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撕破臉(2 / 2)

裴顯聽著這話,卻是愈發糊塗了。

什麼挪地方,什麼野種,這說什麼呢?

可他這副神色落在鄭氏眼中,卻以為他都這會兒了,還在和自己演戲。

鄭氏厲聲就道:“把那賤人給我帶進來!”

話音剛落,卻見徐妙被幾個婆子壓著了進來,不過沒等她站穩,便被直接給甩在了地上。

徐妙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已經是哭成了淚人,她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滿目淚痕的看著裴顯,想要裴顯下令讓人把她口中的帕子拿掉。

可這一幕落在鄭氏眼中,卻彆提有多礙眼了。

正在在這時,聞著消息的鎮國公老夫人和高氏趕來了。

鎮國公老夫人方才已經聞著了風聲,可她到底是見過大場麵的,如何能被眼前這些就嚇住。

所以,一過來她便瞪向了自己小兒子,沉聲道:“你這孽障,還不說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裴顯卻是冤枉極了,看著老母親道:“母親,這兒子哪知道怎麼一回事,您也是知道兒子的,兒子平日裡雖犯、渾,可哪有這膽子養外室還弄出這私生子啊。您若知道了,還不得打斷我的腿。”

說完,裴顯又嫌棄了看了一眼徐妙,嘀咕一句道:“何況,兒子平日裡喜歡那些瘦馬,哪會什麼人都看上啊。”

如果說之前那句解釋,鎮國公老夫人還有些拿捏不定兒子是不是再騙自己,那麼這句話之後,彆說鎮國公老夫人了,連二太太鄭氏都有些疑惑了。

二太太不由看著眼前這徐家二姑娘,這若徐妙並非和自己老爺有了苟、且,那又是和誰呢?

這樣的念頭一起,二太太想到今日發生這一切,皆是源於徐瓊今個兒特意去尋她,說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鄭氏這麼細細一想,立即臉色變得一片蒼白。

腦子裡生了一個極為大膽的揣測。

這,這難不成真正和這徐家二姑娘有了苟、且的人,不是彆人,而是世子爺。

想到這樣的可能性,鄭氏幾步上前就拿掉了徐妙口中堵著的帕子。

而沒等鄭氏開口,徐妙便哭成了淚人,直接跪爬在鎮國公夫人高氏麵前,哭著道:“國公夫人,您得給我做主啊,事到如今,我再也瞞不下去了,五年前,我追隨世子爺往西北去,之後又有了這兩個孩子……”

高氏怎麼都沒有想到,原本惹了一身、騷、的該是二老爺裴顯才是,她這麼急著過來,不過也是為了看二太太的笑話罷了。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情況急轉而下,弄成了這般。

徐妙見鎮國公夫人不說話,卻是哭得更厲害了,“夫人,若沒有這兩個孩子,我也不會和您開這個口的。可這兩個孩子是無辜的啊,所以我隻求您,允許妙兒帶了兩個孩子入府。”

徐妙這話才說完,卻感覺周圍的空氣瞬間凝滯了一般。

等她抬眸看去時,卻見徐瓊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院落中。

想到自己如今這麼狼狽,徐妙下意識想要閃躲,可又一想,自己入定這鎮國公府了,所以,哭著便跪在了徐瓊麵前,梨花帶雨道:“大姐姐,妙兒有愧,可妙兒真的無心瞞著你的,妙兒隻求你可憐可憐這兩個孩子,給他們一個棲身之所……”

徐妙的話還未說完,卻見聞著消息的裴令行臉色鐵青的走了進來。

想到事情到底沒能瞞住,裴令行看著徐瓊時,頓時是滿目的歉意。

一旁,二太太這個時候終於晃過神來,看著徐妙道:“徐氏,若說手段,你比我厲害呢。今日若非你挑唆的我去捉、奸,何以會鬨騰成這般局麵。”

二太太知道今日鬨騰這麼一場,怕是會惹了老夫人還有二老爺生厭,所以這會兒當然是急著把自己摘乾淨了。

聽著二太太這話,眾人也都一陣難以置信。

高氏卻率先反應過來,看著徐瓊道:“徐氏,當真如你二嬸所說,這一切都是你鬨出來的。”

“你怎能這樣置國公府的名聲於不顧呢?你便是再委屈,這樣出氣,把行哥兒的顏麵放在哪裡了。這豈是賢良淑德的女子該做的。”

鎮國公老夫人也開口道:“徐氏,這確實是你的不對,尋常人家的女子也未有你這樣烈、性的。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該想著怎麼周全才是,怎反倒弄成這樣的場麵,讓人看儘了笑話。”

二太太也陰陽怪氣道:“徐氏,同為女人,二嬸知道你委屈,可再是委屈,這孩子都有了,難不成你還想著讓徐家的血脈流落在外。”

“何況,這徐妙也不是彆人,你便放出話說,此事其實是你早已經點了頭的,如此,也算是全了兩家的顏麵,不至於讓人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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