘危險感知’能行嗎？
程子濯摸著下巴：“特性的話，應該好。師姐做了好多測驗，就連一些神獸幼崽的特性都以模擬，你家錦鯉魚的特性這麼奇特，比神獸幼崽都厲害？”
夏沐晴了說：“不是厲害不厲害的問題，AI係統最要的就是代碼運行穩定，而小錦鯉的特性剛好對它產生克製。”
程子濯點了點頭，又說：“的確，有些特殊能力是辦法複製的，譬如說神獸的神技。”
“師姐當初找了好多神獸使幫忙擴充數據庫，我也她拉去當壯丁，但最後都辦法錄入。不止是神技，再強一些的神獸數據也很難寫進數據庫，似乎是涉及到了AI模擬上限的問題……”
兩人就Ark係統的事情聊了一會兒，突，夏沐晴發現兩儀蝶落在後麵跟上來。她回過頭，發現兩儀蝶停留在模擬鏈接器旁邊，好奇地盤旋著。
夏沐晴喊道：“小紫？”
兩儀蝶這才匆匆跟上來，懸在夏沐晴肩頭：“咿呀咿呀？”
人，係統能夠複製情緒能量嗎？
如果以，那到底是它的情緒，是係統的情緒？
如果不以，那它又能不能把情緒能量附加在機械上呢？
不光是情緒感知，有生命能量。如果把生命能量一同附加在係統上，那係統能夠成為“活著”的玄獸嗎？
兩儀蝶一口氣問了一堆，它終於又有分之前小毛蟲好奇寶寶的模了，這一通問題也個個都不簡單，夏沐晴聽得一時語塞：“這……唔，我也不太清楚。”
“要不等了學姐，咱們問她要一個Ark子係統，頭開始投喂試試？”
“把情緒能量和生命能量都喂給它，它能成長為什麼子。不過小紫，你也彆抱太希望，我感覺這些搞下去，最的能是係統咱們玩壞掉……”
兩儀蝶揮舞著觸角，上上下下飛舞著，上去十分開心。
程子濯得新奇：“你養的玄獸都好奇特，兩儀蝶竟對科研項目感興趣？”
夏沐晴莞爾：“它對什麼都很感興趣。之前是小毛蟲的時候，就每天在家裡亂爬，扒著各種物件問東問西……那會兒它神智不太清楚，問過了也記不住，隔三差五要再問一遍，把小錦鯉都問煩了。”
“愛問問題是好事啊，”程子濯說，“至少說明它熱愛這個世界，要了解一切……對吧，小紫？”
兩儀蝶害羞地朝夏沐晴背後縮了一下，衝程子濯揮了揮觸角。
正好這兒，右側一間對戰室的門推開，兩名禦獸師結束了對戰，裡麵走出來。
“空房間？”程子濯眼前一亮，“外麵有排隊的人，咱們運氣真好。”
“稍等下，我把房間的防護能量上調到特級……好了，咱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