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劍一大笑,說道:“怎麼會呢。”
隨後,蘭劍一說道:“你遠道而來,我可一定要儘儘地主之誼。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他說完便挽了陳揚的手。
陳揚也不拒絕。
很快,蘭劍一和陳揚便出了武侯府。
侯府外麵,馬車已經備好。
陳揚和蘭劍一上了馬車。
馬車立刻便就啟動了。
陳揚不由訝異,說道:“今天蘭兄不帶隨從嗎?”
蘭劍一說道:“帶什麼隨從,全是累贅。這裡是皇城,乃是天子腳下,我有什麼好怕的。”
陳揚一笑,說道:“蘭兄真是灑脫。”
隨後,陳揚說道:“蘭兄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蘭劍一說道:“天女樓。”
陳揚心道:“我擦,又是風月場所。”
蘭劍一接著說道:“咱們皇城的天女樓,可不比散花樓要遜色哦。而且,天女樓也有一位頭牌,叫做薛若冰。薛若冰在皇城頗為有名,很多王孫公子,都想要入她的香閨呢。”
陳揚一笑,說道:“比之嫣然又如何?”
蘭劍一仔細思考,然後說道:“不分伯仲。”
陳揚說道:“那我倒要見識見識了。”
半個小時之後,陳揚與蘭劍一便來到了天女樓。
那天女樓附近也都是風月場所,倒與散花樓那邊彆無二致。
不過天女樓的規模比散花樓更大。
此時,華燈四起,四周都是熱鬨非凡。
陳揚和蘭劍一入了天女樓,那外麵的小廝熱情歡迎。
小廝卻是認識蘭劍一的,所以不僅熱情,還很尊敬。
入了天女樓,蘭劍一帶著陳揚直接上了二樓。
而讓陳揚和蘭劍一沒想到的是,二樓裡現在正是熱鬨得很。
二樓裡,可以說是鬨哄哄的,而且還有罵聲。
陳揚便看見四周圍了不少公子哥兒,而在場中,一名藍衣公子坐在桌前,他手上摟著一名女子的蠻腰。
那女子卻是一身白色裙子,她有絕美之姿。
更難得的是,她的氣質出眾,即便是笑著,也讓人覺得她是天上的仙子,讓人難以靠近。
但那藍衣公子卻就是這般摟著這女子。
陳揚幾乎不用猜,便已經知道這女子便是薛若冰了。
隻不過,這藍衣公子又是何許人也呢?
在桌子的對麵,兩名公子哥怒發衝冠。
其中一名公子哥厲聲說道:“小賤種,你不要以為你如今得了些功名,會了些法術,便可在我的麵前如此囂張。我是你三哥,你見了我,便該行禮,如若不然,便是不敬。聖上最痛恨的就是不忠不孝之輩。你信不信我去聖上麵前參你一本!”
那藍衣公子眉清目秀,他抬頭看向這公子哥,卻是冷笑一聲,說道:“蘭中一,你也會在我麵前講道理了。這真是稀奇,稀奇啊!你以前見我,不是提鞭就打的嗎?”
他頓了頓,又說道:“你也會講忠孝,既然要講忠孝,那你難道不知道一句話嗎?兄友弟恭!你張嘴喊我小賤種,我還要尊重你這個哥哥嗎?還有,你談忠孝,忠在前,忠的是什麼,是聖上。我乃是聖上親封的鎮遠少將軍,官拜四品。你品階都沒有,見了我,你不行禮,便是藐視皇權。我倒是可以去參你一本!”
“你……”
那公子哥不由氣急。
陳揚在一旁頓時麵色古怪。
這世上之事,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蘭中一?
這肯定就是蘭劍一的哥哥啊!
而小賤種,豈不就是那老先生所說的蘭庭玉嗎?
至於這另一名公子哥又是誰呢?
陳揚看那另一名公子哥的眉宇之間卻與蘭劍一有些相似,隻怕也還是蘭劍一的兄弟啊!
這便是武侯府的家事啊!
便在這時,蘭劍一站了出來。
他冷笑一聲,說道:“蘭庭玉,你好大的威風啊!居然在哥哥們麵前,耍起了官威來。是不是我見你,也要行禮呢?”
蘭庭玉看了蘭劍一一眼,他淡淡說道:“你若要行禮,我也受著就是。”
“你……”
蘭劍一勃然大怒。
蘭庭玉淡淡說道:“怎麼,六哥是要教訓我?”
蘭劍一說道:“你目無兄長,在外與自家哥哥逞強鬥狠,便是丟了爹爹的顏麵。我做哥哥的,有何教訓你不得?”
蘭庭玉冷笑一聲,說道:“蘭劍一,你還真是拉得一手好偏架。你這一上來,不問青紅皂白,便指責於我。怎麼,兄長就不需要講道理?你聖賢之書難道都是白讀了嗎?”
蘭劍一道:“你……”
陳揚在一旁不由暗暗搖頭,看起來,蘭劍一這些人還真不如這蘭庭玉啊!
蘭庭玉說話之間,句句都是講道理,擺事實,讓自己落於不敗之地。
而蘭家這其餘三兄弟,還真是差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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