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都要忘了是怎麼過來的。
方才他們先是去那涼颼颼的院子裡,還跟著才至哥哥進了房間,想看看江才斌如何。
裡麵熱乎乎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隔著幃簾,隻能隱約看到一人毫無生氣地躺著。
還是江才至先行進去確認了一下,隨後出來低聲說江才斌已經睡了,所以讓大夥先到旁邊的波濤閣歇一歇,聊聊天也好。
眾人雖是為了探望江才斌才來,但也不好打擾病人休息,反正大夥兒也有好幾日不見了,恰好聊聊。
特彆是參加了本次會試的王冬冬、淩玉珂和景顥三人,正好相互交流一番。
至於為什麼沒有帶上柳笙,因為笙笙很早就不在場了。
對啊!那笙笙豈不是消失很久了?
“不行,我得找她去。”王冬冬重重放下手中空蕩蕩的茶杯,騰地站起身。
江才至微微一笑:“冬冬看來跟那位柳姑娘確實要好,才不見一會兒就放心不下了。”
王冬冬挑了挑眉:“人是我帶入府的,難道不該擔心?”
“你也不必親自去找,讓婢女幫忙去尋就好。”說著,江才至喊來在旁伺候的婢女,吩咐了一句。
婢女應了,福了福身,轉身往水榭外走去。
淩玉珂冷眼旁觀,嘲弄一笑,拖長了聲音說道:“許是迷路了,江府這般大,她一個小地方來的,迷花了眼也是正常。”
“玉珂!”邵燕也皺起了眉頭。
阮時之也苦著白團團的臉:“玉珂妹妹……”
景顥沒說話,卻也是滿臉不讚同。
大家都不懂,怎麼淩玉珂現在變得越來越刻薄?
淩玉珂看了大家的反應,有些氣惱。
“哼!你們蠢死了!彆忘了江才斌是如何變成這幅樣子的,彆由著一個窮酸巴上了咱們,到時候還害了咱們!”
“你說誰是窮酸?”王冬冬緊緊地抿著唇,胸脯劇烈起伏,顯然是氣急了。
“怎麼?你想打我?我就是說你帶來的那個女孩子!”淩玉珂仰頭看著王冬冬,覺得氣勢被壓了一頭,也站了起身,好平視王冬冬。
兩人麵對麵站著,目光電光石火般交彙,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劇烈的交鋒,一觸即發。
“真是吵死了。”一人冷冷地說道。
兩人側頭看去,竟是不愛說話的景顥,對她們滿是嫌棄。
“景世子說得對,你們彆吵,大家都是從小玩到大的情分,有什麼不能好好商量解決的?”
邵燕站在兩人中間,試圖拉架。
“才至哥哥,你也說道說道。”她轉頭對江才至說。
江