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陳亦寒卻在陳揚的麵前停了下來。
眾人也都看向了陳揚,這時候,陳揚立刻就成為了焦點。
“亦寒,怎麼了?”左天宗在一旁不解的問陳亦寒。
陳亦寒淡淡一笑,說道:“左師兄,你有所不知,陳揚乃是我的大哥呢。”
左天宗,梵無虞都是吃了一驚。包括釋永龍也是微微失色。
陳亦寒接著冷笑一聲,對還在抱拳作揖的陳揚說道:“我說過,你會在意我的看法的。”
他也不過多糾纏,隨後轉身就走。
陳亦寒走後,陳揚與其他人一直起了身子。他的心態已經被煉得堅如磐石了,絕不會因此而被打倒。
剛才陳亦寒的意思他哪裡會看不出來。
陳亦寒就是要讓所有人看看,我陳亦寒和你陳揚是兩兄弟。但我這個弟弟卻是天上的星辰,而你這個哥哥不過是一堆爛泥。
拜完神帝後,便開始在崇文大殿內為陳亦寒舉行晉升大典。
這一次,所有的弟子,隻要在神域之內的弟子都要參加。
包括麗絲這樣的外勤人員也要來。
這一次,弟子們是沒有香檳鮮花的。隻有台上這些師尊們才有。
陳亦寒在台上,在眾多師尊的眾星捧月下傲然而立。
左天宗正式授予陳亦寒一枚玄金令。
左天宗道:“亦寒,自今日起,你就是神域的師尊,也是神帝第一代內門弟子。今後神域弟子,都要尊你敬你,若有不敬者,你可立殺無赦。”他頓了頓,說道:“另外,天都師弟的禹王鼎一直少人幫忙管理。以後,禹王鼎就由你來管理,天都師弟在旁輔助你就好。”他頓了頓,又看向寧天都,道:“天都師弟,亦寒是神帝師尊親自欽點的,你該不會有意見吧?”
陳揚一眾人駭然失色,這左天宗是公然要奪天都師父的權啊!
寧天都看了一眼左天宗,又看了一眼陳亦寒。陳亦寒臉色淡淡,沒有任何的表情。
寧天都冷笑一聲,說道:“天宗師兄,我怎麼覺得你裁判所似乎更忙。你怎麼不把裁判所讓給亦寒師弟?”
左天宗冷冷一笑,說道:“我也想,可惜亦寒不喜歡裁判所,他更喜歡你的禹王鼎部門。”
寧天都說道:“不好意思,禹王鼎乃是神帝師尊欽點我來管理。你們想要入主禹王鼎隻有兩條路,第一條路,殺了我。第二條路,神帝師尊親自下令。除此之外,外人絕對彆想踏進禹王鼎附近半步。”
寧天都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他這下是動了真火。
左天宗微微一怔,他的眼中閃過一種饒有深意的笑容。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
陳揚在台下卻是捕捉到了,他馬上明白了左天宗的意思。
左天宗就是要寧天都公然得罪陳亦寒。如此一來,寧天都和陳亦寒也就有仇了。
那麼,陳亦寒就會堅定不移的站在左天宗這邊。
這左天宗,真是滿腹心計。
隻可惜,左天宗卻大概忘了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陳亦寒絕對不是傻子。
陳亦寒微微一笑,說道:“天都師兄不要動怒,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左天宗便說道:“那好吧,亦寒,我先給你撥一個亦寒殿作為你的府邸。至於你的職務,咱們慢慢來商量,一定商量到你能滿意為止。”
陳亦寒說道:“謝謝師兄。”他頓了頓,又拿起玄金令,說道:“這玄金令在手,便真能命令所有弟子嗎?”
左天宗說道:“當然!”
陳揚心頭不由一沉,他馬上就猜出陳亦寒要搞鬼了。
陳亦寒便說道:“今天我很高興,也很感謝諸位師兄的厚愛。現在咱們杯中無酒,我是否能找個弟子上來倒酒?”
左天宗說道:“當然!”
陳亦寒立刻就衝陳揚這邊說道:“我親愛的哥哥,可否麻煩你來給我們倒酒?”
這家夥是要公開羞辱陳揚了。
陳揚這時候還真不好拒絕,他正要說話。寧天都先說道:“亦寒師弟,在場有許多外勤人員,他們專門負責這些雜物。你不找他們卻來找我的弟子來倒酒,你是存心要羞辱我你寧天都嗎?”
陳亦寒微微一呆,他的眼中爆出不可琢磨的寒光來。
寧天都反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反正自己和這陳亦寒就是不可調和,那還有什麼好多說的。
陳亦寒沒有說話,便在這時,麗絲走上了台,她尊敬的作揖,然後說道:“我是麗絲,很高興為各位領導服務!”她說完便拿起香檳倒了起來。
陳亦寒看向寧天都,他微微一笑,說道:“天都師兄,您真可愛,我記住您了。”
寧天都冷笑一聲,說道:“我出生的時候,你爹都還在玩泥巴。你居然敢說我可愛,你也真夠幼稚了。”
這是徹底的撕破臉皮了。
反正寧天都和陳亦寒都是平輩,寧天都就是罵了。陳亦寒也不敢來殺寧天都。
陳亦寒若真要殺寧天都,他絕對有這個本事。可他若殺了,那麼他在神域就待不下去了。
而且神帝肯定發怒,神帝發怒,就是自己的父親都難以承受,更何況是自己。
台下,陳揚一眾人心中不由大呼痛快!
陳亦寒冷哼一聲,卻是轉身就拂袖而去了。
不得不說,陳亦寒雖然修為高深莫測。但是城府和閱曆跟陳揚與寧天都來比,那真是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