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路不歸將車開進了酒吧一條街。
這條街上還是那麼的熱鬨,繁華。
陳揚與蘇晴將注意力都放到了沿途的酒吧上。
這裡的酒吧很多,但並不是所有酒吧的生意都好。陳揚和蘇晴要開酒吧,必須要盤下一家酒吧重新開張。
從一開始,陳揚就決定將酒吧開在酒吧一條街。
蘇晴本來覺得沒必要來這裡紮堆,可以在彆處去開。
陳揚卻不同意,說道:“酒吧一條街是濱海市的一個符號,我們不能害怕競爭對手多。我們要讓競爭對手害怕我們。”
這就是陳揚的自信。
“咦?”就在這時,陳揚的目光忽然被左邊的一片黑暗樓宇所吸引了。
這黑暗樓宇顯得鶴立雞群,因為四周都是酒吧,都是霓虹輝煌。可這片黑暗樓宇卻是靜悄悄的,像是被世界所遺忘一般。
而且,這黑暗樓宇頗大,地段也不算差。
“路兄,停車!”陳揚一指那黑暗樓宇,問道:“那幢黑黢黢的樓宇是什麼情況?”
路不歸停下了車,他看向那黑暗樓宇,眼裡閃過一絲忌憚之色。隨後說道:“這幢樓宇以前是酒吧一條街裡最大,生意最好的酒吧。叫做金色年華酒吧。後來裡麵的年輕老板娘被人謀殺了,之後,這家酒吧就倒閉了。”
陳揚立刻說道:“多久前的事情?”
“三年前。”路不歸說道。
蘇晴在一邊聽著,她看向黑暗樓宇,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感覺到了一股陰氣森森。她覺得那黑暗樓宇裡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看著她。
蘇晴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說道:“陳揚,咱們走吧。我覺得這裡怪怪的。”
陳揚見蘇晴的確害怕,他沉吟一瞬,說道:“好吧,我們先回去。”
路不歸不由道:“不繼續看看彆處嗎?”
陳揚說道:“不用了。”
路不歸感到了奇怪,但陳揚的意思堅定,他也不好多說什麼。當下開車將兩人送回了出租屋。
回到出租屋後,陳揚讓蘇晴先回去休息。他說道:“我還有些事要和路兄談,晴姐你早點睡。”
蘇晴心裡還是有些害怕,但她也不是小女孩了,所以也不好再表現出來。
陳揚安頓了蘇晴,隨後就上了路不歸的車,說道:“走吧,咱們再去那黑暗樓宇看看。”
路不歸啟動車子,說道:“那個地方有些邪門。陳兄,我知道你本事很大,但是神鬼之事,還是不要冒犯的好。”
陳揚看的出路不歸也害怕那個地方,他不由更加好奇了。
這貨性格裡就有獵奇的一麵,現在就是不開酒吧,他也想弄個清楚了。
他同時說道:“我也覺得那地方邪門,金色年華酒吧既然以前是最大的酒吧,怎麼就因為死了老板娘,然後三年不開張?到底裡麵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路不歸說道:“金色年華酒吧在老板娘死後,立刻就有人接手了這酒吧。那位新老板還想好好的大展宏圖,打算重新裝修。但是在那新老板接手的第二天,那位老板就死了。死的時候七竅流血,身子的血肉不再,隻有一張皮。總之非常恐怖。”
頓了頓,路不歸繼續說道:“後來,警察介入調查,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有幾個警察晚上在金色年華酒吧裡值班,想看個究竟。後來那幾個警察也死了,死狀和那老板一樣。”
“這件事當時在濱海市鬨的風風雨雨的,後來官方辟謠,鎮壓,如此才平息下去。當地的市委書記張書記覺得金色年華酒吧邪氣,想要推毀金色年華酒吧。但就在那一晚,張書記也生了一場重病。這件事就擱淺了,而等市張書記病好後,他下了指令,誰也不要再來動金色年華酒吧。”
“之後,也有好奇探險的人進過金色年華酒吧,但毫無意外的都死了。”路不歸說道:“我是個練武的人,深知道氣正則陽剛的道理。但是我在金色年華的外麵待過,那一種深入骨髓的怨氣和陰氣直衝我的腦頂,我敢肯定,如果我真走進去,肯定會被心魔入侵,死在裡麵。”
陳揚不由感到驚奇,說道:“竟然真有這麼詭異的事情?”
路不歸說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咱們有時候還是要信邪的好。”
陳揚沉默一瞬,忽然說道:“要是我現在想接手金色年華,政策上能允許嗎?”
路不歸不由失色,說道:“陳兄,你切莫不可啊!”
陳揚嗬嗬一笑,說道:“路兄,我就是問問,你彆激動啊。你就告訴我,政策上能行嗎?”
路不歸一聽這話就知道陳揚是不死心的,他便說道:“政策上是沒問題的,因為張書記已經調任了。對於金色年華來說,政府都覺得是個瑕疵,要是有人能破了這個魔咒嗎,政府是歡喜的。還有,金色年華的房主也特彆希望有人能將其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