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素貞和西王母都在雲層之中。
那雲層一團一團,就像是無窮棉絮絞在了一起。看遠處,更是重重雪山一般的場景。
沒有風,在這樣的場景下,天空有種海麵的感覺。
下方一切,都已被雲層阻斷。
空氣之中,法力不斷的湧動著。
陽光照射,這片天空是那樣的明媚,所謂的碧空如洗,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那太陽照射下來,沒有雲層的阻隔,就給人金光萬丈的感覺。
陽光照耀在黑衣素貞的身上,她美麗的臉蛋上有一種熠熠的光輝。
明眸皓齒,人麵桃花!
而此時的西王母,她一身宮裝華服,她本是那樣的美麗,但那狼狽的氣息出賣了她。這讓她神聖的光輝立時不存了。
“白素貞,你真要趕儘殺絕?”西王母恨聲說道。
黑衣素貞冷笑一聲,說道:“廢話!”
隨後,她便出手了。
黑衣素貞也不想和西王母拖延下去,遲則生變。
“去死吧,聖母!”黑衣素貞爆喝一聲,突然之間,天雷之城施展出來。
下一秒,大混沌雷劍便擊殺上來。
天地之間,原本一片清明。突然之間,一道雷劍破開這天地束縛,就如無相之中生出有相。
那一瞬,天地之間,一切都消失了。
因為天地之間,隻剩下這一道雷光了。
轟!
一劍之下,威震瑤池宮的瑤池聖母便就此灰飛煙滅。
毫無抵抗之力!
如今的黑衣素貞,已經是力壓觀世音菩薩的存在。她的力量,周天之內,難有敵手。便是西王母這等高手,在她眼中,也不過是螻蟻罷了。
“白施主!”就在這時,一聲輕喝傳來。
那背後,金光萬丈。白衣僧人從金光之中走了出來。
這白衣僧人正是世尊的元神。
“前塵舊事,今日已了。”白衣僧人說道:“諸般恩怨,也該放下了。這瑤池聖母,行差踏錯,今日有此因果,也是報應不爽。”
黑衣素貞看向白衣僧人,她說道:“原來你早就來了。”
“貧僧隻是一直未曾離去。”白衣僧人說道。
黑衣素貞說道:“那麼你此來,是何用意?”
白衣僧人說道:“還請白施主將妙善放了。”
黑衣素貞說道:“我若是不放呢?”
白衣僧人說道:“白施主,你修行不易。世尊也念你與聖人女媧娘娘關係匪淺,所以不願意再動乾戈。之前你誅殺佛界眾弟子,世尊也當他們是應劫而去。所以眼下,也請白施主不要再執著下去。”
“你們也大可當做妙善也被我殺了就是。難道其他弟子死得,她死不得?”黑衣素貞說道。
白衣僧人說道:“但妙善終究是活著,那麼佛界就不能不管此事。我界準提聖人,接引聖人都與女媧娘娘交好。所以,世尊不想將這層關係撕破,但這並不代表,佛界的尊嚴可以任由白施主踐踏在腳下。見好就好,白施主,貧僧希望你不要自誤。”
“好吧,這麼說起來,你們佛界對我,的確也是已經仁至義儘了。我再堅持下去,便顯得矯情了。”黑衣素貞說道。
白衣僧人微微鬆了一口氣。
不過馬上,黑衣素貞又話鋒一轉,說道:“不過我這人,一向就是不識好歹。也不懂得見好就收,更不知道什麼叫做進退。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要做的事情,沒人能夠阻止。當初我尚不是妙善對手,便敢破開生死。難道到了今日,我卻不能了嗎?佛界的世尊嗎?他還真不用給女媧娘娘麵子,因為我根本不認識女媧娘娘。他有什麼本事,就讓他施展好了。”
白衣僧人不由色變。
好半晌後,白衣僧人微微歎了口氣,說道:“世人都道白施主有今日之能耐,乃是全靠運氣和天賦。可世人之中,幾人能有白施主這等堅韌心性?貧僧對白施主,著實佩服!”
黑衣素貞傲然而立,說道:“和尚,就憑你這幾句話,行,今日我不殺你。你走吧!”
白衣僧人說道:“阿彌陀佛!”他隨後說道:“貧僧著實不願與白施主為敵,奈何,世尊所交代之事,不得不辦。今日既然白施主執意如此,那貧僧也隻好依令行事了。”
黑衣素貞微微一怔,說道:“當日你若不是靠著瑤池宮眾人的法力還有護宮大陣,你的萬佛朝宗沒有那般威力。即便如此,也尚不是我的對手。今日你一人,就想來和我動手?莫非你真是要找死?”
白衣僧人說道:“阿彌陀佛,白施主,你儘管出手吧。”
黑衣素貞眼神一寒,說道:“好!”
她素來就不願意過多廢話。
“素素!”就在這時,陳揚終於趕了過來。
他和黑衣素貞有著奇妙的聯係,兩人陰陽融合多時,不可能這點氣息都捕捉不到。
他一路趕來,終於在這關鍵時刻及時到達。
“你怎麼來了?”黑衣素貞微微詫異。
陳揚一閃身到了黑衣素貞身邊,說道:“我們走吧。”
他上前就拉住了黑衣素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