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難辦不難辦的,這梁子,本來就解不開了。”黑衣素貞說道:“我估計再過不久,妙善也要出手了。”
陳揚說道:“這一次,道理怎麼也不在他們那邊。我們不過是在青城宮參加喜宴,是她們先要打生打死的。她們人多勢眾,出手就是必殺之態。總不成我們還要手下留情。”
黑衣素貞冷笑一聲,說道:“你跟我說這些道理,有什麼用?當年的情況跟現在是如出一轍。在那些人對我喊打喊殺的時候,妙善不出手。等我反抗了,要滅了她們的時候,妙善就出現了。嘴裡念著南無阿彌陀佛,慈悲為懷。但她的慈悲,何曾對我慈悲過?若是慈悲,隻是一方的慈悲,那不是慈悲,而是強權。”
陳揚頓時若有所思。
他或多或少的有些體會到黑衣素貞為什麼這般執著了。
而忍讓,注定是不能得到尊重的,比如白衣素貞那邊。那瑤池宮現在何曾將青城宮,將白衣素貞當做人了。那怕白衣素貞修為不凡,更有山河社稷圖和星辰石。隻怕若不是還忌憚觀音大士,早就要豪取強奪了。
陳揚沉默半晌,然後說道:“觀音大士出手,咱們有勝算嗎?”
“沒有!”黑衣素貞說道。
陳揚不由鬱悶,說道:“觀音大士的修為,到了何等地步了?”
黑衣素貞說道:“估計已經是天位境了。”
“天位境?”陳揚吸了口寒氣,他說道:“難怪你每次都打不贏。”
“你還懂天位境?”黑衣素貞頗為驚訝。
陳揚馬上就自豪的說道:“天位境也不算什麼,我還和造物境的高手交過手呢。”
“你開什麼玩笑。”黑衣素貞明顯不信,說道:“你知不知道造物境是什麼境界啊?”
陳揚說道:“真不騙你,那是一位來自仙界的天君,大地天君。”
“天君你也知道,你知道的東西還真是不少啊!”黑衣素貞驚訝說道。
陳揚繼續自豪,說道:“我還曾經把一個來自仙界的魔君整的要哭。”
黑衣素貞臉色古怪,說道:“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魔君和天君,修為都是在妙善之上的。”
陳揚哈哈一笑,說道:“那個魔君是被人擊敗之後,囚禁在地獄神秘空間裡麵的。他的力量幾乎都快沒有了,我當時用小宿命術整的他。至於那天君,也是個殘的。不過就算是殘的,當時也用了很大的代價。我一位洞仙境朋友被大地天君的大輪回術打傷,至今還沉淪在輪回之中,無法蘇醒。”
說到後來,陳揚的語音有些沉重。
“你還有洞仙境的朋友?”黑衣素貞說道。
陳揚摸了摸鼻子,說道:“你不也是我朋友嗎?”
黑衣素貞說道:“我還以為,除了我是沒辦法,其他人到了洞仙境修為的,那裡屑於和你做朋友啊!”
陳揚頓時感到被黑衣素貞深深的鄙視了。
不過馬上,黑衣素貞話鋒一轉,說道:“洞仙境雖然冠絕天下,但在造物境的天君麵前,即便天君是殘的,那要殺洞仙境高手,也就跟殺狗一樣簡單。你們是怎麼活下來的?”
陳揚說道:“當時……”
他便講了自己用小宿命術打造出了不朽之城的事情。
“難怪……”黑衣素貞說道:“也隻有大宿命術,小宿命術這樣關於宿命的東西,才可以打破天君的法力。看來,你這家夥的敵人真不少啊,從弱到強,各種各樣的。”
陳揚打了個哈哈,說道:“都是特麼的身不由己啊!就像現在,我這敵人越來越多,那個是我主動去招惹的。”
黑衣素貞說道:“當初救我,威脅玄女,這可是你自己做的決定,我沒求你。”
“這……”陳揚說道:“好吧!”
說完了這一茬,陳揚語鋒一轉,道:“那現在咱們怎麼辦,也不是觀音大士的對手。”他頓了頓,說道:“要不咱們去把山河社稷圖還有星辰石要回來。”
黑衣素貞說道:“不用。”
她有自己的驕傲,絕不會去找白衣蘇浙要東西。
黑衣素貞隨後說道:“我繼續修煉,另外,咱們去彙合戰狂那些人,布個陣法,也做好抵禦那些人的準備。”
陳揚眼睛一亮,說道:“對,我差點忘了咱們還有那麼大一群高手。”
商量完畢之後,黑衣素貞和陳揚立刻在一座深山之中與戰狂等人彙合。
戰狂一行人,全部都是對黑衣素貞還有陳揚忠心耿耿。
這是一座無名深山,與之相連的還有無數的青山。遠遠一看,連綿成海,無邊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